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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期待。
陳又卡住了,怎麼辦怎麼辦,直接把人撂倒?他沒幹過,一直都是被||幹。
就在這時候,春桃的聲音傳來,說是小孩不肯喝藥。
秋桔善解人意道,“爺快去吧。”
陳又頭疼的過去,房裡一股子濃烈的藥香,地上碎了個碗,藥全撒了。
春桃急急忙忙說,“爺,奴家給他喂藥,他就把碗推地上去了……”
陳又抬抬手,“把門帶上。”
春桃一走,房裡安靜下來,就剩一大一小了。
陳又靠近床,咦,有別的味兒,還挺熟悉,他伸手去抓被子,發現小孩的表情很怪。
下一刻,陳又一個大力,就把被子掀了。
小孩渾身緊繃,神色戒備,好像只要陳又敢過來,他就會去拼命。
陳又眯了眯眼,笑道,“尿褲子了啊。”
小孩偏過頭。
陳又呵呵笑,這事哥有經驗啊,太有了,他動作麻利的扒了小孩的褲子。
小孩的胸口劇烈起伏。
但是他受傷了,不能做什麼。
陳又去拿乾淨的褲子給小孩換上,“屁股抬抬。”
他啊了聲,“爺忘了,你傷沒好。”
小孩的牙關咬緊,眼眶赤紅,似乎覺得這是奇恥大辱。
又可能是想起了不好的事,以為會再一次發生。
這次自己還受了很嚴重的傷,不能像上次那樣掙脫,逃跑。
陳又只是給小孩把褲子穿好了,沒幹別的。
“你眼睛怎麼紅了啊,瞪什麼呢?”
小孩狠狠地瞪著眼前的人。
陳又認真的說,“二狗子,爺,我真的不會再對你做什麼了。”
小孩的嘴唇微動,陳又完全是出於條件反射,就把耳朵湊了過去。
結果可想而知,耳朵被咬住了。
這牙口真棒。
特麼的好想給撬掉。
陳又罵罵咧咧的去把耳朵的血止住,到床邊按緊小孩的肩膀,跟他四目相視。
“這是我的床,現在我要睡覺了。”
小孩瞪圓眼睛。
陳又躺到外面,宣佈道,“從今往後,你跟我同吃同住。”
小孩的呼吸很亂,不知道想哪兒了,又去咬舌頭。
陳又罵了聲操,準備去拿布給小孩塞上,又有了別的主意。
他繃著臉,兇巴巴的威脅道,“你敢咬舌自盡,明兒我就把你爹的墳刨了。”
小孩氣的發抖。
陳又躺回去,哎,我的惡念值哦……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睡了,小的是身體虛弱,大的就是純困。
夜裡陳又去撒尿,回來忘了關門。
第二天早上,春夏秋冬看到爺抱著小孩,他們呆若木雞。
以至於一整天,樓裡都瀰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氛。
陳又把人叫齊,“說。”
春夏秋冬欲言又止,這回開口的不是春桃,而是平時存在感最低的秋桔。
“爺,您是不是看上那小孩了?”
陳又說,“對,沒錯。”
秋桔在內的四人都一愣,這就承認了?“可是您那次……”
陳又,“過去的,爺不記得了,現在呢,他是爺的人。”
這說的夠明白的了。
四人聽完,都理解成了,爺是換口味了。
那個孩子比他們小很多。
陳又懶的解釋,小||倌們的思維不是他能夠搞懂的。
“衣衫的事進行的怎麼樣?”
四人搖頭,說城裡買不到那種的。
陳又伸手。
四人不明所以。
“銀子啊。”陳又冷哼,“衣衫搞不到,那銀子不交出來,還要爺親口要?”
別生氣啊弟弟們,哥的身家都在錢袋裡,真的不多,不勒緊褲腰帶會餓死的。
少年們嘆息,果然,所有媽媽都是一個樣,愛錢如命。
陳又誤打誤撞,成功摸到了老||鴇的門檻。
他一邊想著另外的法子,在王老爺操辦大壽的那天搞點事,讓城裡人知道還有個清風樓,在哪兒,還要一邊照顧小孩。
心力交瘁啊。
陳又每天夜裡都趁小孩睡著了給他身上的那些深深淺淺的各種傷口抹藥,系統那兒搞來的藥非常神奇,效果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