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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銅器,人類才真正進入了文明的殿堂。中國夏商青銅文化就是早期文明的代表,這些鏽蝕斑駁的銅器,穿越4000多年的風雲向後人展示遠古的榮光。距離安邑不遠的中條山至今保留著許多古金礦洞,這都是古人發掘使用青銅器的記錄。
大禹是歷史轉折期的關鍵人物,他起初並沒有把首領的位置傳給自己的兒子啟,而是沿襲舊制,擬將身後首領的座席禪讓給東夷集團的伯益, 但是,時遷事移,舊的禪讓制已經不能適應新的政治經濟情況,他死後諸部族的上層集團紛紛“去益而朝啟”,擁戴啟為領袖,於是啟便取代伯益,自立為王,正式 建立了夏王朝。
自啟至夏最後一個君王桀,共傳13世,16王,大約存在了500年左右。
啟之為王也並不和平順利,先是伯益率東夷部隊攻啟,被夏啟擊。接著又與有扈氏爭戰,大敗有扈氏於“甘”。夏啟站穩了腳跟,便在鈞臺大會諸 候,才獲得了“諸候”正式的承認。一個新的社會制度的誕生總是脫胎於同舊勢力的爭戰。中國第一個國家政權的出世,便證明了這個歷史的法則。
夏朝之初,國家尚屬雛型,有過幾十年的*,夏啟平弭動鞏固了自己的統治,使文明的演進術未曾逆轉。
夏設“百官”,有牧正、庖正等官職,又打破了血緣關係,將全國劃為九州,進行管理,頒佈法律,建立軍隊。
夏至桀,荒淫無道,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殘暴的君王。商族也是河東古老的部落,以鳥為圖騰,始祖為契,曾是輔佐大禹治水的功臣。他的後人湯成為商族壯大興盛的領袖。崛起的商族在湯的率領下,鳴條之戰,推翻了夏的統治,把古代社會的文明推向一個新的高峰
站在古老的河東大地,站在運城,站在鳴條崗上,一陣陣鹹澀的風吹過,不由得想起4000年前一幕幕場景,大浪淘沙,歷史的發展,誰也不可逆轉,我們要做歷史的推動者,順應歷史潮流,這是不變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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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州:消亡的歷史名城
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黃河是中華民族的文化搖籃。河東是黃河文明的發源地之一,而位居河東的舜都蒲板就是座落在黃河大拐彎處的一座古老而文明的歷史名城,前些日子,我有幸探訪了這座“歷史名城”——古蒲州。
從運城奔蒲州,車過西廂舊地普救寺,繼續驅車向西,在鄉間土道上著開了一段,又繞了一個半圓,進入一片沒有莊稼和樹森的瓦礫堆前,不用問,這就是蒲州了。
這哪裡是唐時已聞名天下的蒲州城,分明是一個廢墟。我似乎感到自己受到一次大的捉弄,我無言以對。這裡不但沒有一間房屋,連一棵樹了沒有,有的只是高高低低的土堆,有的長著草,有的佈滿瓦礫。其間有幾道水溝,積著少許汙水。站在這裡,不要說尋找古代文明,簡直連生命的存在也感不到了。在這裡看到周圍的城牆基。北邊尚留著破敗的城門。看到城裡唯一的“建築”,用磚壘的什麼臺的一角,頂著風雨頑強的屹立著。
這就是蒲州?面對這廢墟,我陷入綿長的思念之中——
古蒲板是舜的都城。《帝王世紀》載“舜都蒲坂”就是指此。傳說舜生於諸馮,陶於河濱,漁於雷澤,耕於歷山,卒於鳴條。古時蒲板屬於冀州之地。諸馮、河濱、雷澤、歷山都屬於蒲坂(都在今運城市境內)。史前無數的神話般的傳說都留在這塊熱土上,中條山有一個蒼龍峪,峪口的山嶺上有座二妃墓,老百姓說是舜的兩個妃子娥皇、女英的葬地。
蒲州最為繁華的時期在唐代,蒲州城周圍九里三,城牆為厚磚巨石砌成,貌似萬里長城。當時在蒲州設立河中府,這是因為蒲州臨近黃河。假若你向南行十餘里,回首翹望,那時的蒲州城就宛如在黃河中心,故日河中府。中唐時期蒲州又稱中都,意謂長安在西,洛陽在東,蒲州在兩都之中,故為中都。把蒲州和長安、洛陽相提並論,可見蒲州在當時的繁華和興盛了。據說蒲州城當時有四個雙城門,形狀各異。東門朝南,南門朝西,西門朝北,北門朝東。城內建築高大雄偉,佈局合理,格調清新雅緻。有鐘樓、鼓樓、文廟等,如同六大古都一樣,為傳統的古典都城建築。舜都蒲坂又是歷代人才薈萃的地方。文人學士、名宦顯貴等各類人才達數百人之多。柳宗元、司空圖、盧綸、楊貴妃等舉不勝舉。所以長期以來在蒲州城內流傳著一首老幼皆知的順口溜:“手把鼓樓往南看,二十四家翰林院,對門三閣老,一巷九尚書,大大小小州縣官,三斗六升菜籽多”。
蒲州更引人入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