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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太突然,陳又差點噎到,他去喝水,快去快回,蛋吃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裡的生活無聊透頂,不用外出活動,吃了就傻坐著,在那些倒背如流的笑話裡面等下一頓。
有個老人在講他嫖的經歷,正講到關鍵時候,房裡停電了。
陳又脫褲子脫一半,臉蹭到什麼微涼的東西,還很|柔||軟|,像果凍,他扭頭,嘴巴也蹭到了。
電來了,老人繼續講,大家繼續聽。
陳又發覺少年在拿一根手指摸自己的嘴唇,他湊近問怎麼了。
何思陽驀地推開陳又。
陳又被推的撞在東子身上,搞什麼,莫名其妙。
東子小聲問,“老大,你們吵架了?”
陳又躺他床上,“吵個屁。”
東子往老餘床上移,給老大騰位置,“屁咋個炒法?老餘你知道不?”
老餘在記賬,“不知道。”
陳又,“……”
他瞥了一眼何思陽,決定晚上就在這裡睡,不回去了。
聽到老大這麼說,東子跟老餘都詭異的想到了,跟丈夫吵架後,氣的離家出走的小媳婦。
何思陽等了一會兒,見男人沒有回來的跡象,他翻過身,眼不見心不煩。
不知過了多久,旁邊的床鋪發出響動。
沒錯,陳又回來了。
他實在忍受不了東子那被窩裡的臭腳丫子味,不得不向殘酷的現實屈服。
何思陽的睡眠淺,他清醒著任由男人溜進自己的被窩,手臂環上來。
半夜,陳又迷迷糊糊的,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他想看看,又被周公拖走。
一連幾個晚上,都是那樣的感覺,還感到呼吸困難,疑似是被鬼壓床了。
陳又痛苦不堪,他撕著有點長了的手指甲,弄出血了。
何思陽變魔術似的拿出一把細尖的小剪子,丟給陳又。
陳又瞪眼,臥槽,你到底帶了多少玩意兒進來的?都藏哪兒了?
他背過去剪指甲,用這剪刀用著不順手,幾次剪到肉,乾脆用牙啃了,“天花板那麼高,是防止|犯||人|上吊的,但是想自殺,還是有法子的。”
“我住進來的這些年,鐵欄杆那裡死過兩個,廁所死了三,外面還有幾個。”
何思陽沒有表情變化。
陳又去啃另一邊的手指甲,“這裡不乾淨。”
他說的更明白些,“有阿飄。”
何思陽一副質疑的口吻,“是嗎?”
“老子最近夜夜被壓,還能有假?”陳又說,“你這麼個樣子,女阿飄肯定要惦記。”
何思陽問道,“我什麼樣子?”
“這麼說吧,”陳又,“你隨便往哪兒一站,所有人都想跟你發生關係。”
何思陽挑出重點,“所有人都想跟我發生關係?”
陳又不明所以,“是啊。”
何思陽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下,“哦。”
陳又啃指甲的動作一頓,我剛才說什麼了?好像沒有吧。
他跟系統訴苦,說自己最近被鬼壓,都快死了,系統表示無能為力。
“目標萬一被纏上怎麼辦?”
系統,“……”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陳又的嘴破了結痂,再破,好不了了。
“老大,你這嘴巴怎麼不見好啊?”
“別提了。”
陳又脫了上衣,“給我抓抓背,癢死了。”
東子的手臂舉到半空,就被阻止了,“我來吧。”
他立即退後,讓出位子,“行,你來。”
何思陽問陳又是哪兒癢。
“左邊,上去一點,再上去一點,就那兒。”
陳又一個勁的喊舒服,他長的是陽剛硬氣的帥,另有一番魅力,把不少|犯||人|都聽硬了。
沒辦法,他們已經憋壞了,不受控制,和大|小|便|失|禁|差不多是一個理。
何思陽的眼皮底下,男人的背部很寬,每塊|肌|肉|都充滿強硬的力量,有幾條很深的刀疤縱橫交錯,是對方久遠的過去。
他的手緩緩往下,指尖劃過男人的脊骨,離尾骨那裡越來越近。
陳又忽然說,“好了。”
聞言,何思陽把手放下來,手指蜷縮在一起,他去了廁所。
陳又發現何思陽步子邁的大,走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