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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對付艾滋的辦法。
這麼一想,陳又放鬆多了,“那小孩怎麼辦?”
閻書皺眉,“先去看看,或許你就能應付。”
他們聞著哭聲過去,村裡人圍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說著話,也不知道怎麼弄。
陳又說他是醫生,瞬間就成為村民們眼中的天使。
走近了點,陳又蹲下來,溫和的說,“大叔,你把孩子鬆開些,讓我瞧瞧。”
大叔哭的鼻涕眼淚糊一臉,他沒個文化,啥也不懂,就是緊張孩子。
陳又看孩子被捂的嚴實,還發出難受的聲音,就蹙眉說,“大叔,你勒著她了。”
大叔神志不清,還吼著讓陳又走。
陳又有脾氣,不過他心腸軟,沒法子,只好耐心的給大叔講傷口要及時處理的一些知識。
大叔聽不懂,還轟陳又。
閻書把大伯找來,對方把那個大叔說了一通,話挺重的,說他耽誤孩子的傷。
其他人也說,醫生不會害你家娃的。
那大叔的臉漲紅,半信半疑的把勒著孩子的手放開了。
小孩的頭上有個血口子,並不深,純粹是被大人的陣勢嚇的。
陳又帶了一個藥箱,有簡單的藥品,他給小孩消毒,後面的縫傷口工作也是自己來的。
閻書手上有傷,不能拿小孩的生命開玩笑。
如果小孩有個什麼不走運,他們會愧疚終生。
因為這件事,陳又跟閻書得到村民們的認可,還給了他們很多東西。
都是些樸實的人,雖然懂的少,但那都是最不可或缺的。
年後,天氣回暖。
大家忙著種地,大伯給了閻書不少花生,芝麻,還有一些菜籽,這時候該忙就得忙起來,不然下半年只能喝西北風。
在大傢伙的幫助下,陳又跟閻書搞了一塊菜地,把菜籽種了下去,接下來就是重頭戲,挑糞。
那絕對是個艱苦活兒。
陳又堅決不服從上級的安排,讓我挑糞,做夢!
閻主任就一句話,“我嫌臭。”
陳又瞪眼,所以呢,特麼的你要不要臉啊,你自個嫌臭,就讓我去?我臉上也是兩個鼻孔,不比你少一個好麼?
“剪刀石頭布,輸的挑糞,贏的澆菜。”
閻書同意。
陳又笑眯眯的說,“我出石頭。”
閻書說,“我也出石頭。”
結果陳又出的剪刀,閻書出的就是石頭。
“……”
閻書微笑,“我就知道你對我好,老婆,謝謝。”
陳又氣的踹男人,“滾滾滾。”
他眼珠子一轉,“哎你等等,我們三局兩勝。”
閻書手插著兜,“晚了,這次勝負已定,下次吧。”
陳又對著男人的後背豎起中指。
他找東西塞住鼻子,去茅廁那裡挖糞到木桶裡,挑起來去菜地。
這種事絕對沒有一回生,二回熟的道理。
有了營養,菜地裡很快就長出一片綠。
陳又跟閻書都有種成就感,等著吃自己搞的菜。
幾個月後的一天,單良的明信片的到了陳又的手上。
是一個陌生男人送過來的,對方親手交給陳又就走了,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留下。
陳又拿著明信片看,上面有幾行字,很端正。
他看著字,彷彿看到年輕男人坐在桌前,拿著鋼筆認真時的模樣。
上學時候是個好學生。
明信片上的內容告訴陳又,單良去了一個懸崖上的村落,村落的人每天都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挑水,他們要攀爬掛在石壁上的梯子,危險也辛苦。
每一滴水都很不易。
陳又把明信片夾在書裡,頭都沒回,“有話就說。”
閻書靠著門,“別讓對方太過依賴你。”
“陳又,你我都是要離開的。”
陳又說知道,單良會認識新朋友,更多的朋友,會忘記他的,他轉身,“不吃醋啊?”
閻書摸他的臉,“你說呢?”
陳又毛骨悚然,趕緊勾著男人來了個麼麼。
來到村子的第三年,周醫生結婚,寄給陳又一包喜糖。
麻煩的,快遞還要去鎮上拿。
陳又千辛萬苦的把喜糖拿回來,剝了一顆糖丟嘴裡。
他嘖嘖兩聲,周醫生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