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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軟化下來,東拉西扯地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希望有隙可乘,再伺機行事。
那姓張的見他如此頑固,念頭一轉,便道:“也許莊主真的不知此事,倒是張某魯莽了。不過這麼大的一個人走進了丁家,又不是小蟲子、蒼蠅飛進去,丁家上上下下這麼多人,總該有人看到或聽到什麼,也許有人瞞著老爺子偷偷的將她藏了起來也說不定。”忽然身子一轉,欺身來到丁鈴眼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聲喝道:“那個欽犯是名女子,說不定便是你負責安頓她,快說,你將人藏到哪而去了?”
丁鈴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懾住了,但覺腕上一緊,一股寒冷之氣順著手腕、肘臂而上,霎時全身汗毛豎立,幾欲凍僵。她大吃一驚,想用力掙脫之際,卻不禁打了幾個哆嗦,只說了幾聲:“我……我……”接著格格聲響,卻是上下排牙齒已忍不住打顫。
丁允中見情況不對,彎腰拾起丁白雲落在地上的長刀,順勢便往那姓張的兜去,喝道:“放手!”姓張的側身讓過,丁允中一擊不中,第二刀又至。他明知對方只須將手一拉,就可以利用自己的女兒來擋開攻勢,所以出招毫不思索,只盼打得他措手不及。那姓張的大喝一聲,一手仍然抓住丁鈴,另一隻手五指伸展,平平向前拍出。丁允中但覺寒氣拂面,極冷之處,一口氣差一點轉不過來,大駭之餘,急忙回刀自保,向後退了一步。
眾賓客中有人忽然失聲喊道:“啊!這是玄陰掌,你……你是川西鬼穀派的張蒼松。你怎麼……怎麼可以打扮成這樣……”張蒼松見有人竟然識得他,還將他的武功名頭、師承來歷一併喊出,倒是吃了一驚。哈哈一笑,順手將身上的親兵衣甲褪去,露出原來的穿著,說道:“尊駕好眼力,張某久未涉足中原,沒想到一動手還是馬上被認出來了。倒不知尊駕高姓大名?”那出聲的人道:“我?我不過是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卒,什麼高姓大名,說出來笑掉人家的大牙……”張蒼松見他不願表露自己的身份,倒也不再追問,舉手向身後一擺,說道:“這位劉兄……還有這位康兄,他們倆人也都是當今武林高手,尊駕何不也認他們一認?”
眾人朝他手勢方向望去,知他指的便是剛剛出手擒住丁家兄妹的那兩人。只見站在左首的是一位年約四十的長臉漢子,雙眉低垂,一付沒精打采的樣子,他聽得張蒼松言談中將他扯上,只眯著眼睛冷冷一笑,並不答話。另一旁站著的一個小頭銳面,兩頰削瘦,眼神深沈的中年男子,卻迫不及待地搖頭說道:“張兄武功高強,武林中早負盛名,大家識得你也是應該,何必將小老兒給扯上,這不是讓人難堪嗎?”他說起話來語音聲調頗為尖銳,聽來甚是刺耳,雖有異於常人,但卻又不像是故意裝的。
話才說完,剛剛出言認出張蒼松的那人又開口說道:“嗯,聽你這聲音,瞧你剛剛的身形手法,你是……你是陜北餓狼劉不信。那個長臉的……嗯,對了,你是馬面煞星康永疑。”
那叫康永疑的長臉漢子“哦”地一聲,聲音充滿了訝異。那名叫劉不信的眸中精光一閃,直搖頭道:“居然……嘿,我不信,我不信……”眾人見他一直搖頭,心裡都想:“這人的真名未必便叫‘不信’,不過他凡事搖頭,口曰不信,便讓人這樣稱呼了。”
張蒼松見同伴的身份一一被揭穿,大為歎服,說道:“尊駕識人之能,當真廣博,令人佩服。”過了半晌,竟無人答應。張蒼松又叫喚了幾聲,人群之中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剛剛是誰說話。想不到那人不願表明身份,竟然裝聾作啞起來,混在眾人之中,一時失去蹤影。
甘俊之從那人第一次開口說話時,就已在一旁潛心注意,直到那人不再說話,仍無法在人群之中找他出來,不由心想:“這人要不是個江湖術士,便是武林高手,竟然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發聲說話,卻絲毫不露痕跡。”想起師父千叮萬囑“人外有人”這四個字,今日竟只在這廳之上全遇見了,不覺汗流浹背。
那丁允中思緒潮湧,更甚甘俊之。只想:“這些人武功之高,已是武林一流高手,今日齊聚一堂,莫非全衝著瓶兒一人而來。”他久歷江湖,遇到過不少大風大浪,每回都能迎刃而解。但那時年輕氣盛,又是孤家寡人,與今時今地,實不可同日而語。他腸思枯竭,一時竟拿不定主意,果聽得張蒼松開口說道:“丁莊主,今日之勢,你也瞧見了。本來我們好言相勸,你若識得時務,乖乖交出人來,我呢,這個打扮來,也這個打扮出去,雙方和和氣氣,豈不妙哉。但現在弄到這步田地,不說我張某既已現身,若是無功而返,今後如何立足江湖?便是劉兄、康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