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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認識,經常來這邊找對方喝喝茶聊聊天什麼的,還有那個,住院的錢,是我問老闆借的。”
瞎說八道一通,陳又的負罪感更重了,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老闆看出不對勁,他在心裡默默的說,“對不起,原諒我,爸,我真的好喜歡厲嚴。”喜歡的能幸福的死去。
聽到說錢是問人借的,陳衛東就問兒子,借了多少。
陳又在他耳邊說了個數字,眨眨眼睛說,“家裡的存摺我沒找到,而且你不是跟我說過存了死期嗎,時間也還早,我問過老闆了,他說暫時不急用,可以慢慢還,我馬上就要實習了,去他那兒上班,用工資抵。”
陳衛東也眨眼睛,兒子有主意,他支援。
陳又搞定老爸,見男人還在病房,沒走,就快速甩過去一個“快走”的眼神。
厲嚴的薄唇一抿,“叔叔,我有點事,下次再來看您。”
陳衛東急急忙忙嚷著什麼,也聽不清,好像是要讓厲嚴把禮品帶走。
“已經走啦,老闆有錢,那禮品不貴。”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瞎話,陳又拍拍老爸的心口,“爸你慢慢來,別急,容易咬||著舌頭。”
陳衛東喘口氣,算了算了。
下午,陳又出醫院,坐進等候多時的一輛車裡,回了厲嚴那兒。
天氣炎熱,什麼也不做,僅僅是安靜的呼氣吸氣,都能熱的背上冒火星子,所有感官都被烤的滾燙,不適合搞事情。
陳又跟厲嚴沒搞,他只是吃了根紫玉米,用時一個半小時,吃到最後,嘴巴都沒勁了,抱著浪費可恥的態度,硬是沒有漏掉一粒玉米。
上洗手間漱漱口,陳又躺在地板上,手放腦後枕著,一邊吹著空調,一邊進入放空狀態。
“汪~”
外頭傳來叫聲,小黃狗在門口站著,在陳又看過來的時候,就使勁搖尾巴,想進來,又不敢。
陳又撐著胳膊肘,“喲,是來福啊,你爸今天大發善心啦?”
他笑著招招手,“房裡開著空調,很涼快的,來福你快進來,陪哥哥玩會兒,哥哥要悶死了。”
小黃狗沒有立刻進房間,而是扭頭看了一個方向,確定了什麼後,才嗷嗚一聲,歡快地朝著少年那裡奔跑。
門外,厲嚴捏捏鼻樑,當初他買這隻小狗,搞不清是出於什麼原因,後來見到少年跟小狗親人般的相處,他豁然開朗,一切都像是早有安排。
小狗,少年,都會出現在他的生命裡,他買小狗,就是為了等少年的到來,聽起來很神奇,卻給他一種怪異的篤定感覺。
厲嚴側頭去看,地板上的少年抱著小狗揉毛,小狗掙脫開,趴在少年身上打滾,他不停哈哈大笑。
這回把小狗帶進來,是想給少年解解悶,看來效果不錯。
陽光灑進來,傾斜著以扇形的圖案鋪展開,從一大一小兩隻影子上面掠過,少年與小黃狗並排趴在地板上,爪子伸直,神同步。
陳又打了個哈欠,“來福啊,你說人為什麼要經歷生老病死呢?”
小黃狗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
陳又也眯了雙眼,“怎麼就不能好好的,一直都在一起?”
他自問自答,“因為地球就這麼大,這是大自然的規則,你,我,你爸,我爸,我媽,龐一龍,鄭帥,王耀,我們每個人都要去遵守,老天爺也不能隨便改變。”
“這規則就是個狗||屁,不對,還不如你放的屁。”
小黃狗睡著了,身上的毛柔順的貼著,小身板微微起伏,睡的還挺香甜。
陳又歪著頭,臉貼著微涼的地板,跟小黃狗面對面,“來福,你說我要怎麼辦呢?我跟你爸的事,要怎麼跟我爸坦白,才能不血濺當場,而是和和氣氣,歡歡喜喜大團圓?”
“難啊,但是再難,我也不想跟你爸分手,兩全其美的法子能有麼?我要好好想想……”
喃喃了聲,陳又的音量輕下去,呼吸變的均勻。
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厲嚴蹲在少年面前,他抬起一條手臂,手指摸上去,在少年眼角的淚痣上輕輕撫||摸。
陳又做了個夢,夢裡他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古怪的是,他的無名指上戴著兩枚戒指。
夢醒,陳又對著空蕩蕩的無名指發呆,怎麼突然夢到戒指啊?難道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厲嚴結婚?不會吧,他還沒想那麼遠哎。
小黃狗趴在一隻拖鞋上面,啃的起勁,非常忘我。
陳又不好打擾它幹大事,就打著赤腳走到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