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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原封不動地全套搬出。他論述這一番話已經有好幾次的經驗了,配合起承轉合,哪裡該抑揚頓挫,他早已掌握的恰到好處,說到精闢入裡,比之陳摶也許還有所不如,但論到鼓動人心,就算是陳摶在此,亦不能說得比他還精采。
湯光亭就靠演說這項題目,已經讓他在江湖的人際關係上贏得了不少好評,人人都說他雖然年紀輕輕的,但是武功不凡,見識更是卓越,名聲也跟著水長船高。這恐怕是當初陳摶與他幾天閒談,始料所未及的吧。
果然湯光亭一番言語,說得姚奉達點頭有如搗蒜,不待湯光亭做完總結,已經說道:“只可惜無極門玄璣已先我門而入,我們此刻再去,只怕受他排擠。”湯光亭道:“這個不怕,趙王爺胸襟寬闊,做事有自己的主見,當此用兵江南之際,需才孔急,王爺要的是實力,只要長劍門在江西的影響力無可取代,相信王爺反過來還會力保長劍門。而玄璣受宋朝敕封,自然也不能抗命。如此一來,還有誰敢動長劍門?”
姚奉達恍然大悟,說道:“湯兄弟說得是。既然如此,咱們也事不宜遲,鎮山,這件事情就讓你發落好了。”宋鎮山道:“是,弟子明天就辦。”其實差不多相同的言論,宋鎮山也已發表過多次,只是由湯光亭這個客觀第三者的口中說來,更具有說服力,更何況湯光亭與趙光義有過接觸,想來判斷自然也準確些。
目標既已確定,長劍門上下,人人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當下飲酒狂歡,直到中夜。湯光亭抓住機會,私下與宋鎮山請教梅映雪的狀況。宋鎮山道:“梅姑娘的脈象平和,身子當無大礙。不過她神智不清,又不能言語,頗不尋常。明日當為湯兄弟延請本城最好的大夫,才不會出亂子。”湯光亭再三道謝。
第二天宋鎮山果然請來大夫為梅映雪診治。那大夫年紀已有一大把了,在仔細觀察過後,問起病因。湯光亭答道:“是吃了某人所配的‘失魂調和散’之故。”那大夫道:“這位小兄弟,這失魂症並不是什麼絕症……”湯光亭道:“那真是太好了!”那大夫續道:“人說這心病還需心藥醫,只要能夠知道病因,對症下藥,老夫手底下還沒有治好不了的玻所以你必須老老實實告訴我,她是受了什麼樣的驚嚇,還是什麼打擊……”湯光亭搶著說道:“她是給人下了藥了。”那大夫收拾起金針藥箱,搖頭道:“你如果不肯合作,就是大羅神仙,沒辦法了。”湯光亭道:“可是他真的是吃了一種藥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那個大夫醫術雖高,脾氣卻拗得很,糾正湯光亭道:“小兄弟,老夫行醫數十年,從未聽過有這種可以讓人喪失心神這麼久的藥!你少胡說八道了!”湯光亭一愣,不知該說什麼。宋鎮山忙道:“潘神醫,當真對不住,實際上是我們根本不知道這位姑娘發生了什麼事。能不能請你費神,幫我們看一看。”
長劍門在地方上頗有聲望,宋鎮山待人謙和,地方仕紳,有頭有臉的人物,多樂於與他交好。那潘神醫也不例外,聽他這麼說,便重新把藥箱開啟,說道:“是嘛!年輕人知道就說知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隨便編一個故事,瞞過老夫還不打緊,要是延誤了病情,老夫的招牌還要不要?”拉拉雜雜,訓了湯光亭一頓。
宋鎮山偷偷與湯光亭頷首致意。湯光亭吐吐舌頭,也不再多說什麼,只希望這個自以為是的大夫,能有那麼一兩手真本事。
結果那潘神醫再給梅映雪過脈之後,低頭沉吟了一會兒,拿起筆來,溫吞地擬了張方子,說道:“這位姑娘病徵雖然不輕,但看來一日好過一日,縱使不加調養,少則兩三年,多則十年,定能慢慢痊癒,只不過怕拖久了,對她腦子有損,日後縱然清醒,也有可能忘了前事。”湯光亭大吃一驚,心想那還得了,叫道:“你是大夫,是神醫,你給想法子救一救,治一治啊!”
潘神醫道:“別忙!你瞧我這不是開了方子了嗎?你照方抓藥,按時煎服,能夠幫助她慢慢恢復記憶。”湯光亭一聽,原來這一方不是醫治失魂的藥,而是針對副作用的藥,詢問道:“那她這般失魂落魄的症狀呢?”潘神醫道:“我剛剛不是說過了?不知病灶,我如何醫治?再說這位姑娘的病情古怪,我實在無從診斷起,就是猜測,我也猜不出來。”湯光亭心道:“我不是跟你說了,是被人下了藥啦,偏偏你就不信。”知他不願在無法確切的診斷之下亂下結論,是個好大夫,便道:“如此,那多謝大夫了!”
潘神醫聽得出來他語氣之中,無甚感謝之意,也道:“我所開的藥方,有益無害,你可別恃強賭氣不服。要是還能多帶她道熟悉的地方走動走動,一年之內,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