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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年紀了?”
“劉安,18了。”那少年接過煙,淡淡一笑,笑得花生心裡直髮慌,這還是個毛孩子,卻有著太過成熟的眼神。寒暄過後,花生拉著黃白出去了,“他們接煙的時候,指甲縫裡有小泥粒,而且手上的面板偏黃,應該是我們這一帶搗鼓土貨的。”
“你怎麼知道是我們這片的?以前我倆倒瓦器的時候也沒聽過有這兩號人物。”
“靠,老子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年年地理考不及格,黃土高原的土是黃色的,南方丘陵的土是紅色的,東北的是黑色的,老師真是白教你了,就你這樣還看風水呢,你分得清東南西北麼?莫非你給人看得都是煞地?”花生呸了一聲,又好氣又好笑。
黃白撓撓腦袋,打了花生一拳,“煞毛!別笑了,說正經事。你沒來之前,我注意過這倆人,前天我模模糊糊看到倆人提這個貌似半圓筒的東西,瞧著挺眼熟的,回去一想,那可不就是洛陽鏟麼!這幾年沒碰那東西都他媽不認識了。昨天劉榮才跟我提起下墓的事,如果我想的沒錯,這倆人其中肯定有過高手,昨天夜裡那一場大雨,那小子肯定是聽雷辨位去了,劉榮纏住我,那四個人出去踩點子。”
“聽雷辨位?難道是傳說中焦四的絕技麼?我記得你以前好像提過一些,這回可扎手了。我倆要撂倒這幾個才能把乾爹給救出來啊!”
“聽雷辨位,就是在雨天的時候出去找墓地的方位,四個人同時站在不同的角度,由於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