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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的是做什麼呢!”
“小白,今天晚上我們要下到王成軒的墓地去。”
“王成軒是誰?”
“此人是個名不經傳的小官,上不沙場拜不了宰相,不過阿諛奉承倒是一把好手,玉統萬城的事就是他倒騰出來的。我四舅說他的墓裡頭應該有份地圖的。”
“地圖還能留到你這代?早被人掏了吧!”黃白不禁樂了,“你意思是讓我陪你下去?”
“別人不知道你,我還能不知道你,你可比你爹牛多了,西安市裡幫人家改小太極的是不是你?幫人看陰宅的是不是你?那天我都看到你店裡有洛陽鏟了。”劉榮的手指頭恨不得戳到了黃白的腦門蓋上,咄咄逼人地質問著,黃白一愣,果然什麼事都沒瞞過她的眼睛。
“劉榮,我現在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你想讓我鑑玉,為了找到我爸爸,我只能答應你,不過我還得要個人來我們才能下到地下,你派人去把花生接來,讓他裝備帶齊,他到了我才能下去,不過你記著,我不是吃土飯的。”黃白掐了煙,拍拍屁股溜下土坡走了。花生和黃白打小就是焦不離孟,既然劉榮這麼執著要帶自己去,黃白自認做不了孤膽英雄,只好找個助力。
花生來的時候黃白正在山坡上模仿張國榮版本西毒的冷峻氣質,遠遠就聽到花生興致高昂地唱著秦腔段子:“一不得吹牛,二不暄,我家三代做大官……”黃白對著花生招招手,花生捂著頭從車後座裡拖了一個大袋子上來,走起來叮叮噹噹,看到花生那德性,黃白立即原形畢露,連爬帶滾地就從山坡上下來了,還不忘記給花生一腳:“你大爺的,老子這袋子裡頭的東西你就不能輕點拿?”
花生挺不樂意,半晌看著黃白沒說話。
“你這不是片閒傳麼!我說,你也知道這不是個好事,幹嘛撅起屁股往土裡刨?我倆現在又不缺錢,還非做這事幹撒,有那時間還不如去耍錢呢!”黃白一把摟過花生,說:“先別喊,我給你說個事。”倆人找了個背風的地兒,黃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花生,花生聽得一驚一乍,道:“我賊,這不是傳奇故事麼?你說就憑一電話?我們就穿越時空跟一千年前的乾屍有交集了?這不是寫小說麼?”
“花生,我倆是發小,你爹媽死的早,我爹一直把你當兒子養,當弟的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這麼多年都是同患難共富貴的,這次就是為了找我爹,沒錢撈還有危險,你要不想去,我明天就讓劉榮給你送回去。”黃白捏著花生的手,愣是沒敢看花生一眼,從小到大闖了禍都是花生幫他頂罪善後,大了以後一起唸書一起畢業一起工作一起炒股,只要是黃白的事肯定就有花生插一腳,現在明明知道有危險,他還是把花生扯下了水,“花生,不然你回去吧。”黃白推了他一把,雖然有私心,可是還是不想讓花生去涉險。
“我都來了你還讓我回去,你爹雖然是我乾爹,但是那跟我親爹沒什麼區別,就當是咱兄弟倆一起去找爹了,既然我都知道這事了,能不去麼?何況從那寶藏裡順那麼一兩件出來,這可不就發了。不過我說,怎麼老覺得這事這麼懸乎呢?別他孃的還沒看到腥呢就被綁到哪個群島的母系社會當男奴被賣了。”花生接過黃白的菸屁股,一咂一咂地直冒火星子。
“今天晚上就下地去看看吧,真的假的看清楚再說,東西都帶了吧?”
第三章 入地(2)
“帶了,跟瞎老五拿的貨,劉榮還多買了幾套,看樣子不止三個人。”
花生和黃白若有所思地對望一眼,“我們回去吧。”
劉榮一共帶了四個人過來,除過小六和四爺那兩個和花生都是初次見面。坐在窯洞裡,燈光打的人臉上白慘慘一片,有種劫後聚首的淒涼感。黃白忽然想坐在這裡的人,能安全的到達寶藏的有幾個?能活著出來的又有幾個?人為財死,這句老話居然變相的應到了他的身上。
花生掏出一包中華,一人分了一根,很客氣地說:“我是花生,黃白的鐵哥們,這一路就有勞各位多擔待了。”趁著接煙點火的當,花生把每個人都觀察了一遍:左手邊的男人叫張強生,古銅色面板,臉像是被鍬鏟過一樣四方四正,手指有力,關節突出,花生心裡一抖,這該不會是個玩槍的吧,張強生接過煙,“叫我方臉強就好了,您們都是讀書人,什麼事還是您吩咐。”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坐在花生下首的是個臉色慘白的少年,看樣子也不過十七八歲,花生心想現在的小孩可不得了,年紀輕輕就出來跑江湖,硬逼的他們這些風華正茂的主要死在沙灘上才肯罷休。
“小弟,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