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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也湊過來:“龍女大人你現在能吐火還是能吐金子?”
我一臉茫然。
“龍女大人救下我們性命的時候,不是剛剛攻克‘土’這一層試煉嗎?所以才會吐出泥土啊。”巧巧一本正經地回憶。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是在說那天我暈倒並且口吐泥水的事情。真相是,連龍神都不知道我“變成”蚯蚓的原因,又是誰告訴他們我在修煉什麼“五行術法”呢?
柱子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不是龍女大人的僕人這麼說的嗎?”
巧巧也跟著叫喊:“是那個僕人把您接回龍宮的,也是他告訴我們龍女大人正在修煉,那天祭祀正好是個關鍵日子。”邊說邊眼睛裡冒心心,“他好帥哦,龍女大人,他叫什麼名字?”
我微笑著把淅給出賣了:“他叫淅哦,使刀很厲害的。”
巧巧臉蛋紅撲撲的:“龍女大人,下次您來的時候,他會不會跟著一起?”
“巧巧你,你想見他?……你不會是喜歡他吧?”
小女孩兒的臉蛋兒已經紅成煮熟的大蝦了。
情竇初開的女孩子啊,叫我說什麼好呢?瞧著她嬌羞又青澀的模樣,憐愛之情從心中升起,初戀嚮往的物件總是最美好的一場夢境,也有些人一輩子都無法從中醒來。想必在巧巧心裡,淅是一個高大威風,英俊瀟灑的男子,專門會在危機時刻趕到她身邊救人於水火之中的神人。
當時我在想,如果巧巧知道淅是一個冷血、殺人不眨眼的狂小子,她還會一廂情願喜歡他嗎?
不幸被我言中,儘管巧巧這份心意從來都沒有機會表露,淅對她也毫無意思,甚至連這個仰慕他的女孩子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他在巧巧心中佔據的那一席之地,的確持續了一輩子那麼長。
淅雖然是暗守,龍宮卻不像宮裡,有什麼當差人不能戀愛的變態規定,因此應當說享有戀愛自由的權利。讓我不明白的是淅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孩子用心,不管有多少女孩子為了他的狂放不羈所傾倒。多年以後他在琥兒的猛火攻擊下繳械投降,兩人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摩擦,跌跌撞撞之後終於走到一起,可他始終保持著一份理智和清醒的頭腦,不像是與我糾纏不清的那兩個人,熱血衝到腦袋裡的時候,弒君弒神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而這讓琥兒經常很惱火,時不時找個茬兒發洩一下。
看著巧巧的扭捏,想捉弄人的心情叫我差點脫口答應,可轉念一想,淅畢竟不是我的僕人,而是真龍的暗守,隨便給他牽線搭橋並佔用他時間,是不是太過分了?
可我實在拗不過巧巧軟磨硬泡的請求,最終還是應下,心裡想著可以在下次出山的時候叫上淅一起,這樣既可以一路上有人作伴,又能讓巧巧見他一面。
“好啊,下次我帶他來。”
我瞭然一笑。
淅,雖然不知道你究竟跟村民們說了些什麼,不過瞧瞧,村裡人都以為你是龍女的僕人……還有巧巧的請求,我不是故意把你賣掉,只是實在不忍心拒絕少女的一份懷春之情啊……
整個過程中,柱子唯一的一句話,也是他一直在重複的話——“他有什麼好?有我帥氣嗎?”
雄性動物爭強好勝,果然是種本能。
村民祭祀龍神的器具雖然簡陋,但看得出來用心。祭壇和所有器皿都擦拭的一塵不染,掛起的帆簾也是洗了又洗的,紅燭點燃流下的蠟淚堆積有拇指高,青銅爐中的香灰厚厚,上面還插著幾柱燒了不倒一半的香。
巧巧和柱子誠心實意分別取來三炷細細長長的香,點燃,插上,對著壁龕裡的神像拜了又拜。
神像並非真龍,據說是齊青界的某位山神。
千面神教的入侵讓村民人心惶惶,就在過去的兩天中,齊青界兩條沿河的主幹道路旁邊已經分別長出了一棵松樹,也是千面神教典型的標誌。
太守一聲令下,松樹倒是砍掉了,可人們心中滋生出來的那份恐慌,卻不是揮一揮斧頭就能根除的。
柱子他爹爹在府中當差,這幾日加強巡邏戒備,很少有時間回家,今天可巧,他爹爹剛好得了半日閒假,幾杯酒下肚就忘了太守下過的保密命令。從他爹爹口中我們聽到些訊息,據說千面神教的教眾已經逐漸混入齊青界城中,似乎在謀劃著重大的陰謀,據線人說,城中的某些青樓或茶莊成了神教教徒的窩藏地點,他爹爹正好昨晚參與了端掉齊青界第一大青樓——雲夢閣的行動,幾對人馬明明都把三層小閣樓包圍了個滴水不漏,卻被個名妓給罵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