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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有心?
“衣衣呀,製冰的活兒都挑在最冷的時候進行,等會兒要送夜消,你願不願意來幫伯母一個忙?”劉氏試探的問。
就算是客也不能白吃白喝,姚衣衣用力的點了頭。
隔行如隔山,姚衣衣總算見識到了。
現在約莫是子時,風吹微雪,寒滲入骨,水家大片冰田卻明亮似晝,火光在冰面上反射出五彩眩目的光。
傍晚時空無一人的冰田裡,此時人聲鼎沸,不畏寒冬拿了大鋸子和下知名的工具,在割划著田裡的冰,向下開挖。
接連被開採出來比桌子還大、和車廂差不多的冰,被牛車拖向遠方。
一塊又一塊白花花的冰漸次消失在夜色中,只餘車前火把在搖晃。
長安城裡有宵禁,一入夜便關門閉戶,酒樓和店面也差不了多少,約莫用過晚飯後便要收店,怎知城外的夜卻如此熱烈!
姚衣衣這才知道為何水家內廚的規模可比沽飲閣做生意的款,現下幹活的人數以百計啊!
看美人兒目瞪口呆,劉氏悠然笑了,“怎麼,傻了?”
姚衣衣直腸子,點頭不諱,“真壯觀呢!”
“冰這行是粗活,不喜歡?”劉氏又試探的問。
這回衣衣卻搖頭。
她天生有些怪,性格有點像個男兒,但身子骨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弱女子,所以對這種需要體力的工作、她做不到的事情,反而有種羨慕加上崇拜的情緒。
“城裡是遇雪開宴,水家是天雪開工,這票叔伯兄弟們真厲害,衣衣不知道夏天吃的冰,原來是在冬天這麼辛勤來的。”姚衣衣冷得非要穿著厚厚斗篷,而水家的男兒卻仍是簡單的厚長衣褲而已。
劉氏淺笑,衣衣這體恤、敬重另一行的性格很討喜。
“冬天斬冰入窖,春季備冰,夏天販售,秋季洗刷冰窖,週而復始,現在我年紀大了,除了夏天的活兒,泰半都是水寒一個人在主持這個家。”劉氏笑說著。
一聽見男人的名,姚衣衣開始尋找起那個視她如無物的身影,可人山人海,卻獨獨不見那個男人。
“水寒呢?怎麼不見他?”姚衣衣不自覺地將內心疑問丟擲來。
劉氏看平時在旁待命的馬不在,內心有數。
“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