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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痴情之人的執念一樣。不管是琴師,還是詩人,只要是那些想從腦袋裡挖出來點東西留給後人的,都有一種叫人驚訝的執著,就是把自己的作品流傳下去的執著。彈奏的曲子居然比琴師自己活的壽命還要長,真是讓人不得不感慨啊;古往今來想要被後人銘記的不計其數,比沙漠中的沙粒只多不少,可真正能在千萬年之後被人重新提起的比鳳毛麟角還要少。執念啊,執念。譬如說,彈這首《落紅》的人曾經是本王宮裡的御用琴師,他的琴技,嘖嘖。”
大黑貔和小貅恭恭敬敬:“龍神大人英明,必定澤披後世,永被人們銘記於心。”
真龍翹著尾巴,賣弄學士,很開心,被拍了馬屁,更開心。
“近來龍宮和九木陣可都安好?”
“大人,小的正有一事要稟告:”小貅再行一禮,“小的遵從大人吩咐,使用鷹隼盤日夜巡邏九木陣,那隻鼴鼠並無蹤跡。他闖入的路線怪異,雖說是跟隨暗守之後,但中途就被甩下,留在九木陣的第四層,至於他如何進到宮中來的,又是如何逃走的,小的暫時還不知道。”
原來是在說陌生男子闖入龍宮的事情。
而鼴鼠,就是真龍給那個入侵的男子封的名號。我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用“那個人”代詞用多了顯得很混亂,真龍別出心裁想出“鼴鼠”冠名他頭上,戲謔之意足足,顯得挺恰當。真龍一直覺得從地面上和空中都進不來龍宮,因為有困字決阻攔,如此推測,那人應該是挖地道進來了。
提到入侵的陌生男子,腦海中又浮現出他壓抑在黑暗中的笑意——“盯上你了,龍女。”他說。
臉頰倏地發熱起來,兩隻貔貅和真龍專注於別處,沒有注意到。
“九木陣前四層均屬物,第五層屬心,第六層屬脈,第七層屬氣,第八層屬靈,第九層屬魄,能在沒有人領路的情況下一口氣衝破五層枷鎖,鼴鼠窩裡出來一隻不得了的啊。”真龍嘆道。
“小的繼續去查。”小貅諾道,稍一停頓,又道,“還有一事,小的向大人稟報:三日前小的發現有人在九木陣外鬼鬼祟祟,似乎發現了進入陣法的標誌。昨夜那人又在陣外轉了半宿,小的擔心是有人企圖對龍宮不利。”
真龍一挑眼皮,鼻孔出氣:“什麼人這麼膽大?不想活了麼。”
“龍神大人,小的只是用鷹隼盤看到,還沒來得及前去檢視。”
“是上回那個闖進來的鼴鼠賊嗎?”
“身形上看並不像,”大黑貔答道,“那人一身白裝,矇頭蓋臉,也不見拿什麼兵器。”
真龍覺得奇怪:“夜行人都是身著黑衣,他一身白的,不怕被發現抓到啊。本王直覺那人不是好東西,恐怕又是一隻穿山甲。速速前去查清他身份。”
貔貅們還未來得及領命,樑上黑影晃動,淅穩穩落地。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呢?我沒有察覺。他施過禮後,呈上一枚銅板。
這並非普通銅板,而是鍍了一層薄薄銀屑的銅板,中心並無穿線的孔洞,銀白色實心銅板上雕刻了一隻老虎頭。很顯然,這並不是人們使用的流通錢幣。
“這個是什麼?除了萬年前西荒伏虎國使用虎頭錢幣,其他用老虎銅板的本王還真沒見過。”真龍拋起銅板掂了掂,銅板除了無孔且鍍銀,沒什麼特別。
“龍神大人,”淅回稟,“近來江湖上新出現名隻手遮天的大盜,名叫‘白虎’,此人無所不偷,上至宏真族茹駕的金玉文房四寶,下至易州太守家中祖傳的短笛,沒有到不了手的什物。見到神偷白虎的人都描述他穿著一身白袍,在夜裡飛簷走壁如同鬼魅一般悄然無聲,皇宮裡的禁衛軍都沒能將他捉拿歸案。”
真龍捏須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啊。這鍍銀虎頭錢就是他的標誌了?”
“白虎每物色好一處的寶貝,都會事先留下虎頭錢作為預先警示,可不管戒備多麼森嚴,他從未失敗過。”
真龍大笑:“黑夜中的白老虎,伸出爪子之前還敢提醒本王要注意小心,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麼。呵呵,盯上本王宮裡的藏寶了嗎?”它最後一次把虎頭錢拋起,口中稍一吹氣,夾雜著霹靂雷電瞬間把錢幣打個粉碎。
它下一個想要劈碎的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賊,居然敢號稱“神偷白虎”。
“把訊息傳下去,把他引過來。”真龍開始打啞謎。
淅居然破解了,會意道:“是。”
我聽得莫名其妙:“什麼訊息?引過來誰?你們在說什麼?”
真龍不理睬我,繼續它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