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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來的方法,顯然不適合處理這個案子。
屋外雖然沒飄雪,卻是個陰霾的早晨。會客室的客人和佔據一隅的警官離得遠遠的,各有所思的互相張望。其中,或許只有日下脫口而出的一句話特別意味深長,值得在此介紹。
“不管怎麼看,‘刑警都是犯人’嘛。”
牛越在下午回到流冰館。
“怎麼樣?”尾崎問。
“簡單的說,對方十分為難。”
“啊?”
“大概是顧慮到我們的面子吧。我上次為了那個赤渡雄造事件去東京出差時,認識了一個姓中村的刑警,跟我很合得來。我把案情詳細告訴他之後,他說這的確是個不可思議的案子,不過兇手如果就在這間屋子裡,應該沒什麼好焦急的。這話說得是沒錯,可是並非找出兇手就了事了。我們必須防止兇手繼續犯罪,因此才厚著臉皮去拜託他。”
“是啊。”
“畢竟這事件十分怪異,在大都市我是不知道啦,但在鄉下是絕對不會發生的,所以我想東京那些人,至少會比我們習慣這種案子吧。”
“可是牛越兄,這個案子的確牽涉到我們的面子,你又何必這麼快就投降呢?我們還是可以想想辦法的。你這樣不等於承認自己無能嗎?”
“話是沒錯啦,可是你真的能找出線索嗎?”
“這個……”
“而且就算東京派人來支援,我們也不是完全退出,只要當作協助辦案就行了。人命關天,我們的面子是小事。”
“可是,真的還會發生命案嗎?”
“在找不出動機的情況下,我也不知道。我認為還會發生。”
“真的嗎?”
“總之,我這麼一說,對方就說‘那就一起想個好辦法吧,我倒是有點苗頭。’”
“他說的苗頭是什麼?”
“不知道,他說會再跟我聯絡。”
“怎麼聯絡?”
“大概是打電報來吧。”
“我最討厭這種說法了,給人一種不祥的預感,該不會派個叼著茄斗的福爾摩斯來吧?這我可是絕對反對噢。”
“哼,不過東京如果真有這種名偵探,我倒是很想拜託他出馬呢。如果真的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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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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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 第一場 會客室
困擾你們的問題真相,大概是那極端的單純吧。
????????????????? ——杜賓(棒槌學堂注:愛倫·坡創造出的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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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電報!”讓英子站了起來。
牛越也立刻站起,跟在英子身後走向玄關。然後是牛越邊走邊看著電報先出現,越過他的肩頭可以看見英子的臉,不過英子立刻回到同伴圍繞的位子上。
牛越一邊走回尾崎隔壁的椅子,一邊將電報送到尾崎眼前。
“拜託你念一下好嗎?”
大熊冷漠的說,於是尾崎就唸出聲來:“‘關於這個……呃……千奇百怪的事件,全國唯有此人最適合辦此案。他己搭下午的班機前往,他的名字是,御手洗。’ 這是搞什麼?哼!果然來了一個自以為是福爾摩斯的飯桶!”
“那個御什麼來著的是什麼人?是一課的人嗎?”大熊問尾崎。令人驚訝的是,尾崎居然聽過御手洗的名字。
“他是個算命的。”
牛越和大熊瞪大了眼睛,一瞬間愣住了。
牛越用好似胃痙攣發作的男人掙扎著求人給他藥吃的聲音說:“這、這是在開玩笑吧……就算案子再難破,我們也還沒淪落到要靠算命的來卜卦的地步吧。”
大熊開始大笑。
“哈哈哈哈哈。牛越兄,你的朋友也太過分了吧。他是在耍我們呢。哈哈哈哈。不過仔細想想,那個算命老頭要是搖搖竹籤就能抓出犯人,那還真是賺到了。我們的面子也保住了,東京那邊也的確幫了忙,對彼此來說的確是個好方法。絕對是上上策。可是這樣的話,我看送只狗來還比送個老頭來得好吧?嗅覺靈敏的警犬,一定比彎腰駝背的老頭有用吧。”
“可是,中村刑警並不是那種隨便的傢伙……不過,尾崎,你認識這個御手洗嗎?”
“牛越兄,你應該知道梅澤家的滅門慘案吧?”
“那當然,那個案子太有名了。”
“那是我們小時候發生的案子吧?”大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