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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的感覺來的猛烈且真實,在要噴出一口血的時候,他猝然睜開眼睛。
這回,陳又真的嚇尿了。
他驚魂未定,大口大口的喘氣,能呼吸的感覺真好,“444,你快安慰安慰我。”
系統說出口頭禪,“禱告吧。”
陳又悲憤,“一點友愛都沒有,不想跟你說話!”
他拽掉溼被子,從櫥子裡拿了床新的鋪上,這不會是上個世界留下的後遺症吧?
小時候沒少做噩夢,什麼被鬼追啊,被狗咬啊,被大壞蛋打啊,各種各樣的,也沒有哪次嚇尿哎。
“頭好疼。”
陳又沒躺回床上,而是虔誠的做起禱告。
——萬能的主啊,請您大發慈悲,保佑我這個風裡來雨裡去的可憐孩子,保佑我能順利回家,阿門。
做完禱告,陳又覺得自己的心靈都得到了撫||摸,踏實了。
老媽在世的時候,每個禮拜都跟一群大媽老太上教堂去,他還沒走路的時候是抱著他去的,能走路了,就牽著,不肯去,行,直接拖。
陳又是在教堂的歌聲中長大的,家裡也貼了字字畫畫的,被那種氛圍薰陶著,慢慢的,他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有個事都喊喊主。
早上,清風樓響起一聲尖叫,來自夏梨的房間。
大夫來診治了,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露出一絲噁心的表情,就衝這點,說明人是個好大夫。
夏梨正好趕上便秘,梨子都不管用,他又著急,就硬來了。
兩個侍女膽戰心驚的抱著沾了血的被子出去,個個都是煞白著臉,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大概是還想著什麼時候也能像主子那樣,有漂亮的衣衫穿,有銀子花,以為很輕鬆呢,沒想過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陳又站在瀰漫著淡淡腥味的房間裡,“梨子,你好好休息吧。”
夏梨氣若游絲,“爺,奴家可以的。”
他說著,就掀開被子,要下床穿鞋,生怕爺嫌棄他的身子,對他冷落了。
陳又過去,把人按回床上,“行了,躺著吧,剛才大夫說了,你暫時只能吃點流食,傷要緊,別想太多了,其他的事,有爺在呢。”
夏梨撲到陳又懷裡,痛哭流涕。
陳又拍拍少年的肩膀,跟你說哦,我們那個世界,也有你這行的,花樣那叫一個多。
門口站著一個小身影。
陳又無意間撇到了,莫名心虛,別誤會啊,我不亂搞的。
小孩冷冷的看了一眼,轉身走了。
陳又的臉拉的老長,特麼的,他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夏梨哭夠了,喝了藥就乖乖睡去。
他這一傷,頭牌少了一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扔的銀票也少了一些,這都不要緊,陳又認為,錢是賺不完的,有點麻煩的是,給夏梨塞銀子的那位人才是盯上他了,別的誰都不要。
陳又看著渾身貼滿紈絝二子的年輕人,“胡少爺,梨子不舒服,要靜養幾日。”
胡少爺摸著玉扳指,拿到嘴邊吹吹,“少爺我不管,今兒個不見到人,你這清風樓就別想安安穩穩接客做生意。”
陳又說,“春桃,你陪一下胡少爺。”
“春桃是嗎?”胡少爺上下一打量,“你也能吃銀子?”
春桃的臉一白,“不、不能。”
胡少爺伸腳就是一踢,“那就別挨著本少爺的眼了,滾一邊去吧。”
臥槽,哥們你行啊,夠熊的,夏梨都被你搞成那副樣子了,還不肯罷休,想怎麼著啊,陳又擠出笑容,在這哥們耳邊說了什麼,哥們跟他上樓去了。
胡少爺不耐煩的問,“不是說有比夏梨還能吃的嗎,在哪兒?”
陳又推門進去,“胡少爺,你跟我進來。”
胡少爺進去了。
下一刻,他就被一股力道按在門上,“你、你、你想幹什麼?”
陳又拍拍哥們的臉,“我陪胡少爺喝一壺酒。”
一整壺酒都被灌進了胡少爺的嘴裡,他哭著回家了,邊走還邊吐,滿身的酒味。
陳又出來時,好死不死的,又撞到神出鬼沒的二狗子。
算了算了,反正已經是個壞人了,也不差這一個。
幾天後,那胡少爺又來了。
陳又以為是來找他算賬的,沒料想到,人一見到他下樓,就露出被欺負了的委屈樣子,臉還紅紅的。
春夏秋冬在內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