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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借鑑無冶之政?”
內史一怔,疑惑地看著我,似乎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接管無冶之時,無冶已經不足五十戶,但有青壯年之家,便領養一個孤幼。實在不能分派的,便由官府出資組建庭院,集中安置,尚能勞作者,平常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計,補貼花費。此外,加大對遺棄嬰兒和不贍養老者的處罰,罰金併入專門的款項中,用以維護孤幼。”
內史起初漫不經心地聽著,而後迅速地拿出紙筆,邊聽邊認真地記,我把治理無冶的很多心得,以及王鵬和楊頂天新創的一些方法仔細說與他聽,最後,他心中似乎已經有了計較。
告辭的時候,他的眼中終於收起了那抹若有似無的輕蔑,“臣今日收益良多。一方土地,亦是需要用心經營,臣收回往日在朝堂上,說地方官員不能在朝言事的謬論。若有機會,臣必定去無冶學習,見一見這昊天明珠,還有名動朝堂的觀月書院。”
我笑著點頭,用目光送他離去。
我剛伸了個懶腰,聽到有人在我身後說話,“我的阿寶若是男子,必定也是文武雙全,名滿天下的將相之才。”
我迅速回頭,看見他站在我的身後看我,午後的日光投在他的身上,金燦燦的一片,好不耀眼。我不好意思地向他走過去,低頭拉著他的手說,“我看你在睡覺,就沒有吵你。我做的對嗎?”
他眉毛一揚,反握住我,“當初你治理無冶之時,行事何嘗問過我?這會兒怎麼沒自信了?難道說,我的阿寶從小鷹變成了名副其實的金絲雀兒?”
我撲進他懷裡打他,他笑著抱住我,我嗔道,“明明就是我傻乎乎的把治理無冶的事情都寫在信上告訴你了,你還在裝!以前我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如今在你面前,怎麼敢班門弄斧?你快告訴我嘛!”
他把我抱了起來,轉了兩圈,我又是驚又是喜,牢牢地抓著他的肩膀。言默緊張地隨在一旁,生怕我們倆有個閃失。阿仕端著藥進來的時候嚇了一跳,手中的盤子差點打翻。
“阿寶,你隨我去無冶。”他把我放了下來,喘著氣說。
“我們要去無冶?”
姜卓點頭,接過言默遞上來的帕子,先是給我擦了擦臉,“和國的事情先要解決,而且,有人正等著我離都。我不放心把你留下,所以,要累你長途跋涉了。”
“又說這種話!”我掐他的手臂,他的眼中滿是讓我的心發燙的東西,“我不是跟夫人見外,是真的心疼你和寶寶。但這一步,又不得不走。”
他說的話我不是很明白,但看他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頗像以前聶明燁教的,決勝千里的氣勢。他是王,是天朝的王,是萬民百官的王,也是我心中的王。王,是站在最高,看的最遠的人。他,無愧於無上蒼王之名。
作者有話要說:下午繼續放送,敬請期待。
啟程
姜卓只帶了泥鰍和我去無冶,而姜小魚,湛鋒,應人傑,蘇麗秀都被留在了永昌。他把朝堂上一些簡單的政務都交給我,吩咐阿仕盯著時辰,不要讓我太累,自己則與泥鰍每日每日地詳談。我逐漸明白了他的用意,卻仍然不知道他打算如何著手。畢竟千年的大樹,就算砍倒,也需要狠下番功夫。
臨行前,姜卓把姜小魚叫到逐日宮,我本來想要讓他們父子單獨說話,姜卓卻拉著我,不讓我走。
姜卓說,“王兒,這些都是你最愛吃的菜,不知道為父可有記錯?”
姜小魚淡然的臉起了一絲變化,恭敬道,“勞煩父王掛心了。”
“不是孤掛心,是你這孩子太過於堅持,認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還記得你母后去的那天,你抱著孤哭嗎?你怨自己生在帝王家,還說若不是王后,你的母后不會這麼早故去。”
姜小魚低下頭,“記得的。這些年都是父王教養兒臣長大,兒臣只恨自己無能,未能幫父王分憂解難,累父王抱恙,兒臣……”姜小魚搖了搖頭,一下子跪在地上,“兒臣不配當您的兒子,對不起母親臨終的囑託!”
姜卓連忙俯身扶他,“王兒這是做什麼?”
“父王,您前去無冶,是上上之策,請不要擔心兒臣。若連這點風雨都承擔不了,兒臣就再無顏面對您!”
姜卓蹲在他面前,伸手置於他的頭頂,輕輕地撫了撫,“湛鋒聽憑你的調遣,永昌之內的任何人,你有殺伐大權。你答應……爹,萬事以自己的安全為先。”
姜小魚的眼眶已經紅透,他緊緊抓著姜卓的手臂,身體都在發抖。言默把我放起來的河清劍捧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