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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多租幾套房子或者在別處開個分店,讓孟姐再帶多些小妹加入,我說我還想做成松骨行業的托拉斯呢。
嫣然在一旁使勁掐我的大腿。我知道她還有更深的原因,定是在催我快點回去休息了。
也沒有了別的事情,我告訴小屁股明天見著李鈺算個賬,把這個月的開銷算一算,抽空把小妹們的提成發了,咱不能光要求人家服務要到位而咱們的資金跟不上啊。再說了,為了松骨事業,要讓我們的小妹們每天都以極大的熱情來投入,勞務費要堅決改成一個星期發一次。
看著我和嫣然正要出門,飈子急急地追上來把我叫到一邊,神秘地說,“今天魏風找到我,急需一筆錢幹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就是數目太大,大概需要四五十萬吧,我根本沾不上邊。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看飈子的樣子不像說著玩,我也早就想沾沾魏風的光,在我印象中他的後臺肯定是有官場背景的人物。便說,“感啊,只要有意義,我肯定感興趣。明天你讓魏風打我電話吧!”
“怎麼你又有錢了,不是想挪用開廠子的錢吧?我說的這個有意義的事情的收益會比較慢一點,應該屬於打基礎,你可要想清楚再決定啊!”
回怡景的路上,我整個被飈子說的話給套住了,和嫣然的幾次答話都心不在焉的,氣得她不再理我。仔細分析一下他說的確實挺中肯,懷疑我的經濟能力那是他不知道我還有嫣然暫存我這裡的一百多萬呢,如果那事確實值得投這麼多,我也會冒險一試吧,我想。
當嫣然把車停進車庫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又回到了怡景這個鳥地方,想想心裡實在彆扭的緊。早上剛剛甩淚離去,晚上又顛顛地回來,不光有損哥哥我的光輝形象,也不符合我的一貫作風。
看我愣愣地站著不願意進門,嫣然立刻明白我又陷於早上的悲憤情緒中沒有自拔出來呢,立刻上來在背後硬推著把我拱進大廳。
自然少不了我的一番慷慨陳詞和嫣然苦口婆心的勸導,但終歸一句話,我又在寬大的彈簧床上保持半臥姿勢抽著事後煙,她也像往常一樣在洗手間裡衝事後澡了。
女人啊就是厲害,你有再多的心酸和苦痛,她三言兩語就能給你化解開。說是三言兩語,其實她還是供出了不少的秘密。原來她前幾天沒有答應到我的廠子裡去做財務,是她老爹執意要把一家在福田苦心經營了十幾年的貿易公司讓她去打理,不然她所做的任何事情他都會反對,當然包括找男朋友和結婚、嫁人。
還說到她的身世也並不像我想像的那麼幸福。她老媽和老爹是青梅竹馬的老戀人,成年後這老夥計開始是到新加坡打工,後又輾轉偷渡到了香港。也算是有點志氣和運氣,竟然從一文不名的大圈崽混出個大款來了,還結了婚,衣錦還鄉時竟然發現老情人還在“溫一半繡床,閒一半繡床”地苦苦等著他,心裡非常的愧疚,一夜的歡娛便懷上了嫣然,由她在內地養著。再後來便偷偷在深圳買了這棟別墅,一人顧兩家。嫣然她媽由鐵定的大奶淪落到沒名沒份的“二奶”位置,心裡滿是憂鬱,日久竟然成病而終。嫣然讀完大學,在老爸的公司上了一年班,不想接管這家企業,便索性在家休養至今了。
我還捲入了這父女的權力換代之爭了,怎麼說我都是個受害者,憑什麼把這份怨氣轉嫁到我身上,關我鳥事,你和女兒討價還價也不能拿她的終生幸福作賭注抵押啊。我任鑫一不圖財二不圖名,只想和嫣然相守一生,你薄情寡義的,有什麼資格討論愛情,我越想越是覺得應該先揭他的老底後再抽他幾巴掌才能解恨。
和嫣然竟然還睡不著了,瘋了似的,又是對歌又是親熱的,鬧騰到她睡去時,廳裡的大鐘正好敲滿五下。這真是:挨著靠著摟著抱著,看著笑著同枕雙歌,聽著數著愁著怕著,早四更過。
想想嫣然也是,這樣的好事只怕天下沒有幾個不願意的,富貴中人哪裡能體味到這創業的艱辛和父輩的苦心呢!還是我好,萬花叢裡且淹留,閒袖手,貧煞也風流。
想畢,忙匆匆睡去。
大利還算挺敬業,七點鐘就打我的手機報告考察的進展情況。說是如果全部訂購新裝置需要的資金可能會超過施工的先前預算,現在是要去一家瀕臨倒閉的生產廠去看看,買些二手的裝置翻新一下也許會划算些。我想也是,只要裝置能用、看上去又不是特別破爛,對我們來說還是比較實用的。最好是購買現成的裝置,廠裡的現狀哪裡等得及正常的購買週期。
完了叮囑大利和人家見面時一定不要顯現出非常焦急的樣子,那樣不利於壓低價格,最好當時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