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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並不是真的巷子,這四周有光,卻看不見透光的事物,那說明此刻呈現在我們面前的巷子並非是真的巷子,只是用光的反射與折射造成的障眼法。
半年前心樹就設下此陣,因為少林寺十八羅漢也終究只是十八個人,若有什麼勢力群起而攻之,十八個人是絕對敵不過的。
心樹布這個陣首,為的是確定這個入陣者——也就是我的身份。
因此它不會在一開始就下殺手。
說句難聽的話——即便會死,我也不會死得太快。
在那門最終“咔嚓”一聲合上縫那一霎那,我們前方出現三個銅製的僧人。
從地上的軌道上來看,這三個僧人是從右側滑過來的。
“他”們微微轉動起左手,掌心向上,往前,各託著一個盤子。
第一個盤子中擺放著一卷金剛經,第二個盤子中擺著一枚金元寶,第三個盤子中擺著一塊餅子。
我自袖中抽出一條手絹,小心包起那枚發了硬的素餅,輕聲道:“謝謝大和尚。”
阿飛沉聲道:“他們等了很久。”
我點頭。
“心樹在半年前就希望我們前來,在此備下我三年前作零嘴吃的素餅。”我黯然道:“那個時候……我常說,俗人吃飽了才有力氣掙錢,僧人吃飽了才有力氣唸經。”
就在餅子離開盤子的那一刻,三名僧人順著軌道滑回了右側。
前方地上密集的磚塊一塊塊凹出一條蜿蜒的小路。
阿飛抱著我在這小路上行走。
直到前方出現立著一尊銀製的觀音大士。
這尊觀音雖穿著一襲白紗,那面貌身段卻似男非男、似女非女。
胸口上紋著個精緻的“卍”字元。
我問阿飛:“你說,他是男的還是女的?”
他挑眉道:“是男是女,與我何干?”
我在藏經閣中曾看過一幅觀音圖,與這尊銀像一般模樣。
我也這麼問李尋歡與心樹。
當時李尋歡的答案與阿飛是一樣的。
而心樹卻執筆在紙張上畫了個“卍”字元,道:“是男是女,一樣是佛。”
我伸出手指,順著他胸口上的金色字元,畫了個“卍”。
那菩薩側身讓了開來。
面前的路不見了,敞開了一扇大紅門。
我們“晉級”了?
寫於 05/09/2008作者有話要說:今天pia上的圖是真的少林寺藏經閣的書櫃。
由於牆櫃實在太大,只能照到一半。
此圖是接近天花板的上半部分。
哎!石滴習慣就是寫起密室就迷失……迷失……興奮啊……
《飛刀穿·劍醉吟》石小小 ˇ第二百二十六章 光影ˇ ——。
這裡是一座佛堂。
四面八方牆上天花板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佛教故事圖。
光照在這些彩畫上給我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似乎那些畫全是PS過的。
阿飛站著大門口,身後是一片黑色的虛無。
我們面前的地板是由各色彩磚拼貼而成,奢華得給我一種恍若隔世般的感覺。
“阿飛,你說我會喜歡什麼顏色的地磚?”
“彩色。”
囧。
真瞭解我。
我自己都未必明白自己其實並不特別偏愛哪種顏色。
“踩綠色的磚。”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中午,我曾舉筷苦笑著對李尋歡曰:“又是青菜麼?改天我要有力氣了,非把地磚扒了換成菜綠色的!”
阿飛抱著我繼續前行。
他每踩一塊磚,那綠磚旁其他顏色的磚便開始上下浮動,就連四面牆上、天花板上的佛像都開始變換著色彩,我稍有興趣地瞧著欣賞著那些神佛變臉色的神奇景象,幻想是在看一出名為《The color of God’s face》的彩色玄幻故事片。
阿飛的心跳有些加快,想是擔心走錯了路。
我的心跳也有些快,因為第一次和愛人一起在未知的幻象中經歷生死。
說我不怕,那是騙人。
我聽見他故作輕鬆的問話:“你說剛剛那佛像,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說:“佛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是男的,也是女的。
世人不知世上是否有佛卻供佛像,想必是心中有念想需要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