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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指使你?”
“是……”對答如流的黃衫少女喉嚨裡忽然像是被塞進了石塊,在最關鍵的問題上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幫’的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真龍撓著頭換種問法。
“叫……”
琥兒的眼神依舊處於無焦點狀態,顯然還深陷幻術的泥潭,可為何不回答真龍的問題?我問:“她怎麼不回答了?”
真龍擰著她的小臉兒左轉右轉。
“到底叫你來偷什麼東西?”龍神追問。
“偷……自有寶界的……自有……”
“到底偷什麼!?”漆黑龍神加重爪子上的力道,在黃衫少女面頰留下緊箍的淡血色痕跡。
黃衫少女支吾半天,與吞了炭火的啞巴別無二致,可無論真龍換何種問法,只要是涉及神秘人姓名身份、以及偷竊目的的,琥兒都沒有開口。
“不可能,”真龍頗有些詫異,“本王的幻術居然不靈?”它把琥兒在掌中翻來翻去,又是敲腦門兒又是把脈又是看舌苔,還差點把她的眼白全部扯著翻出來,就是沒研究出原因。
冷不丁間,黃衫少女外翻的領口透露出白絹的一角,真龍瞥見了上面刺繡的虎頭薔薇,一把扯下,冷聲發問:“這塊絹帕是誰給你的?”
琥兒:“是……是……”
我納悶兒:“不就是一塊手帕嗎,為什麼說不出來名字?”
“就是附著在這塊手帕上面的法力,讓本王問不出名字和行竊目的。呵呵,很厲害的天魔族啊。”
真龍把絹帕湊到冰涼潮溼的鼻子底下聞一聞,上面並無閨閣女子身上的香氣,乾乾淨淨一塊白帕,只是多了些溫暖的氣息,或許是琥兒的體溫,或許是別的什麼。
黑色巨龍盯著白帕看上半天,塞回琥兒領口,響指結束了控制她的幻術。
琥兒心疼地摸著臉上的龍爪痕跡,一邊用虎靈脩復好,一邊要開口罵真龍。
龍神搶了先。
“不管你那朋友是誰、想偷什麼,本王的宮殿都歡迎。下次你來,直接從大門進來即可,本王也可以遣暗守出來接你,並把你帶到自有寶界。”
黃衫少女眼睛晶晶亮,笑容觸動了還未痊癒的傷口,她齜牙咧嘴,毫無一點女孩子矜持的模樣:“真的?自有寶界的全部寶貝,我都可以去拿?”
真龍笑道:“有個前提,你須得將那位‘朋友’一併帶來。”
琥兒一臉的興奮頓時煙消雲散,她聳聳肩撇撇嘴:“才不會來呢。哼,不想給就直說。”
真龍笑而不語。
折箭琥兒(一)
真龍臉上的表情摻雜了自我感覺良好的喜氣洋洋,又混合著將要與闊別多年舊識重逢的感慨,必定它猜測到神秘人物的身份,不然不會說出這一番話。
現在被矇在鼓裡的只有我和淅,旁觀別人打啞謎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慢慢蹭向真龍,想套出點兒訊息。
“你猜到了?”
龍頭點點。
“哇,好厲害!”先誇誇它,然後道出真正目的,“你怎麼猜到的?要不要說出來跟白虎對對,看猜沒猜準?”結果很白痴地問出這麼句話。
真龍笑著揉揉我的頭,再一次弄亂頭髮,它的確照我說的跟白虎對了對答案,只可以還是用包裹在謎團裡的言辭:“深居簡出的性子還是沒改,脾氣肯定孤傲依然。”
琥兒哼一聲冷笑:“你倒是瞭解。”
“本王當然知道。就憑比你多活的那幾億萬年,知道的比你個黃毛丫頭還少,叫本王面子往哪裡擱?本王問你,你領口中的帕子可是這位‘友人’所贈?帕子上的咒術能防止你在中了‘迷魂’之後把名字和此行的真正目的洩露。”
我忍不住插嘴:“真龍你的幻術難道還沒他厲害?”
琥兒聞言耳朵豎了起來,嘴角咧開,顯然不準備錯過任何一個嘲弄真龍的機會。
“非也,非也。”真龍搖晃著沉重的腦袋,打消我們倆樂呵呵的小念頭,“本王法力無窮,稍施加力就可以破除帕子上咒術,一把火燒了即可。只是本王層許諾過你這位友人,見帕如見人,凡是你這位友人在的地方,都見不到本王的法力。”
也就是說,凡是神秘人出現或者屬於神秘人隨身攜帶之物出現的地方,真龍都會大度地由著他胡來。
黃衫少女揪出領口裡的帕子:“出發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要把手帕帶上,原來是這個用處。”
她明朗地笑道:“那也就是說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