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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羅剎牌藏到一個極秘密,極安全的地方,除了她之外,絕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她若不肯拿了出來,也絕沒有別人能找到。
陸小鳳目光閃動:“她生怕我逼著她交出羅剎牌,所以我一到這裡,她就躲了起來。”
陳靜靜並不否認。
陸小鳳冷笑:“難道她就不怕我找到她?”
陳靜靜笑:“你找不到她的,她不願見人的時候,誰也找不到她。”
她笑得雖溫柔,眼睛裡卻充滿了自信,看來也是個意志很堅強的女人,而且深信別人絕對找不到李霞藏在哪裡。
陸小鳳凝視著她,冷冷:“就算我找不到,我也有手段要你替我去找。”
陳靜靜微笑著搖了搖頭:“我當然知道賈大爺的歹段高明,只可惜我既不知道那羅剎牌藏在何處,也不知道李大姐到哪裡去了,否則她又怎麼會把我留在這裡?”
她的態度很平靜,聲音也很平靜,無論誰都看得出她說的不是假話。
陸小鳳嘆了口氣:“這麼樣看來,我若想要羅剎牌,就非答應她的條件不可?”
陳靜靜也嘆了口氣:“我那位李大姐,實在是位極精明仔細的女人,我們也……”
她沒有說下來,也不必再說下去,從這一聲嘆息中,已應該可以聽出她們也吃過李霞不少苦。
陸小鳳沉吟著:“我付錢之後,她若不肯交貨呢?”
陳靜靜:“這一點我也沒法子保證,所以賈大爺不妨考慮考慮,我們已替賈大爺準備好住處。
陸小鳳霍然站起,冷冷:“不必,我自己會去找。”
陳靜靜:“賈大爺初到本地,連一個熟人都沒有,怎麼能找到房子?”
陸小鳳大步走出去,仰著頭:“我雖然沒有熟人,可是我有錢。”
楚楚當然一直都在他身旁,兩個人一走出這銀鉤賭坊,楚楚就笑著拍手:“好,好極了。”
陸小鳳道::“什麼事好極了?”
楚楚:“你那副樣子裝得實在好極了,活脫脫就像是個滿身都是錢的大富翁。”
陸小鳳苦笑:“其實我也知道賈樂山為人深沉陰刻,絕不會像這種暴發戶的樣子,可是我偏偏裝不出別的樣子來。
楚楚笑:“這樣子就已經很好,我若不認得賈樂山,我—定也會被唬住的。”
陸小鳳:“可是陳靜靜看來已經很不簡單,李霞一定更精明厲害,我是不是能唬得住她呢?”
楚楚:“其實能不能唬住她都沒關係,反正她認的是人,不是錢!
陸小鳳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他心裡正在想:陳靜靜他已見過了,在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能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更不能說出他是丁香姨的朋友。
老山羊呢?
就在他開始想的時候,一個人被人從酒樓裡踢了出來,“叭達”一聲,摔在冰上,又滑出七八尺,恰巧滑到陸小鳳面前。
這人反穿著一件羊皮襖,頭戴著羊皮帽,帽子上居然還有兩支山羊角,配著他又幹又瘦又黃又老的臉,和那幾根稀稀落落的山羊鬍子,活脫脫正是一隻老山羊。
陸小鳳看著他,臉上完全沒有表情,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眨。
老山羊喘了半天氣,又掙扎著爬起來,喃喃:“媽那個巴子,就算老爺們沒銀子喝酒,你們這些小王八羔子也用不著踢人呀。”
直等他罵罵例剛,一拐一瘤地走遠了,陸小鳳才壓低聲音,吩咐楚楚:“叫辛老二去盯住他qU辛老二就是那輕功暗器都很不錯的人,也正是昔年”花雨“辛十孃的嫡系子弟。
那身佩古劍的黑衣人姓白,是老二,和華山門下那白髮老人是結拜兄弟,只因為多年前做錯過—件事,被賈樂山抓住了把柄。所以才不得不投在賈樂山門下,受了七八年的委曲,—直都翻不了身。
這些話都是他們自己說的,陸小鳳也就這麼樣聽著,他是不是真的相信呢?誰也不知道。
“天長酒樓”其實並沒有樓,卻無疑是這地方規模最大,裝修得最好的—棟房子。
現在這房子已經變成陸小鳳的,他只用幾句話就談成了這交易。
“你們一天可以賺多少?”
“生意好的口子,總有個三五兩銀子。”
“我出一千兩銀子,你把這地方讓給我,我走了之後,房子還是你的,你答不答應?”
當然答應,而且答應得很快。
於是掛在門口的招牌就被摘了下來,生意也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