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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多謝公爺。”
楊不愁道:“不用客氣。今天打算去哪裡?”
嗯?還可以出去啊?我歪頭想了一會兒,又摸摸自己好不容易舒服下來的頭皮:“不出去了。”
“哦?為什麼?有什麼不方便的嗎?”
“沒有。外面也沒什麼好的。等我想起來再說?”詢問地看看楊不愁。
他眼神爍爍,似乎要把我看穿。大人物啊!心裡嘖嘖嘆氣。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挺直胸膛,愛看就看吧。
“咳咳,”他咳嗽幾聲,好像吃虧的是他,“行,今天我要出去,晚上不回來了。有什麼事跟老溫說一聲。楊四會陪著你出去,不用再跟我講了。”
“哦!”我乖乖地點頭,直覺告訴我有些事情很奇怪,但是——算了!
楊不愁走後,我陪著孩子玩了一天,中午還睡了一覺,晚上很早就睡了。
一切如常,可是總有什麼不對勁。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楊不愁一直沒有出現。我的不安越來越大。第五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剛剛熄了燈,“嘣”,有什麼東西插在床頭。宛芳舉著燭臺進來,就著燭光,一把亮閃閃的匕首正插在床前的小櫃上!
“啊!”“噓……”
宛芳捂著自己的嘴巴,大眼睛裡淚花閃閃。可憐的小孩子,嚇壞了。
披衣下床,費了半天勁,才把匕首拔出來。上面有一封信:“明日午時,杜康酒樓見。尕。”
哦?那個走路都要拄柺杖的老爺爺?或許是他的屬下?
翻過來掉過去地看。思量再三,一抖手,在燭火上燒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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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真如他所說,我也不能貿然出門。我現在記憶全失,連所謂的諸汗國語都不知道,就算聯絡上他又有什麼用呢?我是要走,但是不是從一個牢籠蹦到另一個牢籠。況且這個朱老頭和楊不愁比起來,我更相信楊不愁!為了維繫我們之間微弱的信任,決不能貿然去見任何人。尤其是用這種方式傳遞資訊的人。
“睡吧。”我沒有囑咐說或是不說。需不需要告訴,取決於宛芳最終的主子,不是我能決定的。
《千里東風一夢遙》第二十九章(3)
第二日,楊府的警戒一如往常。我抱著墨墨在府裡多轉了一圈。府邸不大,也看不到當初結婚時並蒂蓮般的房屋結構了。我的小院和楊不愁的居處實際只隔了一個花園。花園外邊靠楊不愁院落的地方有個演武場。墨墨還不會走路,但是兩個小爪子已經學著表達他的意圖,拼命地指揮大家向那些“兇器”靠攏,嘴裡發出嘎嘎的聲音。我開始懷疑,也許他最先學會的不是叫“娘”,而是“刀”?
進了演武場就再也出不去了,只要抬腳離開,墨墨馬上哭得震天動地。就算沒眼淚,號也要號得你匍匐投降。
鳳嫂家的娃娃很乖,我讓鳳嫂把孩子送回去睡午覺,宛芳拿了一大塊做好的地墊鋪在地上。墨墨在上面咕嚕著,毫不吝嗇地流著口水,靠近那些武器。
墨墨已經七個月了,可以自己坐著玩。平常讓他爬,他都不動,非要推著才能給個笑臉。現在看他賣力的樣子,我簡直欲哭無淚。早知道就把他扔到這裡了,說不定都會走了!
墨墨一條腿絆著,小肚子大部分時間還在地上貼著,跟個肉蟲子似的在地上動。一隻爪子壓在身下拔不出來,另一隻還不忘張牙舞爪地揮舞著,就是那顆大頭還有沒牙的嘴巴,時不時地要埋進地墊裡。或悶或清脆的呵呵聲全是他一個人製造的!
宛芳要去給他擦嘴,我趕忙攔住:“別理他,讓他自己玩吧。”髒就髒點兒,別打擾他就行。誰知道那發育不全的大腦是不是正琢磨著怎麼使勁呢?萬一打斷了思路就不好了,小孩子注意力不容易集中。
“這是幹什麼?”楊不愁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
我指著墨墨說:“他要練武!”
楊不愁的嘴角抽了抽,看看地上軟趴趴的東西。那個小傢伙正張著沒牙的嘴看他,然後又開始專注地“運動”。
“這是……這是什麼?”
墊子是兩塊拼起來的,一塊留給墨墨,另一塊我坐。楊不愁盤膝坐下,斜眼一瞥,坐在我旁邊。看他坦蕩蕩的樣子,我也不好小氣。
“爬。”指著墊子另一頭的武器架,“他要爬過去,學關公舞大刀。”
“他?大刀?”楊不愁顯然還不能接受這個說法,接著就哈哈笑了起來,呼地立起來,兩步繞過去,把大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