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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說來你認為女人放蕩有理?都是男人們犯的賤咯?”
“又不全是,我覺得壞女人大都非常痛苦。她們都是矛盾的、自責的,日後回想起那些過去,想起自己為別人所帶來的一切傷害,她活的異常難受,放蕩後的痛苦是無法挽救的。”
這一番話好像在昭示什麼似的,聽得蔣昕餘一陣心寒。可是有時女人變壞放蕩不是自己的錯,自己當初也並沒有想到自己會放蕩,只想很好的守望一份愛情,但是無奈社會誘惑太多,障礙太多,現實一次次傷害她們。
當蔣昕餘拖著行李箱,重新踏進自己那套小公寓時,她感到身心疲累。
她上床睡覺,考慮了很多明天及以後的事,始終還是無法進睡,這間屋子裡怎麼會越來越冷呢,她裹了一條毛毯,嗑了一粒服安眠藥,才昏昏沉沉睡過去。
半夜裡她忽然覺得不對勁,睜開眼睛,一個黑色的影子在窗前,還有一陣範思哲古龍水的氣味。
蔣昕餘沒有動,心裡十分的平靜。
那男人輕輕地說:“是我。”他摸著女人的額頭。
“是我——小余,你終於回來了。”男人又說。
是他。
蔣昕天。與他不見明明只是一年時間,卻象是隔了一個世紀那麼長,蔣昕餘全身的血脈沸騰一樣,想哭的感覺湧上心口。
“我嚇怕了你?”蔣昕天輕聲問。
女人搖了搖頭,淚水輕輕劃過。
房間裡很暗很暗,她只看得到他身子的輪廓,但他粗糙而溫暖的大手不斷傳送熱度過來,讓她冰冷的身軀都暖和了起來。
“你為什麼在這種時間出現?”蔣昕餘問。
“我知道你晚機的點數,心想你回來,就急著過來看看你。”
他想要按亮了床頭的一盞燈。
蔣昕餘阻止了他:“叔叔,幾點了?”
聽到那一聲叔叔,蔣昕天微微一震,他好久沒聽到她這樣叫他了。
男人看了腕錶說到:“四點五十六分,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天亮了。”
蔣昕餘笑一笑,她想起了以前整天睡在蔣昕天大腿上的的時候,彷彿這個世界只有這個男人能包容她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男人擅自闖入和找人跟蹤她的事,蔣昕餘竟已忘了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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