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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工作崗位以後,吳無務才明白,培養出一個優秀的宿主,機率太低了。
有的人看似普通平凡,沒有什麼閃光點,卻在不經意間做到其他出色的人做不到的事情,讓你刮目相看,甚至會去期待下一次再見到那種情形是什麼時候,接觸的時間越來越長,新奇和趣味會越來越大,永遠都不會覺得乏味。
譬如陳又。
吳無務說完,對面的男人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嘭地一聲響,常欽的五指霎時收緊,手裡的茶杯四分五裂,他的手掌心鮮血淋漓,滴滴答答的,在腳邊凝聚成一小灘血跡。
吳無務的臉色變了變。
他跟這個男人都不約而同的跳過了一件事,就是上面正在對其的整個領域進行滅殺,吸取了前面的多次教訓,這次不可能再有意外發生,對方難逃一死,會被徹底粉碎。
現在這人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內部構造混亂不堪,很快就會連身邊最親近的人都分不清,如果不盡快離開,很有可能就會在親近的人面前被銷燬。
那樣一來,活下來的人會經歷永生難忘的痛苦。
哪怕是記不清所有的事,精神錯亂,都不會抹去留下的傷||痕。
半響,吳無務說,“司斯祀為了獎金,不會對你家小可愛怎麼著的,我會在適當的時機找他談談,你放心吧。”
常欽的唇角噙著笑,放心?怎麼放心?他撐著額頭,滿臉的陰騭。
饒是歷經多個人生的吳無務都不寒而慄,見的多了,看的多了,他還是會覺得,這個不是人,不是鬼,也不是怪物的東西異常的恐怖。
畢竟人對無知的存在,和沒有限制的力量,都會有一種本能的畏懼。
從椅子上站起來,吳無務走到窗戶那裡,伸手去碰一盆植物,外面天寒地凍,荒蕪淒涼,盆裡卻是綠綠蔥蔥,充滿生機,各有各的生活啊,他輕嘆著說,“跟陳又好好告個別吧。”
常欽轉著無名指上的戒指,一言不發。
吳無務的後背緩緩竄起一絲涼意,他沒回頭,“陳又的靈魂印記也收納在主程式裡面。”
那是警告,也是提醒。
這人究竟有多大的力量,誰也不知道,也許可以在最後一刻逃離,但是,主程式必定會被摧毀,裡面收納的靈魂印記將會受到多大的衝擊,無法估量,沒有人敢去賭。
現在的局面就是,自己死,還是愛人死,二選一。
常欽把戒指轉了一圈,“明天夜裡兩點多會發生地震,你們可以在下午離開這裡,d市xx路上有棟房子,在他離開前,幫我照顧好他。”
吳無務繃緊的身子放鬆,“好。”
常欽回到房間時,掌心的傷口全都癒合,和正常人無異,他一眼就看到坐在桌上的黑鳥,包括那兩隻帶血的鳥爪子。
發呆中的陳又被推門聲驚醒,男人已經闊步走近,手掌包住受傷的鳥爪子,“這又是怎麼弄的?”
陳又耷拉著腦袋,拿一隻鳥爪子指指門的方向,抓門抓的。
常欽看到門上的抓痕,額角一跳,他把黑鳥抱起來,舉到眼前,“怎麼了?”
陳又哎一聲,剛要喊大大,就發現男人身上穿的不是出門的那件大衣,他眨眨眼睛,真沒看錯,怎麼回事啊,這是上哪兒去了,還提供外套?
常欽面不改色,“大衣髒了。”
陳又不疑有他,在男人的懷裡蹭蹭,沒了鳥毛,很不習慣。
一天下來,常欽都在房裡陪著陳又,也沒幹別的,就是握住他包紮好的爪子,想著事情。
“你的身高是一八二,體重七十四,眼角有痣,眼尾像你的媽媽,是往上翹的,左右兩隻手的手腕各有一顆硃砂痣,對嗎?”
陳又趴在男人的腿上,腦袋枕著,對啊,怎麼突然提這個?“大大大大大大?”
常欽摸著他頭頂的一撮黑色鳥毛,指尖穿梭進去,漫不經心的摩||挲,將那句話重複了一遍,“你念的是什麼學校?”
陳又翻了身,肚皮朝上,面對著男人,眯著小眼睛探究著什麼,他飛起來,去電腦那裡戳啊戳的。
常欽掃了一眼電腦螢幕,文字上面有一行字:調||查|戶||口啊這是,我上的是個大專,叫xxx技術學院,我的專業是旅遊管理,我家呢,是住在xx小區,一單元三十棟,601,還有什麼要問的?
將幾個重要資訊收進眼底,又一個字一個字的刻下來,常欽把黑鳥抱離鍵盤前,笑著說道,“快變成人,我想和你|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