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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又差點滑下樓梯,哥們我沒搞你啊,你這麼一副不但被||搞了,還想再被||搞一次,兩次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胡少爺打小就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主子,他也不浪費生命,到了能逛青||樓的年紀,就絕不懈怠,每個晚上都去喝花||酒,看花姐姐。
向來都是胡少爺玩別人,幾天前是他第一次被人玩,回去就把自己關在房裡砸東西,決定要把廖清風五||花||大||綁,再讓手底下的十幾個人去做了他。
那天晚上,胡少爺喝著酒,腦子裡想的是自己被按著灌酒的一幕,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給自己灌了一杯酒,之後的兩天,胡少爺誰也不見,覺得自己瘋了。
他到清風樓的時候,人都是糊塗的,見到廖清風,嘴巴就幹了,想喝酒。
陳又咳了一聲,“胡少爺,我們上樓說話。”
胡少爺揮走跟班們,屁顛屁顛的跟上去了。
眾人仰望上樓的那個身影,覺得高大又威猛,爺真是好能耐啊,連胡少爺都收服了。
夏梨攥了攥手,說出自己的擔憂,“胡少爺喜歡往我嘴裡塞銀子,他不會也給爺塞吧?”
春桃說,“你還看不出來嗎,要塞銀子,也是爺給他塞。”
夏梨說那就好,還說爺真厲害。
冬棗附和,秋桔沒出聲,他望著男子的背影,若有所思著什麼。
角落裡的小孩胃裡一陣翻滾,噁心。
其實陳又真的不壞,只是給胡少爺上了堂課,告訴他說,一個七尺男兒,要有所為,有所不為,不能遊手好閒,更不能不學無術。
有了學識,自然就會被人認可。
胡少爺頓悟了,回家就說要去學堂上學。
胡老爺打聽到其中緣由,高興的差點一命嗚呼,立馬就差人抬了一箱子金銀珠寶給陳又。
陳又笑成傻逼。
沒過多久,胡少爺的小跟班來送情書,陳又笑不出來了,這被人追的感覺,好新鮮。
小孩聽到大家的議論,隱隱是冷笑了一聲。
熬過一個夏季,很快便轉涼入冬,再熬熬,過年了。
陳又在古代過的第一個年,他還是挺激動的,心情澎湃萬分,和電視裡一樣,要守歲。
春夏秋冬抱著小爐子暖手,各自說著今年賺了多少,來年計劃再進多少。
這話題真的非常勵志,氛圍也很不錯。
春桃跟冬棗這兩個同行已經可以愉快的在一起玩耍了,有時候還會相互配合,共同努力。
陳又沒去打擾,他上小孩的房間門口溜達了一圈,沒聽著裡面有動靜,猶豫了一下就去戳窗戶。
這事他常幹,說氣話,是不道德了些。
但是陳又只對二狗子這麼幹,關心他的身心健康,發育好不好,沒有其他想法的。
發現房裡沒人,陳又的眉頭一皺,跳窗的功夫和頻率都日漸增長啊。
穿上毛披風,陳又出門了。
老百姓都在自家守歲,不會上街轉悠,只有打更跟個孤魂野鬼似的東出現一下,西出現一下。
陳又去了二狗子他娘那裡,看到小院子那條路上有一串小腳印,尤其是門口,小腳印很深,應該在原地站了很長時間。
“二狗子為什麼不跟他娘表明身份啊?”
系統說,“害怕。”
陳又不明白,“有什麼好怕的?”
系統說,“怕從他孃的眼中看到厭惡,嫌棄,躲避。”
陳又的腳步一頓,“會嗎?”
系統,“會。”
陳又唏噓,“你那兒是在過年嗎?”
系統說,“時間軸不同。”
陳又抽抽嘴,“時間軸是什麼東西,聽起來好牛逼。”
系統,“就是時間軸。”
陳又,“……”
城西的一個白白的墳包前,站了個小身影,棉襖上有多多少少的白,待了有一會兒了。
小孩是說長就長,還長的快,各個方面都長。
陳又是眼睜睜看著二狗子越長越結實的,他慶幸的是,離自己還有一定的距離。
踩著積雪走近了些,陳又看一片雪花飄到小孩的鼻尖上面,他做出了一件事後想起來就想抽自己的舉動,用手去碰小孩的鼻尖。
然後,陳又的手就被狠狠的揮開了。
小孩厭惡的用力擦了幾下鼻尖,抿著嘴巴離開墳包前。
陳又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