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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我堅持要他帶我去看看小姐們的老窩,我要親自看看她們的陣容是否真有他說的那麼龐大。
他無奈下只好頭前帶路,轉到最裡面的一個暗藏的大廳。推開門,我真吃驚不小,乍一看以為是在舉行什麼選美比賽呢,真他媽的個個嫩得出水、美得流油啊。看我們來了,嘈雜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個個深情地看著我這個帥哥,我倒是有些花眼起來,也太多了,足有七八十人啊。看了半晌,實在不知道挑哪個才好,便隨便指了個了事。
洗完澡,正和小姐聊得起勁的時候,手機又響了,竟然是嫣然,我的媽啊,我怎麼忘記關機了呢。
不接,我心裡打定注意。可它一直不停地響,讓我有些不忍心了。我對小姐說,“你給我躲到桑拿房去,不要弄出任何聲響!”
看她藏好了,我戰戰兢兢地翻開手機蓋。
話出口我才發現我實在是蠢,我怎麼能告訴嫣然我在陪著客戶洗桑拿呢,連個謊我都撒不好。現在她在等我說在哪裡,她要立刻來見我,怎麼辦?
原來她正在髮廊等著我,有了今早和她老爸發生的那一幕,非常擔心我,看我走時神志都有些飄忽,實在放不下心來便直接來見我。可一等二等,總是不見我回來的蹤影,不得已才撥打了我的手機。
其實縱然她是個富家女,料她也不知道洗桑拿到底是怎麼回事。早上我是有些神志不太清,可她絕對不能想到我正過著銷魂的一刻。這一切能怪我嗎?不是你老爹如此霸道無禮,不是大利的老叔堅持要玩玩,我會到這瞎混嗎?不過也不一定,我轉念一想,男人嘛,況且是我這種男人,有機會不玩才不正常。
與其被動的防守,不如積極地進攻啊,越解釋反而會越描越黑,就著今天早上這點悶氣,我就只有佯裝著給她發發脾氣了。
“見我,見我,見什麼見?”開口就聲調提高到憤怒的邊緣,“跟你說了是在陪客戶,陪不好他,以前所有一切努力都泡湯……”
“好,好!你不要說了!”嫣然倒是說的很平靜,“我會一直在這裡等著你回來,你陪客戶可以,要是現在小姐在陪你,我可饒不了你,非得把你給……”
不等她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下面肯定她又要閹我,我怎麼就這麼恨這個字眼呢。但也不得不佩服女人的感覺確實是靈,周圍沒有了喧囂的聲音,也許是出奇的“靜”使她起了疑心吧,我心裡還是有些怕。
經她這麼一折騰,還真沒有了“性”趣,從時間上估計老頭那邊的翻雲覆雨肯定正酣,花這麼多錢,現在就撤不合適,什麼都沒做也太他媽的冤大頭了。索性四仰八叉著讓小妹好好的松個骨吧,便向裡面把她喊出來,笑著說:“解除警戒,你可以現身了哈!”
我敢肯定小妹肯定把我的“現身”誤解成了“獻身”,最後在我“換人”的威脅下,她才不得不盡職地給我周身敲打起來。
把單埋了兜裡也僅剩車費了。我從鏡子裡看到老頭瀟灑的踱出來,臉上洋溢的是充分滿足後的微笑。他倒是樂了,我怎麼笑都是敷衍和偽裝的。
先把老頭送回家,我便在計程車裡撥通了嫣然的電話,“山貓,山貓,我是田鼠,我是田鼠,現已歸洞,現已歸洞!”
車到髮廊時,已是十點。嫣然竟然傻到沒有吃飯,考慮到她的痴心濃厚,我便沒有大加責怪,心疼地小訓幾句便死拉著她到旁邊的小吃部,點了幾樣下飯的菜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餵飽。想想飈子也在髮廊,哥哥不在你就不能帶她去過個飯頓嗎,看來回去不把他罵死不能算完。
在髮廊廳裡質問飈子時,他一個勁的傻笑加抵賴,說是嫣然說她吃過了,他又不是蛔蟲能鑽她肚裡,怎麼知道真假。
第三章
不知所措
考慮到飈子他們也是在店裡和小妹們一起吃的,嫣然嫌棄飯菜的可能性還是存在的,便不做深究了。
店裡的生意真是太好了,客人們來來往往的,大把的小妹竟然沒有一個閒著的。玉豔在時,她是個店柱子;她走了,竟然都成了店柱子,雖然沒有特別出色如她的,但也個個落的出水芙蓉般,對付些閒騷客人足足有餘了。
聽飈子講,有人打匿名電話到派出所說咱“藍月亮”掛羊頭賣狗肉,背地裡乾的全是賣肉的勾當,樹大招風,定是些同行嫉妒得吃不消了,暗裡想搞些把戲。
仔細分析過所有的客源,除了病死或逃亡的、被媳婦看牢鎖住的原因能減少一些固定客戶,但還是被新來的年輕哥們的加入數量大大的淹沒,這個市場大的很。前天李鈺還給我商量著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