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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睡吧。”
陳又噢了聲,連著打兩個哈欠,就繼續睡了。
他睡後不久,又出現前一刻的情況,似是在做什麼夢。
陳衛東一夜無眠。
天尚未亮透,陳又連拖鞋都沒穿就跑去臥室,他在路上腦補的是,自己推門進去,看到厲嚴在穿衣服,或者是剛醒,用慵懶的聲線對他說,到床上來。
結果呢,陳又一推門,厲嚴是在床上,但是眼睛沒睜。
一股巨大的失落從天而降,砸在陳又的頭頂,他被砸的暈頭轉向,還有點想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起床太急,跑的很快。
早上,沉悶的氛圍籠罩著大房子。
來福的狀態很不正常,他平時非常乖,今天一直在叫,還叫的很大聲,像是比陳又還要焦慮。
管家來對陳又說,來福不要他們靠近,還問要不要給林醫生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給來福看看,是不是病了。
陳又煩的,在床前坐了會兒下樓,他一過去,來福就不叫了,到底還是認主。
“你爸爸不聽話,你也是。”
小黃狗蹭著陳又的褲腿,尾巴左右搖動,汪汪了幾聲,有話要說,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陳又彎下腰背摸摸狗頭,算了算了,出去吧,也許回來厲嚴就醒了呢,他讓管家抱來小蛇,兄弟三一起上外面散步去了。
樓上的陳衛東鬆口氣,能出去散散心就好。
陳又沒走多遠,就去了附近的湖邊,有一大塊青草地,來福歡快地追著一隻蝴蝶跑,小蛇在草叢裡爬行,它們喜歡戶外,空氣好,視野好,玩的東西也多。
找了塊石頭,陳又也不管髒不髒,就一屁股坐上去,手肘撐著膝蓋,視線落在藍天白雲上面,“真事好天氣啊……”
風也很大,很適合放風箏,要是厲嚴沒睡就好了,他們可以到這兒來玩耍。
有腳步聲靠近,陳又未曾發覺,來福的叫聲就已經響了,他尋聲望去,見到一人,男的,身形頎長,面部輪廓很深,不曉得混的哪一國的血,反正非常帥,逆天的那種,還有一雙淺灰色的眼睛。
淺灰色……
陳又的眼睛睜大,他想起來了,那次出來買辣條碰上的神經病,就是這種顏色的眼睛。
是同一個人?不會這麼巧吧?
附近空曠的很,沒房屋,也沒看見什麼車輛,這人哪兒冒出來的?
陳又抱緊來福跟小金,神情戒備。
男人走到湖邊,撿起地上的一顆小石頭一丟,他的上半身重心往右移,腕部輕輕一動,石頭離開他的指尖,在半空滑過一道弧線,落入湖中,砸出三個水漂。
這動作相當漂亮。
陳又躍躍欲試,想較量一番,不過他忍住了,來者不善。
他還懷疑是不是同一個,就見男人轉頭,做出跟上次一模一樣的鬼臉。
陳又吸氣,臥槽,真是你!
男人拿出帕子擦手,他擦的仔細,到了什麼程度呢,一根一根,一點一點,就是所謂的變態程度。
陳又實在不想看個神經病擦手,於是就把小金塞口袋裡,抱著來福離開。
背後響起一個聲音,“智障。”
陳又刷地回頭,“你他||媽||的說誰呢?”
男人垂著眉眼,閉口不答,好像那兩個字壓根就不是從他嘴裡發出來的,那副姿態詮釋起來就一句話“誰是智障,我就說誰”。
哎喲臥槽,眼睛是淺灰色的就了不起啊,陳又把小黃狗丟地上,“來福,去咬他!”
小黃狗拿兩隻爪子抓著陳又,衝男人所站的位置汪汪汪,他不敢上去,只能做到這個份上,真的盡力了。
陳又,“……你個慫貨。”
他從口袋裡拿出小蛇,輕放到草地上,“小金,你去。”
小蛇在草地上爬啊爬的,翻過一塊小石頭,又翻過一片枯樹枝,陳又看它還在爬,得,回來吧,哥怕你這小身板,千辛萬苦的爬到神經病腳邊,對方一抬腳,直接把你踩成標本。
陳又想著回去看厲嚴,不跟這陌生人廢話,就帶著來福小金走了。
男人終於停止擦動,他捏了捏白玉般的手,自言自語的說,“這次再不成功,我的獎金就會泡湯,還會被降職。”
“降職倒是還好,我可以花上些時間搞業績,再升回去。”
男人輕嘆,“沒有獎金對我來說,生不如死。”
陳又打了個噴嚏,大夏天的,還打哆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