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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性亢奮的不正常者,所以多數的時候,我還有許多事情做的,乖巧的很,比如年紀小的時候,好好讀書,年齡大的時候,好好工作。
我告訴LISA,我不是用電池驅動的某種工具,開關一開,就可以滿足某個最需要的女人的慾望,而且,即使是電動工具,也會到沒有電的時候的。
我的這個比喻讓LISA很開心,雖然隔著計算機,我卻仍然以為我可以透過文字看到她的笑臉,她的笑容一定很燦爛,可惜我只到感受到,卻看不到,更奇怪的事情是,我居然從來沒有過想要見見她的想法。
我總覺得我在某處見到過她,她應該是祥和的、富態的,手裡持著一個瓶子,用笑容看我的喜怒哀樂,難道她是觀音菩薩?
無論如何,觀音也是一個神,每一個人都會有一個神存在的。
在最快樂的時候,你看不到她;在最悲傷的時候,她看得到你。
她有一個盛滿力量的瓶子,那裡面的力量可以讓你有繼續尋找快樂的動力。
LISA肯定不知道我會有這種想法,其實這種想法只是偶然才會有的,更多的時候,我知道,她是我的一個網友,她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她喜歡瞭解的我的經歷,她以為她在指點一個身陷迷津的小男人?
而對於一個男人而言,總應該有一個女人的存在,她不美麗,也與赤裸的慾望無關,但是你無法脫離開她的關注,你會在她的關注裡感覺到自己的真實存在,這種存在會讓你在輕狂的時候知道自己的腳站在何地,不是天空中,而在人間的土地上;也會讓絕望的你看到希望,在迷茫中,總有一種情形可以將生命的軌跡繼續下去。
我想這樣的一個人,應該叫作紅顏知己了吧?
LISA對於紅顏知己這個詞很喜歡,我知道她會喜歡,在生命裡的忙碌裡,許多人、許多事都一再從你的生活裡閃去,只有她一直在,永遠不會離開,就像你真愛過的那個女人,無論在何時何地,無論你記起還是記不起,她佔據了一個同樣至高的位置,不可以動遙
幸福有許多種,有時候,有一個可以讓你與交流而不必懷著什麼無法拿上桌面的動機的人作朋友,這也算是一種幸福,一種純粹的幸福。
我與LISA還曾認真地討論了一下偷情與一夜情的區別,LISA認為兩者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一夜情就是一種偷情而已。
對此,我是堅決不贊成的,我認為,偷情與一夜情是有著質的區別的,一夜情其實應該說是一夜性,兩個人素不想識的人一開始就上床做愛,然後各走一邊,這只是一種純粹的性的交流;偷情則是基於感情的,性只是一種輔助的交流方式而已。
所以,鄭重的說,偷情與一夜情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詞彙,雖然總有人喜歡將兩者混淆起來,它們的區別,其實與情人與性伴侶的區別是一致的。
LISA因此說我喜歡玩弄文字。
這可真是抬舉了我,我只是關心一些文字中與性家相關的詞彙而已,這並不說明我是一個只對性有熱心的人,事實上,對於現在的我而言,性已經不是一個非常具有吸引力的詞了,我只是有一種好奇,我想要找到一個關於從前的解釋,為什麼林梅總說我是色狼,而我的行為舉止確實也是如此呢?
我很想知道,為什麼在那日酒後激情之後,我的每一次接近林梅居然都是以她的身體為最終的目標,她的身體裡面,真的包含了我的全部快樂嗎?
誰可以給我一個理由呢?
三十六
麗江的美景讓我陶醉,但是並沒有讓我痴迷。
其實,我一直以為麗江只是一種替代。
在深圳這樣暄囂都市裡,你所面對的,永遠都是快節奏的生活,快節奏的工作,好像身處在一個四面危機的戰場,稍不留意,自己將被不知名的敵人的擊敗,這敵人不知從何處來,或者是某一個人,或者是某一個場景,總之無法讓你有一種百分百的安全感,總之你需要選擇一處讓自己可以靜下心來的地方,生活沒有結束,但是會因此而重新集聚尊長的能量,日復一日地繼續下去。
所以人們需要尋找一處清靜之地,但是清靜之地卻越來越少,總有一天,所有的清靜之地都成為奢望,人們需要品嚐自釀的苦果。
我在房間裡亂七八糟地想了一陣,這才胡亂地睡去。
早上醒來,感覺外面的光線好亮,於是拉開房間窗簾,金色的陽光在瞬間溢滿了眼簾,如此飽和的亮色強烈衝擊著早已經習慣於深圳灰濛濛天空的視覺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