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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是裝病!她要令你離開我。”蔣昕餘說得激動。
“你怎麼這麼說?不,她是真的有精神病。”連赫堅持。
“才離開多久,你就不信任我了?”她心涼。
“這個星期內我回來。”連赫著急挽留。
蔣昕餘已是掛了電話。
她穿好衣裳,重新走出大廳。
平頭男子嘆口氣。他用很輕的聲音說:“你為什麼不哭?”
“哭有什麼用?”
“你應該哭的。”
“應該?誰說的?”
“女人通常在這種時候哭。”
“我不能做個軟弱的女人”蔣昕餘嘆口氣。
“連先生看上去是個能依靠的男人——”
“張明?”蔣昕餘改變話題,“你有沒有女友?”
他微笑,搖了搖頭。
“你覺得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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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取笑我了,我這種人哪配得起像你這種出眾的女子。”
“別給我蓋高帽。”蔣昕餘笑說。
“不是的,你美麗漂亮,氣質出眾,比起普通的女人你是與別不同的,你有你自己察覺不到的吸引力,只有像連先生這類頂尖的男人才能匹配你,一般男子不敢奢望。”男人說得誠懇。
“再怎樣出色,不過是個女人。”蔣昕餘自嘲,她其實也只是一個渴望愛的女人,不必那個男子如何出色。
平頭男子沒再說話,本來他是一身謎團的男人,卻沒有危險的感覺。
蔣昕餘問:“你真叫張明。”
“真的,只是蔣小姐你不肯相信。”
“難道我要隨便相信別人?”蔣昕餘問。
“有時女人太過精明不是一件好事。”
“你好像什麼都知道?”蔣昕餘問。
“不,我只是工作所需,知道一些我需要的。”張明說。
蔣昕餘嘆口氣:“蔣昕天。”
“是,”他說,“蔣小姐果然精明,蔣先生託我告訴你,他等你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有病?沒病?傻傻分不清楚~~~~
愛情的賭局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自徐浩堯後,蔣昕餘本已決定不再相信任何一個男人,原來當時任女人說得多麼誓神劈願,都只不過是還沒碰到一個更能打動你的男人。要是他既英俊多金,才華洋溢,更溫柔體貼,表現得情深款款,任你是再鐵石心腸的女人都是要軟化的。連赫就是這樣一個男人。
當然了,後面的變卦無人能預料,男人就如莊家,你未下籌碼前還擁有賭或不賭的選擇權,一旦女人開始下注,發覺越贏越多,往往下注只會越大,輸了一次還會為他找藉口,爾後不知不覺,女人的全副賭注已經壓下,之後是輸是贏你亦已不能翻身,回過頭來,原來賭局的掌控權始終在男人手上。
蔣昕餘認為聰明的女人只會下一半的賭注,但是她忘記了愛情比真正的賭局還要危險一萬個倍,當她決定相信連赫那刻開始,其實就已經違背了自己的原則。
所以當連赫的表現未如她期望的時候,對她的打擊無疑是沉重的,本來他不回來也不礙事,她一個女人一樣能活的自在,但誰叫她有了期望,生了愛意。
只是蔣昕餘雖然早就料到蔣昕天不會如此輕易放開她,她無奈的是自己每一步都在蔣昕天計算中。
張明陪同蔣昕餘回去,在飛機上他們交談甚歡。
“張明,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帥?”
“哪會有,頂多說我長得健碩。”張明笑說。
“其實你還不錯,而且健碩很好,有安全感,肯定很多好女人喜歡你。”蔣昕餘笑說。工作之外的張明沒了那種神秘感,她發覺他其實也是個挺不錯的男人。
“你別取笑我了,根本沒有女人肯要我呢。”張明說得老實。
越是這樣的男人才越好,這年頭都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你說我是不是個放蕩的壞女人呢?”蔣昕餘這話帶點捫心自問的意味。從飛機起飛那刻開始,她發覺自己其實是又拋開了連赫,找尋另一個救生圈去了。
張明想了想說:“壞女人也沒什麼不好的。”
“哦?”
“我覺得男人都害怕壞女人,但卻又像吸毒上癮一樣無法離開她們。放蕩的女人是菸草,痛快地燃燒了自己,還在不知不覺中讓男人上了癮。女人是水,天生就具有放蕩的基因,一待時機成熟,這水將會淹沒世間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