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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還不夠熱。
“唔……”左靖臣眨著眼,眼前景象被激情所模糊,淨是白茫茫一片。
“那個男人是不是也曾經這樣碰過你?”情慾燎燒的熱度逐漸升高到足以將他融化的程度,憤怒的報復慾念讓他殘酷地開口:“像我這樣吻你、舔你、撫摸你?”
“不!啊……”不要提起他!意識再度面臨逐漸渙散的左靖臣,被他的問題刺得全身難受,不停扭動。
他的舉動只是重新燃起裴迪的慾望,對他自身毫無益處。
頸間一陣刺痛襲來,吸吮的力道在刺痛處不時傳來,他聽見裴迪飲進鮮血的聲音,也看見豔紅自頸項滑下胸口,嗅進濃濃的甜腥味。
這是他的血,可他一點懼怕的感受都沒有。
裴迪再次挑起灼熱難忍的興奮。“別再……啊……”傷口的疼痛因為時輕時重的吸吮逐漸形成另一種異樣的舒暢感,刺激著他,挑起他的原始反應。
“你似乎很喜歡。”埋首吸吮對他如同生命之般的鮮紅液體,裴迪在他耳畔低喃:“瞧,你的身體如此誠實說著,說你喜歡這樣……”尾音拉長的同時,他一手將他的頭鉗入掌中。
“啊……嗯……唔……”
“知道你的血是什麼滋味嗎?”他的雙唇因為沾血而變得豔紅誘人,在左靖臣來不及回應前,含住他嚶嚀的唇,以舌渡進些許。
腥甜的滋味讓左靖臣頻頻作嘔卻又立刻迷陷在裴迪火熱的深吻中,發出悶哼。腥甜的味道漸漸因火熱而變得有如醉人的陳年老酒,令人想一嘗再嘗。
裴迪來回舔舐自己咬出的牙痕。“你若永生永世屬於我,這該多好!”貪婪的舌不斷舔吮熾熱的甜釀,身下的慾望方興未艾地繼續強而有力的衝刺,這種時刻才真的滿足啊!
他想給予他永生永世,他卻是一心尋死。
更可笑的是,即使是報復,他仍不忍將他同化,帶他回他的世界,與天地同朽。
只因,他深知如此會讓他更痛苦,縱使氣他惱他,他仍捨不得做到如此絕然的地步。
湧血的牙痕在裴迪手掌撫過後消失無蹤,惑人的舌隨著之前流下的血跡一路向下舔舐,最後含住染上緋紅的蓓蕾,再次撼動懷中人兒的感官。
他是不是做錯了?“停……停下唔……”是不是反而讓兩個人的處境更加曖昧難解?“不要了,真的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裴迪將他平放在床榻,立刻抬高他的雙腿至他肩上,不管左靖臣是不是正因為承受不了他的激情而落淚。“是你選擇汙辱我,就得承擔這後果。”
汙辱?他壓根兒沒想過,只是不想欠他什麼而已。
瑾,自己這麼做究竟對不對?
左靖臣在無法承受的激情中昏厥,往生的愛戀並未託夢給他一個答案。
???
詭譎的氣氛一直到船抵達鳳陽城郊的渡口時才得以稍稍和緩。
奈伊沒有一刻比現在更高興自己是隻鳥,就算被叫小畜生他也絕對不會翻臉破口大罵。船未靠岸,他已經先一步飛到渡口等候主子。
天老爺,總算到了!有誰能算出在個把月的時間裡像這樣小小的一艘船上能發生多少事?
從主子受傷那天過後,整艘船像被烏漆抹黑的愁雲慘霧籠罩似的,始終不得撥雲見日。從那天起,主子和左靖臣就避著彼此,直到今天。
到底發生什麼事,他這個當隨從的不便過問,只是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主子好像已經放棄了似的。
那是不是代表找命定新娘一事還有轉園餘地?鳥眼重新燃起希望,也許主子當真看開決定去找命定中的新娘,如果真是這樣就太好了!
當船緩緩靠近渡口旁搭起的木橋時,左靖臣先行舉步跳上岸,沒有回頭,沒有道別,就此揚長而去。裴迪在他身後,緩步上岸,垂落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努力壓抑攔住他的念頭。
他必須放他走,因為他始終不屬於他,永遠都不屬於他!
“公子。”見主子一個人站在木橋呆望,奈伊俯飛停在裴迪寬厚的肩膀。“您還好嗎?”
好?心被剝離自己的身軀能好到什麼地步?裴迪苦笑,目送一顆心背離自己,漸去漸遠,直到消失在竹林之中。“若能放棄就好了。”
“主人?”他絕望的低喃嚇壞了奈伊。
“或讓時光倒流都好。”其實他心下十分明白,就算再回到當初,他還是會對左靖臣感到好奇,還是會在多事的那一夜跟在他身後、帶他回客棧,還是會再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