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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梨和付城麟性格頑皮,上天下地沒怕過誰,但是卻很少忤逆齊姨的原因。
排骨湯熬著玉米太香了。付雪梨喝的時候有些燙嘴。
一頓飯吃下來,雖然許星純話不多,但是飯桌上基本沒有冷場的機會。齊阿姨特別多話,付雪梨話也不少。
晚上齊姨不住在這兒,只剩下付雪梨和許星純兩個人。他們兩個現在單獨相處,還是稍微有些尷尬和不自然。付雪梨總有些不自在,齊姨走後就龜縮在房間裡。
她下午已經把角角落落都看了一遍,很熟悉了。
晚上輕車熟路地摸去浴室洗完澡,付雪梨閒的無聊,躺在床上敷面膜,抱著ipad開始看季沁沁發給她最近大火的一個泰國恐怖片資源。
片中靈異事件發生在一家精神病院,從一個女病人吊死在一個房間開始。
付雪梨是那種,典型的不敢看鬼片,但是一旦開始了又控制不住好奇心的人。
跑去洗手間放溫水,洗完臉上的面膜。她立刻跳回床上,又怕又怵又猶豫,提心吊膽了一個半小時,終於把這部泰國鬼片看到end。
為了尋求刺激,房間裡的燈被全部關了。暗沉沉的,外面電閃雷鳴,轟隆轟隆,偶爾劈過一道亮光,似乎有風在拍打著窗戶。
付雪梨感覺脖子上冷汗直冒。
閉上眼後,過了幾秒,那張女鬼最後淒厲尖叫的恐怖嘴臉卻在頭腦裡越來越清晰。
越來越清晰
又是陌生不熟悉的環境,付雪梨總覺得黑暗中,在哪有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越發毛骨悚然。
真的好恐怖啊。
突然想到,許星純是法醫。
動不動就要和私人打交道
他的家裡應該不會放過什麼屍體之類的吧?!
想到這,她猛地打了個激靈。
在床上輾轉發側,實在睡不著。付雪梨腦子回憶著剛剛的情節,胡思亂想的越來越厲害,自己都要把自己嚇死了。
眼看著就要過了十二點,付雪梨終於忍不住,索性掀開被子,躡手躡腳下了床。
二十四小時裡,她最害怕的就是夜晚十二點。
因為以前聽別人說過,夜晚十二點,是最容易招鬼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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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胸口狂跳不止,耳根子後面也開始出汗。付雪梨忙不迭穿過空蕩的客廳,拔足狂奔,跑向另一頭許星純的房間。
二話沒說,敲也不敲門,直接推開他的房門。
房裡只開了床頭一盞燈,溫淺的光線裡,付雪梨差點被絆住,腦子清醒了大半。
輕手輕腳靠過去。
背對著她,許星純躺在床上。他右肩受傷,只能側躺。
“許星純?”她小心翼翼地出聲,“你睡了嗎?”
她慢慢地,慢慢地繞過去,凝視了半晌。
他看上去已經熟睡了。
她居然有點喜歡許星純這麼睡覺的樣子。看起來好乖,臉半埋在枕頭裡,睡夢中眉頭也緊皺著。不像清醒的時候,總是顯得過於正統,有無法看透的沉默。
默了幾秒,付雪梨單腿跪上床沿,去推許星純的臉,“噯,你醒一醒。”
手下觸感軟滑地不像話。
付雪梨頓了一下,控制不住想揉他臉蛋的衝動。
許星純的面板怎麼好像比女人都還好?
又等了幾秒,他的眼睫毛微動。
付雪梨仍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燈下他面孔模糊,她很少這麼專注地看著他。
許星純身上乾乾淨淨,什麼味道也沒有。
他的五官,無論哪兒,真的都恰到好處。不算突兀,但是組合起來就很英俊。
挺拔的鼻樑,薄而柔軟的唇,有點軟,有點紅。
許星純半天沒說話,短暫地處於迷茫期。眼皮微微撐開,半睜不睜地,似乎有點迷惑。
可能是還沒反應過來何時何地。她的面容映在他微抬的眼裡,有很少見的,似乎很溫柔的感覺。目光不像平時一樣淡淡的。
付雪梨咳了一聲,厚著臉皮,假裝強行弄醒許星純的不是自己。
她若無其事地說,“許星純,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他像要起身,聲音疲倦喑啞地厲害,“什麼?”
付雪梨退開了一點,坐在床邊上,很認真地問,“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
她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