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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隱”“禍起(霍啟)”“逢冤(馮淵)”以前,“每日只以觀花修竹、飲酒賦詩為樂”的“神仙一般”的日子,也就是洪昇遭逢“家難”、“國喪”前紈絝子弟生活的寫照,就是洪昇對自己家“閨閣中歷歷有人”的真實描寫,是對妻子黃蕙和兩個冰雪聰明的妹妹以及眾多純潔美麗表妹的禮讚。洪昇本人和家庭的悲劇結局與《紅樓夢》中寶玉與眾姐妹的悲劇結局是完全一致的,這不會是什麼巧合,只能說明《紅樓夢》的初創者就是洪昇,《紅樓夢》就是如實寫的“洪樓夢”!
四、甄士隱的身上也有改朝換代期間飄然出世“隱士”的身影:
《紅樓夢》書中甄士隱生活的年代,正是“石頭”同“神瑛侍者”、“絳珠仙子”等“一干冤孽”“造劫歷世”之際,甄士隱透過“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之手,同“石頭”還有“一面之緣”。作者這樣描寫究竟有什麼目的呢?
我們知道,《紅樓夢》作品創作隱去了故事發生的時間地點。按小說創作的一般規律來說,完全隱去時間地點在創作上是不可能的。這樣作品所表達的內容就失去了時代背景和地域特色,作者的真實創作意圖就無法正確表達。所以,作者在表面上隱去時間地點的同時,還必然巧妙地暗示出故事發生的時間地點。
書中對甄士隱故事的描寫,實際上就是對作品時間地點的間接交代。“一干冤孽”“造劫歷世”的時間,就是在甄士隱破家“出家”之前,地點當然就是甄士隱生活的地方。
書中交代,故事發生的時間,是“末世”,地點是“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的“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筆者曾經考證,所謂“末世”,就是清初清兵下江南的年代,有顧炎武、毛先舒等大家的著作中,頻繁使用“末世”一詞為證;“三生石”全國只有一塊,就在“花柳繁華”的杭州西子湖畔。
書中寫甄士隱居住地是“蘇州閶門”外的“十里街仁清巷”,確實是故弄狡獪,實際上不是蘇州是杭州,兩地同為“天堂”,假借是有道理的。“十里街”名出自康熙皇帝詠西溪詩句“十里清溪曲”,“仁清奄”名出自歌頌洪昇祖父的詩《仁清歌》,並非完全虛擬。在這個甄士隱身上,作者除了隱寫自己的身世之外,還應寄託著清初以杭州為背景的一些標誌性的人和事。
我們知道,《紅樓夢》所說的“甄士隱”和“賈雨村”,是把“真事隱去”,用“假語村言”敷衍故事。我們還應看到,所謂“甄士隱”“賈雨村”,還應有“真仕隱”、“假愚存”的更深刻含義!的確,在清初,江南的“士大夫”階層對異族統治的反抗是十分激烈的。南明小朝廷覆亡之後,凡以正統“士大夫”自命的知識分子,都與清廷採取不合作態度,多數隱居不仕。這在描寫那一段歷史的浩如煙海的著作中多有記載。
清初的江南,曾發生過一件震驚全國的“莊史案”。湖州富民莊廷瓏,購得明故相朱國楨《明史》稿本,其父莊允城以兒子名義刊刻問世。因書中有指斥清廷語,所以莊家凡年滿十五歲以上的男子均被朝廷處斬,連書賈、刻工、刷匠、藏書者,也都人頭落地,凡受牽連而死者七十餘人。
《紅樓夢》系統:甄士隱、賈雨村(4)
杭州有個正直博學的著名文人陸圻,字麗京,號講山。由於在當地頗有名氣,在“莊史”出版時,未經本人同意,也被莊家父子列入“參閱”者名單,因此在“莊史”案中無辜被牽連入獄,全家一百七十餘口,都被髮配塞外苦寒之地。陸圻出獄後,憤而出家,不知所終。其子陸寅徒步尋遍全國各名山大川,不見父親蹤跡,亦積勞嘔血而死。
我們不難看出,在《紅樓夢》書中“甄士隱”的身上,也有著明顯的陸圻的影子。甄家因“葫蘆廟”失火,“接二連三,牽四掛五”地牽連,被燒成一片“白地”,就隱寫著“莊史”案牽連之慘。陸圻出家不知所終,同甄士隱跟隨“跛腳道人”走了,不知所終,有異曲同工之妙。
陸圻的侄子陸繁,是清初著名文人洪昇的啟蒙老師,陸圻的兒子陸寅,是洪昇的好朋友,少年時曾同在南屏僧舍讀書。洪陸兩家有通家之好,如《紅樓夢》所寫,甄士隱身上如果有陸圻影子的話,與洪昇等“一干冤孽”有“一面之緣”是完全可能的。交代了“莊史”案,實際上也就隱秘地交代了《紅樓夢》故事發生的時間地點。
在清初,陸圻的名氣很大。洪昇“客燕臺”時,他的老師王士曾向他問起陸圻的下落,洪昇回答老師的是一首十分著名的詩:“君問西泠陸講山,漂泊一缽竟忘還。乘雲或化孤飛鶴,來往天台雁宕間”。王士對此詩十分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