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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個什麼名字好呢?”
我:“起名字?”
“啊,對!”真龍一拍腦袋,“青龍對白虎,不過他哪裡有資格跟本王相提並論?嗯,龍吃虎,吃虎之龍,那就叫‘螭虎龍’好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真龍要把自己包裝成與白虎並列的大盜,急切想與之交手。
“儘管來吧。本王許久都沒吃到老虎肉了。”百無聊賴的囚禁生活終於有了點趣味波折,真龍興奮至極,它齜齜牙,那真是一口雪白鋒利的好牙。
捕虎籠(二)
要如何描述在一個上弦月高掛,漆黑的風吹染整片死寂森林,林邊小片空地上若有若無的篝火邊,坐著兩個大啃兔肉黑袍人的景象呢。
簡單來說,有兩個字很好概括了夜裡的顏色:陰森。
簡單來說,有兩個詞語很好描述了當時的氛圍:誘惑,暗濤洶湧。
簡單來說,是夜的陰謀可以歸結為——捕籠。
靠火堆稍遠一些的男子大口撕著滋滋冒油的兔肉,一點兒不害怕燙似的。火光照亮他的面孔,是個難得一見的帥氣男子,只可恨他的吃相太不文雅,可惜了上好一張麵皮。
坐在他旁邊的人離火堆比較近,拉低了帽兜,小口小口嚼著遲到的晚餐,兔肉太燙,而不得不吹上半天。
兩個人就這麼若無其事坐在黑暗中吃肉,他們是在享受晚餐,又好像在等待。
容不得一縷風逃逸掉的黑松林中,忽地颳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風。
距離火堆較近的人感到來者的不善之氣,後脖子一陣發涼。
帥氣的男子依舊在啃肉,動作之粗魯,嚼肉聲音之大,配上一身細密織紋的華麗衣裳,上面油漬斑斑,真是叫人撫額頭痛。
最引人注目的實際上是兩人面前放置的包裹,系口處流出的金色叫人饞涎欲滴,那不正是純金茶具碗筷嗎?
身形高挑的帥公子嘿嘿一笑,油呼呼的雙手抓過來一個金碟子,放在牙關咬了咬。
純金的。
夜行人背上負著價值連城的金器具,在這漆黑不可見五指的幽暗夜世界,難道就不害怕盜賊出沒?
亦或者,膽大之人本就有作強盜的潛質。
藍黑色的暗雲終於讓位給銀色的月,月下突兀地出現一位身著黃色衣衫的少女。寬大的白紗淺露垂到胸前背後,無人可見她的相貌。柔弱的身姿像是凋零風中的一朵小花,身後僵硬又陰暗的參天樹林成了惹眼的對照,把她弱不禁風的一面襯托的淋漓盡致。
她獨自在夜的無邊茫茫中行走。
“兩位公子萬福,小女子探父急行一日,飢寒交迫,不知是否能向公子討口水喝?”少女上前作揖問候,靜待回答。
“呦呵,原來是個姑娘。”錦袍男子壞笑,兩眼閃閃發光:“行行,沒問題,過來啊。”邊說邊將盛水的竹筒取出來,又把一兜子純金器皿往背後推了推,不想讓她看見,語調愈發輕佻,“都說男女授受不親,這竹筒可是我用過的,姑娘不嫌棄?準備在我的唇印上親上一口?”
無恥的調戲!
虧你道貌岸然,知不知羞?十足的偽君子啊!
少女邁向篝火的腳步止住,寬大的淺露,細膩的白紗,遮住了她的面孔,無人可見她的表情。
“公子真是說笑,休要折煞小女子了。”話音有些尷尬,壓抑著慍怒。
但是沒有閨閣少女的羞澀。
若她心裡還殘留著點兒大家閨秀的風範,斷斷不會獨自一人在充斥著狼蟲虎豹的黑森林裡行走。若是她心裡還保留著三從四德的寥寥字跡,鐵定羞著臉轉頭跑掉。
她不急不慢,開口繼續道:“那這位公子呢?”邊說眼光瞥向保持沉默的另一人,她眉梢一挑,笑開顏來:“這位姐姐,何故一副男人裝扮?不知小妹能否討口水喝。”
我只得褪下帽兜。
好厲害一雙眼睛!我捂得嚴嚴實實,都沒給她藉著火光看到一絲一毫,她是如何判斷出來我不是男的?
真龍化身的貴族公子也褪下帽兜,眼睛裡含著尖銳的笑意,指著我張口胡說八道:“她雖然是個女的,可是不喜歡男的,喝了她喝過的水你也會變得喜歡女的,你還想喝麼?”
我和黃衣少女都目瞪口呆。什麼男得、女的,反應了半天才明白他在胡說些什麼。
真龍,你真的是不放棄任何一個捉弄我的機會啊。我汗顏。
黃衣少女也絕對沒想到真龍會來這麼一句沒頭腦的話,一時間答不上來。半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