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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怕打戰。”
“婦人之仁!難成大事!”武將頗不以為然,“王妃不懂得戰場上的事情,因此說話難免不痛不癢。”
我在心裡嘆息了一聲,轉向身邊的人,問道,“請問可有沙石圖?”
行軍佈陣,猶如與人對弈,大局在胸,復又步步為營。我站在沙石圖的一端,他們幾個武將站在另一端,眼花繚亂地看著我移兵,防禦,出擊。我的兵法是聶明燁手把手教的,雖從未真正用於戰場之上,但自有章(酷小牛 。coolxn。) 法,足以用來對付蠻夫。
幾場下來,他們輸得灰頭土臉,周圍的人無不叫好,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古來,以少勝多,以弱勝強都不是僥倖,打戰的關鍵在於計謀。一個傑出的將領,並不是僅僅有這裡,”我伸出雙手握成拳,而後點著腦袋說,“還要有這裡。”
“孃的,老子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會打戰的女人,服了!”那邊的武將一拍桌子,嚷了起來。
姜卓和聶明燁不知何時,已經走出了大帳,向我們這邊走過來。看他們的臉色,應該已經達成了一致的意見,縱使還有什麼疑問,等聶明磬回來,也會真相大白。
一干武將士兵連忙下跪行禮,我剛想走向姜卓,腦中一陣暈眩,幾乎已經站不住腳。
“當心!”兩個人同時叫道。而後一個有著梅花香味的懷抱率先接住了我。
那懷抱刻骨地讓我心痛,有一瞬,我甚至有些恍惚。那聲呼喚,那句約定,那些誓言呼嘯而來,彷彿一切都沒有改變。日光清清楚楚地照耀在他的臉上,純淨的黑色瞳仁,沒有一絲雜質。我的心在他如水的注視下顫抖了。“萱兒,有沒有事?”他著急地問。我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慌忙用力地推開他,忙不迭地向姜卓跑去。直到一頭撞進了姜卓的懷裡,牢牢地抱住他,情緒才安定了下來。我慌亂的心跳加劇了腦中的暈眩,我只能急急地說,“卓,我難受,好難受。”
他忙在身後說,“顧御醫也在此,我馬上請他……”
“不要不要。我要回去,卓,你帶我回去!”我用力拉扯著姜卓的衣袖。話剛說完,再也無力,昏倒在姜卓的懷裡。
巡狩禮(一)
《鵲橋仙》 秦觀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夏日的午後,蟬宣告明。窗下的池塘裡,荷花開得正好,翠綠的荷葉在水面上打了一個轉兒,飄向遠處。我滿意地擱下筆,摸了摸下巴得意起來。
“萱兒,你在寫什麼?”他忽然從門口走進來,帶來了一室淡雅的香氣。
“呀!”我來不及把宣紙藏起來,只能用袖子擋住,不讓他看。
他搖了搖頭,摸著我腦袋說,“傻丫頭,墨水還沒幹,袖子會髒的。”
“啊!”我連忙把袖子抬了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星星點點的墨印在桃紅色的布料上,好不顯眼。真是可惜了上好的碧雲錦,“洗不掉了呀……”我惋惜地說。
他把我拉到了池塘邊,蹲下身小心地為我擦拭袖子上的墨跡。我側頭看了看他倒映在池中的俊美身影,伸舌頭做了個鬼臉。“又在淘氣!”他抽出一隻手拍了下我的額頭,“你這小傢伙,這是剛做的新衣服吧?回頭陳伯又該念我了。”
我捧著肚子大笑。他忽然凝望著我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的小腦袋裡面,總是裝著讓我驚歎的東西。”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喃喃地說,有個人靠近我,那熟悉的氣味是姜卓的,“阿寶?”
原來,剛剛的是夢。不,更確切地說,是回憶。
一個老邁而又熟悉的聲音說,“陛下,王妃只是在夢囈。”我意識到,那是顧御醫。
“原來還是沒有醒。”姜卓的口氣裡透著自責,“怪我太大意了,如今她這般虛弱,如何是好?”
另一個溫柔的聲音接道,“我也是聽顧御醫說起才知道。聖雪族人體質特異,血液稀奇,容貌秀美,與懷孕時母體過度的消耗不無關係。可以說,是用母親的全部來滋養這個孩子。尤其是第一胎,要尤其小心。”聽這聲音,是他……
“會……怎樣?”姜卓的聲音有些不穩。
顧御醫說道,“這取決於母親的體質。王妃的身體尚好,沒有太大的問題。而且按照聖雪族歷來的傳統,母體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