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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先到了懸崖上面,正待覓路下降,忽聽華天虹朗聲道“不必諸位動手,這師徒幾人,我獨力對付得了。”
兩人凝目一望,只見華天虹劍以游龍,輕舒輕展,將東郭壽與房降圈在中央,東郭壽手舞紫金蒼龍帶,房隆左手使一柄又寬又大的鋸齒刀,右手使的是向來系在腰間的一根金絲腰帶,師徒二人身上卻是傷痕累累,血流如注,臉色卻是死灰一樣的慘白。星宿派另外的十八名弟子,只有谷世表一人不在,其餘十七人圍在華天虹身外團團轉,卻無一人能夠欺近華天虹身邊。
霍天浩一瞧華天虹身上乾乾淨淨,沒有半點傷痕,這心如止水、超然物外的俠客,也忍不住情懷激動,熱淚盈眶,朝著隨後擁到的人群雙手亂搖,嘶聲大喊道:“統統在上面看,任何人不要下去。”
原來這一向時,華天虹除了參與發掘工作之外,無時無刻不是躲在一角鑽研武技,那刻苦發奮、不眠不息的情形,只有最親近的一批人知道。由於耗思過度,華天虹兩鬢烏絲競已轉成華髮,為了避免引人注目,秦碗鳳借了師姐的眉筆,替他將那已轉銀白的鬢髮染成黑色,只是心頭憐惜,卻不能以身代之。
只有這些人知道,華天虹為武功所付的代價是何等巨大,故爾也只有彼等見華天虹力克強敵、耀武揚威之際,才會衷心地激動。
此際,所有的人都擠在嶺上,注視著懸崖上的打鬥,懸崖之下水流滾滾,那巨大的深坑已被水流掩沒,黑白兩道通力合作,費時二十餘日的成績,早已為山洪捲去。
忽聽東郭壽嘶聲道:“華天虹!趕人不上百步,你已戰勝,還想怎樣?”
只聽群眾暴吼道:“這老兒心毒手辣,要將咱們中原豪傑一網打盡,罪該萬死,不可饒恕!”
“華公子只管下手,不必心存仁義!”
“華公子若是不願下手,可以交給咱們處置!”
一時之間,暴吼如雷,山鳴谷應,大地震動。東郭壽臉白如紙,嘶聲喊道:“這是谷世表做的事。他是中原人士,與咱們星宿派何干?”
華天虹冷冷一哼,健腕一震,刷地一劍,東郭壽左胸之上頓時多了一道創口,皮開肉綻,鮮血泉湧。
東郭壽心膽早寒,紫金蒼龍帶狂揮亂舞,未能擋住這一劍,華天虹劍鋒一轉,早已在房隆左胸同一部位劃了一劍,左腳一抬,將一名星宿派的弟子踢出了懸崖,摔落在溪水之內。
許紅玫立在峰上觀戰,搖頭啼噓道:“唉!這孩子!九曲神君重生,也未必是他的敵手。”
白嘯天神情木然,聞得妻子的話,滿嘴鋼牙一挫,發出一陣格格的響聲。
要知九陰教主也自知勝不了東郭壽,其餘的人更不待言,那房隆已得乃師真傳,左手鋸齒刀重達四十斤,右手金絲腰帶卻是軟兵器,一剛一柔,配合無間,其威力之強大,在九陰教主與白嘯天這批頂尖高手眼內。正是一目燎然。華天虹以一敵二,還得應付另外十餘人的騷擾,非但穩操勝算,而且遊刃有餘,這就難怪彼等心灰意冷,不敢再想與華天虹對敵之事了。
此際,東郭壽只想被華天虹踢上一腳,摔落水中,以便趁譏逃生,但華天虹立定主意,定要彼等束手就縛,聽候公眾處置。東郭壽行事太狠,已惹公憤,豈敢聽候裁處?但華天虹的劍法神奧不可思議,他竭盡所能,就是無法逃遁。事實上華天虹剛才那兩劍傷敵,連冷眼旁觀的九陰教主和白嘯天也莫名其妙,他身當鋒銳,更是茫無頭緒。
忽聽白宮議尖聲叫道:“教他先將《天化札記》奉獻出來。”
東郭壽聞得《天化札記》四字,眼中恍愧見到一線生機,但覺星宿派已犯眾怒,縱然交出秘發,華天虹肯於罷手,旁的人也不會答應。
但聞華天虹沉聲說道:“東郭壽,你交出《天化札記》,華某保你一條生路。”
白君儀介面叫道:“快快獻出《天化札記》,將功贖罪。否則咱們了結你師徒之後,立即進軍青海,將你星宿派的巢穴夷為平地,將你的那批徒子徒孫、殺得一個不剩。”
人群之中,頓時暴起一陣喝彩之聲。顯然,人皆好事,這主意投合多數人之好。
東郭壽臉色慘白,雙眼都是血紅。這是他有生以來,做夢也不曾想到的慘敗,但他終是大奸大惡之人,雖於極端窮蹩之下,心神依舊不亂,念頭一轉,立即厲聲叫道:“華天虹住手!我將秘籍交給你。”
華天虹長劍一收,飄然躍至崖邊立定,緩緩說道:“閣下最好不要使弄狡燴,否則又動公憤,在下就無力周全了。”
東郭壽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