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瞳孔緊鎖,厲嚴忽然笑起來,他伸出雙手,掐住少年的脖子。
呼吸瞬間就變的稀薄,陳又蹬著腿,兩隻手大力去抓脖子上的手,男人無動於衷,面部的血色被撕裂,變的瘋狂,扭曲。
很快,陳又胸口起伏的幅度變的極小,他蹬腿的力道慢下來,兩隻手也垂下去,臉發紫。
我要死了。
這是陳又最後的意識,他被痛醒,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房間裡,男人在一地的血泊裡搞他。
呆愣半響,陳又的眼睛緩緩睜大,看到男人微微闔著眼簾,眉間有深重的紋路,睫毛很長,還向上翹著,讓女孩子見了,都會嫉妒。
好想去碰一碰那兩排小刷子,再一根根的數。
陳又的頭好痛,他無意識地伸手去摟男人的脖子,把臉貼上去,哆嗦著嘴唇呢喃著,“常欽……”
厲嚴驀然撩起眼皮,將少年從自己腿上拎起來,嗓音嘶啞難辨,“看清楚我是誰。”
對上男人嗜血的眼眸,陳又猛一下驚醒,“厲……厲先生……”
厲嚴將少年摁回腿上,沉默著佔有。
就在他看著少年氣息微弱的那一刻,他鬆了手,猛然想起來,除了死亡,還有一種方法,可能將對方據為己有。
陳又被死死的禁錮著,腦子亂糟糟的,但凡是個正常人,遇到這種事,都會激烈反抗的,他呢,不討厭,甚至還很開心,身心都有一種“來呀來呀,快來|搞||我啊”的訊號。
瘋了。
好一會兒,陳又垂下黑色的腦袋,把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蹭了蹭,抑制不住的翹起嘴角,“我喜歡你,只喜歡你,最喜歡你了。”
厲嚴的動作霎時間停住,包括他的心跳,呼吸。
瞬息後,陳又被抱起來,丟到床上,一片陰影從他的上方壓下來,耳邊是男人的聲音,逼迫他喊對方的名字,他喊了。
厲嚴似是在笑,“繼續。”
陳又照做,喊了無數遍,喊到後來,嗓子都啞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昏昏沉沉的,發覺身上好重,男人趴在自己胸前,睡著了。
“……”
陳又哭笑不得,你把我搞了,自己睡起大覺,合適嗎?他要去把胸前的人推開,手卻停在半空,又放下來,改為摸摸對方的短髮。
“聽胡為說的,你每天夜裡都會失去控制,要打鎮定劑才能安穩,現在你搞了我,等到明天天亮了,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不會覺得是我勾||引你,把我打死吧?”
陳又有點怕,他的手指穿梭在男人的髮梢裡,“跟你說實話,我是有|勾||引|你的嫌疑。”
那天在走廊的開場白就是搭訕的老路子,沒過多久還主動湊上去把人親了,最近還天天變著花樣地做夢跟對方搞事情。
怎麼看,他都是對這人圖謀不軌。
“奇怪,我是第一次,你搞我的時候,我怎麼覺著,被你搞了無數次一樣,你沒怎麼著,我就癱了,難道是因為做了那些夢,我提前適應了?”
自言自語著,陳又的思緒被後背的傷口打亂,男人睡著了,兩條手臂卻緊緊把他圈住,他敢肯定,只要自己一動,對方就會醒。
算了算了,忍著吧。
只是……你出去了再睡也好啊,陳又翻白眼,換成誰,嘴裡吃著東西,都沒辦法閤眼。
門外,胡為跟林傅行倆人各自搞了好幾個菸頭,房裡什麼聲音都沒有了,意味著什麼?在親眼所見之前,他們不好去隨意猜測。
“厲哥沒打鎮定劑,安靜了?”
“應該是。”
“那陳又呢?死了?”
“應該沒有。”
林傅行壓低音量,“走,我們下去再說。”
倆人輕手輕腳的離開走廊,下樓梯,管家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過來的,“林先生,胡先生,你們要喝點什麼嗎?”
林傅行跟胡為的神經還繃著,冷不丁地聽到聲音,臉都青了,“管家,你怎麼還沒睡?”
管家一身黑衣,少年白頭,看不出多大年紀,“習慣了凌晨三四點睡。”
“那你每天幾點起?”
“五點半左右起。”管家說,“睡一兩個小時就夠了,時間太長,反應會變的遲鈍。”
每天要睡八個小時以上的林傅行跟胡為默默的抽了抽嘴,他倆也沒喝什麼,在大廳待了將近一小時,沒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就各回各家,決定明天一早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