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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了,能不能給我點實際的東西?禱告禱告,回回都跟我說這句話,老四,現在的情況很危急你知不知道,資料沒修復好,我的任務進度不清楚,很有可能我就要在地震中死掉了。”
他嗚咽,“我記得你跟我講過,任務不能失敗一次,否則我就會被帶出任務世界,前功盡棄,回不了家,成為孤魂野鬼。”
大世界套著小世界,小世界套著更小的世界,鬼都不知道他會飄蕩到哪兒去,他男人要怎麼找得到他呢……
“地震不是世界末日,你不見得就會被埋,而且,”系統說,“資料已經修復將近三分之二,很快了。”
陳又想也不想的問,“病||毒都殺掉了?”
系統說,“上頭搞出的最新功能自帶資料搜尋和細小殘留清除,正在全面殺||毒,效果很好,搜出來的那些病||毒已經全部殺死。”
陳又聽著,心裡莫名的很難受,堵得慌,“不跟你說了,就這樣吧。”
他去看給自己上藥的男人,嘴裡發出兩聲“大大”,怎麼回事啊,眼睛酸酸的,想哭。
常欽低頭檢查黑鳥的身子,又看到兩處細小的傷口,眉目陰沉的可怕,周身都散發出一股子殺氣。
陳又打了個抖,飛到男人的懷裡,翅膀動動,拿鳥嘴啄男人的胸||肌。
常欽托住黑鳥的屁||股,“還有哪兒疼?”
陳又的身上都不疼了,只有心頭疼,像是有個老巫婆拿了根細細長長的銀針在一下一下的戳,不給他來個痛快,要把他往死裡折磨,他仰著腦袋,小眼睛直直的望著男人。
常欽的眉毛輕挑,彎下腰背,在黑鳥的鳥嘴上面親了親,嗓音溫柔,口吻是不容拒絕的強勢,“乖,你到床上躺著,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
陳又往門口飛,男人手快,已經把門關上了,他差點撞上去。
為什麼不讓我跟著?陳又不停的抓門,他心裡裝著事,總有一種不安的預感,不知道是要地震了,慌的,還是因為系統說的殺||毒,感覺自己也跟著疼似的。
等到陳又抓不動了,他飛到桌上,兩隻鳥爪子上血跡斑斑,十指連心,爪子對鳥也是一樣的,他卻渾然不覺。
很煩。
陳又跌坐下來,小眼睛對著門口的方向,發著呆。
另一處園子,某個房間裡,籠罩的氣氛很差,吳無務跟常欽無聲地僵持著,直到常欽吐出一口血,血腥味無孔不入,逐一擊破上空凝結的氣流。
常欽拿帕子擦擦唇上的血,又去清理胸前,有一大塊,已經依附在呢子大衣上面,根本沒法擦乾淨,他皺眉,“給我一件衣服。”
吳無務去裡屋,拿了件深色的外套出來,“我已經盡力了。”
不言語,常欽換上外套,將沾了血汙的大衣放到一邊,他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喝口茶,將嘴裡的腥味沖淡,吞入腹中。
吳無務看一眼邊上的大衣,“我給你拿出去扔掉?”
常欽說,“不用,我晚點洗一下。”
吳無務有些詫異。
常欽輕描淡寫的說道,“這是他幫我選的。”
聞言,吳無務露出瞭然之色,他還奇怪,大衣上一片血,沒可能隨便搓搓就能搓掉,況且變成黑鳥的陳又是認得出大衣的主人是自己愛人的,看到上面的血,又是一樁子事,怎麼解釋都不能輕易矇混過去。
無論怎麼說,直接扔掉是最好的辦法。
所以他在聽到常欽說要自己洗的時候,會難以理解。
說到底,感情真是一種利弊共存的一樣東西。
吳無務走到門口,留意著外面的動靜,確定沒有任何聲響,他走回去,低聲說,“我只能從我這裡給你搞到一條si5程式碼,還有我幾個朋友的si0,si1,si2程式碼,你能不能靠這四個程式碼進去,看你的運氣。”
常欽雙手交握在一起,指縫交叉著放在腹部,“si3,si4程式碼呢?”
”si3失效了,還沒有更新,si4弄不到。”吳無務拿指尖揉揉眉心,“上次我就跟你說過,司斯祀那個人視獎金如命,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獎金泡湯。”
有句話吳無務沒說,陳又對司斯祀和這個人來說,都是特殊的存在。
他以前是宿主,完成任務後回到現實世界,整日整夜的陷在任務世界裡出不來,太想念愛人了,已經產生幻覺,過的人不人鬼不鬼,一得到機會就毫不猶豫的報名,經過稽核接了系統的工作。
身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