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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潘欽家的人,但是母親是公爵家族出身,陪嫁豐厚,父親日後大概能謀得很高的地位,還有相當重要的是,三位小姐,容貌姣好,連最年長的亞歷山德拉也不例外,她已過25歲,中間那位是23歲,最小的阿格拉婭剛滿20歲。這最小的甚至完全是個美人,在上流社會她已開始十分引人注目。但這還不是一切:三位小姐所受的教育、聰慧和才能都很出眾。大家都知道,她們彼此特別親愛,互相支援。曾經有人說,為了全家的寵兒——小妹,似乎兩位姐姐甚至作出了某種犧牲。在社交界她們不僅不喜歡招搖,甚至過分溫雅持重。誰也不會責備她們高慢和驕矜,可同時人們也知道,她們倔傲,知道自己的身價。大小姐搞音樂,二小姐是出色的畫家,但多年來幾乎誰也不知道這一點,只是最近才被人發現,還是偶然的。總之關於她們有非常多的溢美之詞,但是也有對她們並無好感的人。他們懷著恐懼的口吻說,她們讀了多少書”,她們並不急於出嫁,雖然珍視社會名流,但始終不十分追求,尤其引人注意的是,她們都知道父親的志向、性格、目標和願望。
公爵按將軍府宅門鈴的時候,己將近11點了,將軍住在二樓,居所儘可能佈置得簡樸,但又與他的身份相稱。穿僕役制服的僕人為公爵開了門,一開始就以懷疑目光瞥了一眼公爵和他的小包裹,因此公爵必須跟這個僕人作長久的解釋,在公爵不止一次、明確地宣告他確是梅什金公爵,有要事一定得見將軍後,困惑的僕人才終於在旁邊陪同他到小小的前廳,它就在接待室前、書房旁邊,然後把他交給每天早晨在前廳當班,並向將軍報告來訪者的另一個人。這個人身穿燕尾服,40開外的年紀,一副憂心忡忡的臉相,他是將軍大人書房的專職僕從和通報者,因而知道自己的身價。
“請在接待室等一下,小包裹請留在這裡,”他說著,一邊不急不忙和擺出一副架子地坐到扶手椅裡,同時嚴峻而驚奇地望了一眼公爵,他這時就全在他旁邊的椅子上,手裡拿著自己的小包裹。
“如果允許的話,”公爵說,“最好還是讓我跟您在一起就在這裡等,而在接待室裡我一個人做什麼呢?”
“您不該呆在前廳,因為您是來訪者,換句話說,是客人。您要見將軍本人?”
看來僕人對於放這樣的來訪者進去還不放心,便決定再問他一次。
“是的,我有事……”公爵本已開始說。
“我沒有問您是什麼事,我的事只是通報您來訪,要是沒有秘書、我對您說,我不會去報告您來訪的。”
這個人的懷疑心彷彿越來越大,因為公爵跟平日來訪的客人太不般配了。雖然將軍相當經常,幾乎每天都在一定時刻接待客人,尤其是有事求見的客人,有時甚至是各種各樣很不一樣的客人,但是,儘管已很有經驗,也有主人的規定,僕人還是十分疑惑,要報告必須透過秘書。
“那麼您確是……從國外來的?”他似乎身不由已地問道,可最終又發覺他說走了樣,他大概是想問:“那麼您確是梅什金公爵?”
“是的,剛下火車。我覺得,您是想問:我是否真是梅什金公爵?只是出於禮貌才沒有問。”
“嗯……”僕人很驚訝,便含混地應著。
“請相信,我沒有對您說謊,您不用為我承擔責任的。至於說我現在這副樣子,還拿著小包,這沒什麼可奇怪的,目前我的境況不佳。”
“噢,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您也知道,我的責任是報告,然後秘書會出來見您,除非您……問題就在於此,除非……如果可以的話,我斗膽想知道,您是否因為貧窮來求見將軍的?”
“哦,不是的,這一點您完全可以放心,我有別的事。”
“您請原諒我,我是瞧您這副模樣才這樣問的,您等一下秘書,將軍本人現在正與上校談話,過後秘書會來的,秘書……是公司裡的。”
“這麼說,既然要等很久,我想請問您:這裡什麼地方是否可以抽菸?我隨身帶有菸斗、菸草。”
“抽……煙?”僕人以輕蔑和不解的目光朝他瞥了一眼,彷彿依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抽菸?不行,這裡不能抽菸。再說您有這個念頭應該感到羞愧。嘿……真奇怪!”
“哦,我可不是要求在這個房間,這我是知道的。我是說,走出這裡,到您指定的什麼地方去抽,因為我已經習慣了,現在已有3個小時沒有抽菸了。不過,隨您的便,您知道,俗話說:人鄉隨俗……”
“您這麼一位我怎麼報告。”僕人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咕噥說,“首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