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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其命運,現在就應該開始辯論。
作為戰略資源的太空(1)
作為戰略資源的太空
在國際舞臺上,當兩個或者兩個以上的國家之間爆發衝突而實際上並沒有一個國家渴望衝突時,這就是所謂安全困境。羅伯特·傑維斯(Robert Jervis)提出,當國家出於恐懼而採取行動時,其行動通常不符合他們的最佳利益。不幸的是,根據傑維斯和其他人所描述的安全困境的所在以及怎樣發生的條件,當前的太空形勢已經達到了危急程度。相應地,國際太空參與者的行動,特別但不僅僅是美國和中國的行動,用安全困境分析的眼光衡量,便更容易理解了。
在傑維斯的研究中,國際互動模型仿照了盧梭的“獵鹿博弈模式”和經典的囚徒困境。在獵鹿模式中,有關參與方如果能朝著一個共同目標努力,便都能獲益,因此應該動員他們向這一目標努力,而不是允許他們犯錯,去追尋不怎麼合意的目標,從而使有些參與者完全不能獲益。然而在太空活動方面國際社會是否存在一個共同目標是值得懷疑的。“9·11”事件”後,五角大樓認定美國處於一種安全上的不確定狀態,其安全有賴於她的能力和適應力。這種說法現在已無處不在。太空則是這場存亡之戰中美國戰鬥力的首要來源。按照五角大樓的說法,太空是一種戰略資源。但是,這種簡略說法非常含糊。太空對其他國家來說也是一種戰略資源,然而其含義卻完全不同。在戰略層面,太空資源是在軍控核查和早期預警當中起作用。太空使遠距離連線和蒐集情報、改善教育、擴充套件醫療資源、增加就業、環境監控以及其他事項成為可能。這種能力對所有國家顯然都具有戰略價值。然而對於五角大樓而言,“戰略”這個詞越來越經常地等同於“軍事”,太空資源則越發經常地被用於戰術層面。
鑑於對如何界定所有國家的最佳利益並無單一而簡易的解決辦法,囚徒困境可能提供了一種較好的模式。在囚徒困境模式下,不和其他人合作,既有進攻性的動機,也有防禦性的理由。美國目前在軍事太空能力方面處於最強有力的地位。保持這一地位至關重要,這一點在現政府的政策中得到了反映,美國政府認為軍控合作是不合時宜的,因為其可能會限制美國在鍛造或者使用太空軍事能力方面的靈活度。此外,由於太空技術的雙重用途特性所帶來的特殊挑戰,特別是諸如全球定位系統技術、衛星成像技術所具有的軍事和民事通訊價值,美國更有理由拒絕與任何她認為是潛在威脅的國家開展合作。如果一個國家傾向於將另一個國家視作對手或者潛在對手,這種心態便會影響到對對方意圖的判斷。因此,中國的太空計劃便成了美國特別感興趣和關心的事情。
在安全困境究竟在多大程度上起作用方面,一個主要的變數是保護國家—在太空這個問題上,也就是保護國家的資源—的武器或者政策是否應該是完全防禦性的。在太空資源問題上,形勢加倍複雜,因為資源是不是一種武器非常難以界定。很大一部分太空資源被認為是具有雙重用途的,既有軍事價值也有民用功能。攝像衛星本身是中立的,其生成的影象是用於確定武器打擊的目標還是用來監控農田決定了這個衛星到底是軍用的還是民用的。技術上的模糊對定義雙重用途技術以及確定何時以及如何控制這種技術方面存在的分歧具有重大影響。大多數世人認為通訊衛星是一種傳播資訊、推廣教育和促進民主的工具,但美國當前的政策卻將之視為“敏感技術”,意味著這種技術具有軍事價值。結果是,這種技術在出口方面和受控武器出口被歸為一類。一旦所有的軍民兩用技術都被分門別類—假如做得到的話,那麼就必須將某種軍用技術是更接近於進攻性的還是更具防禦意義的考慮進去。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作為戰略資源的太空(2)
以另外一枚飛行中的導彈為目標的導彈(導彈防禦)也可以用來瞄準軌道衛星。實際上,後者在技術上還更容易一些,這是因為衛星是環繞著已知的軌道飛行的或者是處於相對靜止狀態的,並且是一個黑暗背景下的明亮物體,發現這樣的目標要比發現一個移動目標容易。從技術角度來說,將導彈防禦系統設想為一套進攻性的反衛星武器(ASAT)並不困難。傑維斯曾專門談到了反彈道導彈技術:
“進攻性武器和防禦性武器之間存在差別的一個有利結果是,如果所有國家相對於軍備競賽而言,更支援維持現狀,顯然,達成的軍控協定便會是禁止進攻性武器的協定。然而實際上這樣的協定非常罕見—《華盛頓海軍協定》(Washingto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