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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腳步,一個沒注意,就被腳下的絆倒了,眼看就要吃土,後面伸過來一隻手,把他給撈住了。
這方圓十里,除了他,就神經病了,還不如吃土呢。
男人像是能讀懂陳又的心思,他的手一鬆,陳又摔倒在地,臉朝下,嘴巴跟牙齒都磕到了泥土,還混著一些青草。
維持著吃土的狗爬姿勢呆愣好半天,陳又臭著臉從地上爬起來,呸呸幾下,媽的,一碰到這神經病,就沒好事。
他覺得奇怪,對方不是在湖邊擦手嗎?怎麼突然到他後面的?
陳又往後看,神經病的腿是很長,但也沒有厲嚴的長,搞不懂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是草仙子的化身?
小黃狗在危急關頭揹著小蛇從陳又懷裡跳下來,穩穩落地,兄弟倆毫髮無損。
陳又要走,男人走到他面前,欲言又止,“在下姓司。”
司?陳又莫名的想起這個姓的諧音4,行了,我知道了,就這樣吧,再見啊,不對,不再見,拜拜。
男人立在原地,並未追上去,“你聽歌了嗎?”
陳又的身形一頓,似乎才意識到,口口聲聲說這男的是個神經病,自己竟然還把對方的話當回事,狂聽那首《去年冬天的那場煙火》,還入了魔。
走兩步,陳又回頭,他一臉臥槽,人沒了。
“來福,小金,你們幫我看看,是不是我的眼睛出問題了?”
小黃狗跟小蛇被陳又掉了個頭,對準身後空曠的草地,前者沒反應,後者也是,那就不是他的眼睛出問題,人真的消失了。
陳又四處瞧瞧,還在湖邊站了一會兒,生怕對方失足掉進去,顯然是自己多想了,他往回走,搞屁啊,神出鬼沒的,就為了問他有沒有聽那首歌?
不對,還罵他是智障。
智障,陳又蹙眉,有點印象,誰這麼罵過自己來著?他突然停下來,不動了。
過了很久,陳又發瘋的跑回住宅,把來福跟小金丟給管家,火急火燎的衝上樓,跑進臥室,“厲嚴,我記起來了,真的,我真的記起來了,我記得444,他罵我智障,還說我蠢,我還記得你,你說我是小騙子,你快醒醒啊厲嚴!”
床上的人沒有回應。
陳又激動的語無倫次,“媽的,我懷疑我見到老四了,媽的,他來這裡不安好心,是想害你。”
他握住厲嚴的手,“在你醒過來之前,我不會離開你一步。”
漫長的激動過後,陳又體內翻騰的血液消停下來,歸於平靜,他開始第二次假設,那淺灰色眼睛是老四,被上面指派來殺病毒,就在厲嚴的腦子裡。
可那首歌是什麼名堂?對方又為什麼不直接跟他挑明身份?有限制?
就像是有一塊布包住了糖果,現在布破了個洞,裡面的糖果開始往下掉,一顆兩顆,越來越多,很快就會全部掉出來,陳又的記憶在一點點恢復。
任務世界有限制,這是現實世界,也會有嗎?
還是說這不是……
陳又立即終止自己的腦洞,不可能的事,他回來了,是真真實實的回來了,一定是。
“老四?四哥?”
意料之中的沒有應答,陳又也就是隨口喊喊,他搓搓臉,忍住抽自己的衝動,任務都完成了,管那些幹什麼,重要的是現在不是嗎?過去的就過去了,已經變成記憶。
先別想了,等厲嚴醒了再說吧。
陳又調整好情緒,就去打水給厲嚴擦臉刮鬍子,人睡著,鬍渣長的倒是很精神。
他把厲嚴佩戴的紅寶石拿出來,用毛巾擦擦,沒對著念一串咒語,而是湊過去,把紅寶石塞進嘴裡,捂熱了再吐出來。
大概是佩戴的久了,紅寶石上面都有厲嚴的味道。
陳又擠乾毛巾上的水,給厲嚴擦前胸後背,換了盆水回來繼續,“我覺得你再躺幾天,我爸沒準就能鬆口了。”
他撇撇嘴,“不過你不能躺太久,我會受不了的。”
厲嚴的手機無人接聽,上午林傅行過來一趟,還捎上胡為,倆人進門問過管家,才知道出大事了。
“為什麼不送去醫院?”
管家說,“訊息傳出去,先生會有危險。”
林傅行抿唇,厲嚴的仇家多,要是讓那些勢力知道他躺醫院,肯定會趁機聯手搞他,“那現在怎麼辦?就讓他這麼睡著?”
一直沒說話的胡為出聲,“當初任舞就是睡著睡著……”
他沒往下說。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