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喘息了一陣,由懷中取出一本陳舊的冊子,手指封皮;道:“姓華的,你看清楚了,這就是《天化札記》,貨真價實,半絲不假。”
只聽白君儀冷冷說道:“你若毀損分毫,咱們教你死無葬身之地。”
東郭壽聽如不聞,翻開那《天化札記》的最,指著上面縱橫交錯的圖形,道:“這是寶藏所在的秘圖,沒有此圖,你們縱然翻遍九曲宮的地皮,也休想找得到藏寶。”
華天虹見他遍體鱗傷,狼狽不堪,心頭忽覺不忍,暗道:此人也是一派宗主,此番掘寶,義是由他發起,只因貪婪過份,落得如此下場,說來也甚為可憐。心念一轉,不禁臉色一整,慨然說道:“此番掘寶,尊駕功不可沒。星宿派雖處邊隅,亦我堂堂華夏的子裔,紅花綠葉,何分彼此。九曲宮果然有寶,也不在乎多幾人分潤,賢師徒若是願意留下,繼續為掘寶效力,在下不才,縱是拜遍各方尊長,也要求得……”
東郭壽將手一搖,慘然笑道:“縱然囊括九曲宮的武學秘籍,也難勝閣下一人一劍,東郭壽雖是下愚,卻也懶得要了。”
九陰教主與白嘯天聞得此言,心頭陡然一驚,暗道:“是啊!即令將九曲宮的武學秘籍全部搶到手中,勝不了姓華的小子,那豈不是枉然。”
這兩人始終存著異心,打算在最後關頭傾力奪寶,東郭壽之言好似暮鼓晨鐘,驚醒了兩人的迷夢,使兩人對那寶藏的興趣。一落千丈,霎時銳減下去。
但聽華天虹緩緩說道:“武學之道,匯涓流而成大海,尊駕斤斤計較在下一人,未免有失獻身武學的本旨。”語音微頓,接道:“人各有志,在下不敢相強,《天化札記》本是中土故物,尊駕留置此地,九曲宮中若有星宿派的失物,在下取得之後,必當親自奉還貴派。”
東郭壽厲聲一笑,道:“星宿派有寶物失陷宮中,但卻不須閣下賜還,只求閣下取得之後,妥為儲存,十年百年之後,星宿派若有人才出世,再來登門索取,這《天化凡記》乃我派祖師取之於地,東郭壽只能失落,也不能拱手送人。”
說完之後,雲起內力,將那秘籍猛地朝溪下扔去。
哪禮記去勢如箭,眼看要落水中,嶺上群豪一陣大譁,喝罵之聲如雷響。
但見華天虹飛撲而下,左手一揮,呼地一掌,將那秘籍凌虛攝到手中,身形一翻,海燕掠波一般,轉向懸岸飛起。
嶺上暴起了一陣如雷的喝彩之聲,白嘯天一時忘情,脫口喊了一個“好”字,采聲出口,跟著又喃喃咒罵不已。
東郭壽怒恨交集,趁著華天虹飛身下撲,頂上眾人注意那秘籍之際。猛一跺足,喝一聲走,當先朝崖下撲去,眾弟子哪敢逗留?一個個爭先恐後,朝著崖下飛撲,房隆恨至極處,左手鋸齒猛然擲出,直向半空中的華天虹襲去。
山嶺之上又是一陣驚叫,華天虹人在半空,一聽聲響,已知是房隆的鋸齒刀射來,當時瞧也不瞧,右手一兜,長劍反臂擲擊,直向那鋸齒刀射去,身形一翻,飄然回到了崖上。
只聽“嗆!”的一聲,刀劍相撞,火花四濺,金鐵交鳴中,鋸齒刀被劍上的真力一撞,在半空中呼呼轉動,蔚為奇觀,那長劍卻已一掠而過,直向房隆背心刺去,其疾如箭,較之初出之時更快。
房隆聞得背後那尖厲的破空之聲,駭得猛地一個哆嗦,撲身一滾,一頭栽入了水中。
東郭壽不敢上嶺,帶著弟子涉水而遁,因華天虹答應了放他們離去,也就無人追趕,但暗器如雨點落下,夾著笑罵之聲,情勢也夠嚇人,東郭壽師徒頭也未回,涉過溪流,落荒而去,轉眼逃得不見。
華天虹躍登嶺上,舉著那《天化札記》高聲說道:“諸位,這札記上有一頁地圖,與寶藏位置有關,在下將札記交給長孫先生,由他參詳使用,自今以後,這《天化札記》就由長孫先生保有,諸位若有異議,此時只管宣告,若無異議,那就不能做出私下攘奪的事了。”
此時此地,誰也不敢亂唱反調,但聽一陣附和之聲,事情就此決定,華天虹將札記交給了長孫博,轉身便尋黃山四老。
只見任玄與天乙子擁著黃山四老,排開人牆走了過來,華天虹見四老無恙,不禁鬆了一口大氣。
濮陽老人呵呵一笑,道:“晦!那時坑中一片黑暗,觸手是人,水洩不通,咱們四個老頭兒落在最後,若非任當家的和天乙道長幫忙,咱們可只有坐以待斃了。”
劉老人道:“華公子,將來掘得寶物,我兄弟的一份,決定讓給任當家的和天乙道長了。”
天乙子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