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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
阿飛笑道:“你是否有念想?”
我嘻嘻一笑,道:“有啊!等找個沒人也沒佛像的地方,慢慢告訴你。”
阿飛低聲笑著,輕輕捏了捏我的腰。
我輕喘一聲,喝道:“大膽!居然敢在這些佛家的哥哥姐姐大叔大嬸面前調戲女人!”
阿飛又笑了,他說:“神佛不管男女之事。”
完了,此人跟我學壞了。
在這麼詭異……的環境中,不但動手還動口調戲……55555555……Aunty白,偶對不住你……
佛堂很大,阿飛穿過那佛堂走向一個只容一人行走的走廊。
我在他懷中縮作一團,沒好氣地道:“心樹真是無聊,掛這麼多佛像誘惑我。”
那走廊上方垂下的滿是各式金銀銅鐵以及琉璃的、水晶的、木製的佛像墜子。
那些墜子各個精緻得不像樣子。
阿飛哈哈大笑道:“他並不知你擅長琢刻吧?”
“哼!他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呢!他還不知道白嶺今天也跑來湊熱鬧呢!”
我洩憤似地拽下唯一一枚烏木雕刻成的彌勒佛小墜子。
我想這個地方可能是心湖搞的。
他曾邀我參觀佛堂金身佛像,我對他說過佛像不需要金身,烏木的一樣是佛像。
我也說我喜歡彌勒佛,因我要知足常樂。
阿飛站定的那塊不規則綠磚周圍浮動的彩磚忽然停止了浮動,腳下地磚向下凹出一個井口大小圓,直往下掉。
阿飛驚喘一聲就要抬縱身而起,我按住了他的肩膀:“阿飛,若只我一人,來此陣中又會如何?”
阿飛一震,駭然道:“你不懂輕功。”
“嗯。”
在心樹的印象中,我不懂輕功、不會用武器,而且跟白嶺學得總是一幅很淡然的樣子。
所以遇到這種情況我根本就不會去掙扎,去離開我腳下的位置。
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坐在地上等這個“電梯”停止後,聽天由命。
下陷的速度很快,緊接著又開始向我的左側平移。
那速度並不快,也許是由於慣性,讓我有些眩暈。
阿飛蹲下身子儘量讓我們兩人穩住身形。
大約過了有兩分鐘,一切平靜了下來。
四周沒有光。
只聽得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我想,我們已經過了陣首。”
“陣首?後面還有什麼?”
“後面,就是生死陣。”我沉默了片刻,道:“心樹這個陣首看上去像是用《易經》裡坤下巽(xùn)上的卦做的。
我們剛剛經歷過心樹的三難,每個地方四面的佈局都是六三,‘觀我生,進退’。”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對照高尚的道德標準來省查自己的言行,審時度勢,小心謹慎地決定進退。”我嘆道:“心樹太高看我了。
我只是知道依我三腳貓的功夫閃無可閃、避無可避,不如不閃不避想好了再走,因此在每行一步時難免多慮了些。”
所以我會在來藏經閣之前預先帶上大揹包。
——就算是死,也得想明白再死。
“這是哪裡?”
我清了清嗓子,道:“依照說話聲音……嗯,隱隱有回聲,可以判斷這個地方挺大,四面比較空曠。”
感覺有些像我們剛剛經過的佛堂。
阿飛猶豫片刻,道:“若方才我帶你跳離這裡……”
若他剛才帶我離開,我們便真的離不開這裡了。
我笑著,有些誇張地拉長了聲,道:“你要想想,不是還有我麼?若是你一個人進這裡來就慘了……”
黑暗中,我將臉貼在他略微僵硬的面上,手臂越過他的肩膀摸索著他身後的大揹包。
火摺子亮起的時候,阿飛喃喃道:“不知他們又會經歷什麼?”
經歷什麼?
小李探花的飛刀和文采,阿飛只進不退的快劍。
我嘻嘻一笑,離開他的懷抱站起,伸了伸懶腰,打量起四周。
好麼,這地方四面牆、天花板以及地板上都是字,大大小小的梵文,而且居然有八卦!
少林寺裡,有道教的……不懂啊!莫非說曾有一任方丈曾經是通曉奇門的道家學者?
阿飛起身,結實的胸膛貼著我的後背,問道:“生死陣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