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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缺人手的話,我和彩衫可以幫你的忙喲,別小看了商人家的孩子。”
看姚衣衣那張小臉散發著勢在必得的光輝,水寒還是隻想全身而退。
“勞你費心,真的不必。”
他實在不認為一朵溫室裡的小花,能夠擋得住冬天的酷寒,更別說是姚衣衣這朵豔麗無雙的牡丹。
當姚衣衣要接著開口勸說之時,一位慈祥的婦人帶著柔和微笑揭簾進來,而水寒也馬上立了起來。
“娘。”
屬於水寒的氣味和溫暖消失,姚衣衣有些悵然,但一看到水家現今當家,也即刻拿出禮數,正要落地,那婦人已在炕上坐下,按住了她的肩。
“衣衣啊,一年沒見著你了,別忙著起來,你在冰田裡凍著了,現在身子覺得可好?”劉氏柔柔的說。
姚衣衣回報了個大大的甜笑,“伯母,衣衣沒事,您近來可事事順心?”
長年待在冰田,避著進京的水寒她沒見過,但年年和她家往來的劉氏,她可熟得很。
說實話,她是先取中了待人寬厚的劉氏,又看上水家近京,才無論如何一定要水寒。
劉氏又是柔柔一笑,“生得愈來愈像你娘了呢!好孩子,長得真標緻。”撥弄著衣衣的發,劉氏語氣裡有著濃濃的親暱。
姚衣衣向來生熟不忌,像是撒嬌一樣偎進劉氏懷裡。
“伯母,衣衣這趟前來,是為了十六年前的婚事,當年您給了我娘一塊冰吧?”知道商家重信譽,衣衣特意說著。
劉氏點了點頭,眼角餘光瞄見了唯一的兒臭著一張臉,撇到一邊去了。
唉!水寒這孩子,就是因為討厭這檔事,才成年躲在老家,連城也難得進一遭。
“是啊,那年八月。”劉氏回想起十六年前那個酷熱的夏天,露出懷念的笑容,“出現在我家鋪子前,是個和你一樣漂亮的小婦人,有了身孕卻孤零零一個人在大街上走著。
“我看那妹子熱得直流汗,又不知她在找什麼,便招呼她進來休息,也沒想到她還沒踏進店門口,漲紅著臉人便暈了,急得整個店裡人仰馬翻,灌水的灌水、搧風的搧風,呵,那時情況很危急,現在想起來卻反倒有趣呢!”
發現衣衣好似極有興趣,劉氏又比了比身邊的那尊大神。
“水寒那時年紀也小,看大人們忙亂,或許是想起自個發燒的時候,便也拿了塊冰來,按在那妹子額上,說起來也怪,你娘居然就醒了。一問之下才發現,原來是有來往的沽飲閣媳婦兒。
“接著她便說了,她是奉菩薩的意思來尋肚裡孩兒的親事,必須往長安城北邊走,直到有人給她一個信物,便是肚裡孩兒的姻緣,要在孩兒滿十六歲的生辰完婚,從此富貴騰達、一帆風順;反之,家破人亡、事事休矣!”
製冰靠的是天意,劉氏有些信天認命的笑著。
“既然菩薩都那麼說了,你娘生得美,孩兒必然一個版打出來的好,沽飲閣又是赫赫有名的酒肆,我家當家過去得早,我做主應了親事……唉,水寒,你也別那麼排斥,那冰是你親手給的。”
看著水寒臉色愈來愈難看,劉氏真不知道兒子有什麼好不滿的?
姚衣衣是個絕色美人,近來也開始學做生意,據說手腕不錯,假以時日,必是號人物,外是賢婦、內是嬌妻的人兒要上哪兒尋去?就算性子驕縱了些,也不妨礙她的好呀!
她是認定了這個媳婦,不打算便宜了另外三家。
“就是這樣才煩。”水寒冷冷說著,為了自己無知時代就鑄下的麻煩事兒,有一百個不願。
只知水家給冰,不知這事細節,姚衣衣瞪大了眼,驚訝的望著眼前男人。
“你親手給的冰,水寒,你這下還有什麼話好講的?”不認為男人還有資格拒絕,姚衣衣嬌嗔道。
男人一聽,臉色更加生硬,不看衣衣。
“娘,田裡狀況如何?”剛才為這女人耽誤了時間,水寒記掛的問。
“大夥都開工了,今兒個不是要斬冰?”粗重活早交給兒子,劉氏反過來問道。
水寒頷首,然後頭也不回,大邁步的走了。
被丟下來的姚衣衣也不明白怎麼回事,她看著那又把她當空氣的背影,內心憤怒油然而生。那是一種若有所失的情緒。
“又不把我當回事了。”脫口而出的真心話裡半是埋怨半是嗔。
劉氏聞言,幾不可察地一笑。
敢情好,姚家兩女,她中意衣衣,而衣衣莫非也一見鍾情,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