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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資料夾,仔細翻看起來,從中又找到一封沈子儒的回電。電文是:“山東醫科大學教務處:沈儀淑自開學離家去校,一直未回過六安。沈子儒復。”
這時,郵局報務員已經把電報發完,奚月梅稱謝後對他說:“師傅,這兩封電報搞,我要帶走,明天還你,可以嗎?”
郵局報務員說:“可以,請你按手續寫張收條。”
彭少石鑑於六安共產黨地下組織活動頻繁,十分頭疼。感到縣黨部下面的基層黨、團組織基本上沒什麼作為。工作效率,很讓他失望。
他把吳剛找來,瞭解學校發展國民黨員和組織活動的情況。吳剛介紹說,現在許多人擔心解放軍會攻打六安,害怕一旦六安失守,這裡就會變成共產黨的天下,因此不敢跟國民黨和政府走得太熱乎。
彭少石深嘆悲哀,覺得這些人不但沒有維護政府的覺悟,連起碼的氣節都沒有!
他根本不瞭解大多數人在衡量利害得失的時候,首先是為自己的利益在考慮。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人們只能忙於生活,有幾人能先天下之憂而憂,為國家、政府去考慮呢?
彭少石對吳剛說:“危難識忠貞啊,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密切注視一切可疑人物,擴大監視範圍。有什麼可疑或不正常的情況,及時向我通報。”
吳剛點點頭。
奚月梅手拿一條銀灰色圍巾走進來。
吳剛知趣地告辭:“彭書記,我走了。”
彭少石說:“好的,你去忙吧。”
吳剛走後,奚月梅把圍巾遞給彭少石:“天就要冷了,這是我給你打的。”
彭少石接過圍巾,口中稱謝。
奚月梅說:“圍上我看看,短不短?”
彭少石只好圍上圍巾,說:“正合適。”
其實,他很不習慣奚月梅這種關心與親近。
奚月梅卻不在乎彭少石的心境,她走到彭少石辦公桌對面,在椅子上坐下,直截了當地問:“少石,你知道你的未婚妻在濟南失蹤過嗎?”
彭少石似乎沒聽清楚,問:“你說什麼?”
奚月梅清清楚楚地說:“我是說,你的那位未婚妻沈儀淑,曾經在濟南失蹤過!”
彭少石說:“這不可能!”
奚月梅淡淡一笑,說:“這是事實!”
彭少石把眼睛一瞪:“你憑什麼說這是事實?”
奚月梅把那兩封電報拿出來,放在彭少石面前:“這是我昨天在郵局拿來的,你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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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少石一看,傻眼了:“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啊?”
奚月梅冷笑:“你問錯人了,彭書記。你應該問問沈儀淑,或者問問你那個未來的老岳父!”
彭少石的確感到受了欺騙,惱怒地說:“問就問,我這就去問。”
奚月梅告誡他問是應該的,但問得要策略點。
彭少石不明白奚月梅的意思:“你是什麼意思?”
奚月梅說:“這樣大的事情瞞著你,本身就很有意思了。”
彭少石不滿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奚月梅說:“我相信,她沈儀淑的失蹤,決不是跟人私奔。”
奚月梅的話大大刺傷了彭少石的尊嚴,把彭少石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你,你……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我不許你侮辱她!”
奚月梅冷冷地說:“我沒侮辱她。我是說,沈儀淑的失蹤,絕對不會是有外遇。”
彭少石惱恨地說:“那你還亂說什麼?”
他不允許奚月梅褻瀆自己心中神聖的女神。
奚月梅輕輕說出一句亞似驚雷的話:“因為我懷疑她是共產黨!”
彭少石驚訝地“啊”了一聲,復而覺得非常憤怒:“奚月梅,我看你不是神經過敏,就是別有用心!”
奚月梅很大度,說了聲“你也別激動,走著瞧”,徑自走了。
彭少石越想越生氣,他從脖子上抽下奚月梅送給自己的圍巾,一下摔到地上。想了想,彭少石還是覺得不妥,又拿起圍巾,彈了彈粘在上面的灰塵,把圍巾掛在報紙架上。
彭少石終於沒勇氣直接向沈儀淑詢問她在濟南失蹤的事,更不敢去問沈子儒。
但他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相信,奚月梅在這件事上雖然別有用心,但事情一定是事實。否則,奚月梅就弄巧成拙。掂量再三,彭少石決定去問問沈曉雅。
彭少石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