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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被反彈起來,巴德耀只是吃了一驚,一步縱回本陣。
這一個突然的變化,倒真出甘平群意料之外,不覺脫聲笑道:“好厚的野熊皮,但甘平群仍要擒你。”
巴德耀逃回本陣,雙掌一張,嘬嘴一嘯,那二十幾名壯漢立即分作兩路包抄而出。但那陣腳未穩,甘平群已人隨聲到,十指輪彈,數十縷凌厲無儔的銳風,由四面八方向他身上激射。
他立定主意,無論如何要把巴德耀生擒到手,對於那夥勁裝壯漢,竟是熟視無睹。
巴德耀駭得驚叫,一個縱步,遁出陣外。
“那裡走?”
隨著一聲暴喝,平地裡響起一聲霹靂,甘平群施出“風雲七二藝”的輕功,已攔在巴德耀面前,趁他驚魂未定,一推一挽,已把他挾在肋下。
“放手!”
甘平群驚覺巨雷似的暴喝起自頭頂,本能地往側面一閃,俊目一掃,即見七條身影飄落冰地。
來人身上反穿皮襖,只露出一對精光閃閃的眼珠,分不出男女老少。
這七條身影剛到地面,即有兩條彩皮身影首先左出,左邊那人星眸一閃,嬌叱一聲道:“你快把人放下!”
甘平群聽來人腔圓音正,絕不類夷狄少女,怔了一怔,隨即從容說道:“甘某並無傷人之意,只要他肯回答……”
忽然,他目光所及,瞥見三條灰皮身影奔向二女和禿頭孔雀,急忙一聲斷喝道:“誰敢擾亂別人,甘某就先把這個劈了。”
那三人被喝得步子微頓,甘平群已身若飄風退回本陣,把俘虜改點軟麻穴交給禿頭孔雀,笑道:“請老丈照顧這小野熊一下,待小子和他們講一講價錢,你老若發覺有什麼不妥,儘可收拾這野 熊嚇唬老的。”
禿頭孔雀接過俘虜,先由他袖裡取出劍鞘交給葉汝愜,再掏盡他身上的零碎放落冰面,這才笑笑道:“你哥你盡放心,這野熊若不安靜,老朽那套分筋倒脈的手法就可派上用場。”
甘平群劍眉微皺道:“還請老丈當心他身上不知套有什麼東西,尋常手勁對他無用。”
“啊!”禿頭孔雀向俘虜身上一摸,笑起來道:“原來穿有狻猊甲,莫非他竟是範日華的女婿?不妨,不妨。”
“唔。”甘平群頓有所悟,急道:“老丈照顧好了。”
話聲一落,人已奔向場中。
冰雪堡人數雖多,但因小堡主落在別人手裡,不得不投鼠忌器,此時又增加不少反穿皮襖的人,聚在一起竊竊計議。惟有先出陣那兩個仍並肩站在原處,但已除下風帽,露出一頭雲發和豔麗絕色的兩張臉孔。
幾隊甲冑之士由敞開的堡門列隊而出,這夥人俱是張弓徼箭,威風凜凜地騎在馬上,一出堡門,便策馬疾馳半里開外,圍成一個絕大圓圈,眨眼間已把甘平群一夥圍在核心。
甘平群看在眼裡,泰然自若行到那兩名穿彩皮的女子面前,略一拱手道:“二位與金鉤銀叟是何等稱呼,能否代他說話?”
左首那少女柳眉一蹙,俏臉一凝,輕綻朱唇道:“我們只管問你放人,不管說話的事。”
甘平群正色道:“不先問明白,甘某怎肯輕易把人放了?”
那少女“哼”了一聲,厥著嘴道:“來到人家這裡,闖關、叫喚、奪劍、擒人,還要逼供,天理人情難道都跑往你家裡不成?”
甘平群見他說話神情,渾然是一付小女兒嬌態,不禁失笑道:“小姑娘且休埋怨……”
“哼,小姑娘,你大得很哪。”那少女妙目含春,似喜似嗔的瞪著甘平群的俊臉,嬌叱道:“我教你放人就是放人,不准你再囉嗦。”
看來那少女也不過是十三四歲,黃毛未褪,稚氣未除,童真未鑿,還不知天高地厚,教這滿腔俠義的甘平群怎能打得出手?
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朗聲叫道:“想不到金鉤銀叟原來浪得虛名,冰雪堡也不過聚合一些社鼠城狐,只會支使無知的婦孺帶頭送死。”
他以為用“激將法”定可把金鉤銀叟激怒出面,便好問“天演劍”的前任主人下落,那知忙中有錯,那少女猛踏上一步,叱道:“你說誰是無知婦孺?接招!”
休看這姑娘年紀小,打起來可夠潑辣,“招”字未落,掌影先到,甘平群若非閃讓得快,敢要在陰溝裡翻船,被她摑個正著,大為不悅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替冰雪堡賣命?”
“打你幾個耳辭再說。”小姑娘柳眉倒豎,掌影翻飛,功勁雖然不定,掌法卻是精妙,邊打邊叫道:“姊姊你也來啊,這個劍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