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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美住的一號房樓下是三號房,就是放人偶的房間。”尾崎說。
“可是久美房間的窗下可沒有三號房的窗子噢。天狗屋的南側並沒有朝外開的窗戶。”
“可是,牛越兄剛才說的那一連序列動,應該有它的道理吧?”
“有個鬼!我已經不想管了。”
“我有個方法可以輕鬆解決這一連串無解的謎題。”大熊說。
“什麼方法?”
“就是全推到那具人偶身上。”大熊賭氣的說,“全部都是那傢伙乾的,上田和菊岡都是。還有那一晚,它殺死上田後就在空中亂飛,結果臨時起意去偷看久美的房間。可是它太興奮了,身體就變得七零八落。這時,那傢伙就發出了尖叫聲。”
一陣沉默。雖然覺得這玩笑開得太荒唐,但誰也不想開口指責。剛才這番順口胡謅的情節,甚至令人感到有那麼幾分真實性。
大熊似乎決定稍微正經一點,接下來說出的話好多了。
“先不去管這麼荒謬的事,回到菊岡密室的問題。菊岡不是被刀子直直戳進去的吧。”
“沒錯,是以從斜上方揮落的方式刺入的。因此,應該是這樣衝上去,拿刀狠狠揮落的吧,所以刀子才會斜著刺入身體。”尾崎答道。
“照你的說法,他應該是站著,從後面狠狠給他一刀嘍。”
“我是這麼想啦。要不就是死者當時俯身略微弓著腰,這樣兇手或許比較容易下手。”
“那麼尾崎,你認為死者當時並不是在睡覺,而是在房間活動時,被兇手幹掉的嗎?”
“嗯……我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以這麼斷定,可是刀子戳在背上,如果是在睡覺的情況下,那就表示死者當時是趴著睡。如果是這樣的話,照理說應該會直直插下去才對。”
“可是,也可能是這樣壓在睡覺的人身上,從上面持刀猛力一揮,對不對?”
“應該有可能吧。”
“而且,如果菊岡當時醒著,那就有疑問了。”牛越插嘴說,“因為十點半,不,也許是十點二十五分吧,濱本幸三郎曾敲過菊岡的房門。是我跟他一起去看著他敲門的。比較小聲,可是菊岡在屋裡毫無反應。如果他當時是醒著的,應該會回話才對吧。雖然他敲得死亡推定時間是那之後的三十分鐘,所以那時候不可能已經死了。也就是說,他當時是在睡覺。可是接下來的三十分鐘內呢?除了濱本當時那種方式外他醒過來,開門讓兇手進屋。兇手是用什麼方法叫醒菊岡的還有別種方式嗎?頂多也只能用敲門的吧。畢竟那天晚上,樓上有大熊,隔壁有尾崎,他不可能發出太大的聲音。他是怎麼叫醒菊岡的?還是濱本敲門時,菊岡在裝睡呢?”
“原來如此。可能兇手是從那個換氣孔拿棒子戳他的。”
聽來頗有諷刺之意,牛越的臉上不禁略現苦澀。這麼多的謎團,他大概也有點焦躁吧。??????? ※棒槌學堂の ※??
“可是,如果照尾崎說的,死者是在站立的情況下被殺,從那把刀子的角度,可以推測出兇手的身高嗎?”大熊隨口問道。
“這個其實很難,沒有小說寫的那麼容易。剛才我也說過,死者或許正弓著腰。不過刀子是從比較高的位置插入的,兇手應該不太矮,這一點應該可以確定。換言之,女性可以排除嫌疑。不過,英子或許無法排除,因為她的身高超過一百七……”
“這麼說,兇手是小矮人的推論也很難成立嘍。”牛越立刻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霎時,負責維持秩序的警官之間流過一股肅殺的氣氛。
“對了。”尾崎連忙插入,“刀子插在右邊,說起來也是個疑問。”
“心臟不在右邊嘛。”牛越說,“大概是太慌張了吧。”
“也許他並不想刺心臟吧。”大熊說,“世上就是有怪胎。”
“不,關於兇手是左撇子或是右撇子的問題……”尾崎努力試著將話題拉回,可是他們卻有點鬥起氣來。
“已經沒輒了!”牛越說著從椅子上站起,“我投降。完全摸不著頭緒。這樣下去,萬一再發生事件就太遲了。我現在就去局裡,請求東京一課支援。可以吧?現在已經不能再考慮面子問題了。”
眾人皆無言以對。於是牛越立刻走出會客室。
“遇到這麼棘手的案子,光靠我們幾個,或許的確沒辦法。”大熊也說。
唯有尾崎露出悵然猶豫的表情。
他們並非無能之輩,然而多年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