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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雲大師柑掌笑道:“這話不錯,呵呵!那姑娘倒也慧黠,只是縱火可怒,傷人難饒,幸喜尚未真個傷著,下次遇上,天虹好好告誡她一下。”
華天虹臉上發熱,含含糊糊地點了點頭,向劉子清道:“神旗幫的白夫人,賢良公正,下次遇上,晚輩請她賠償老員外的宅第,白夫人定無異言。”
劉子清哈哈一笑,道:“在下雖非豪富,區區一座房屋,尚不放在心上,華公子好意心領。”
司馬長青見四位老人已經用完素齋,立時將話轉到正題上,只是不好意思提起“掘寶”二字,繞著圈子道:“濮陽老前輩,晚生先頭聽您提過九曲神君,那想必是個武功很高的人吧?”
那催陽老人用手一理長髯,道:“嘿!諸位!天地間有書呆,有酒鬼,有財迷,有花痴,諸位想一想,還有什麼?”
華天虹等聞言,部不禁莞爾一笑,你望我,我望你,誰也不知他話中的含意。
司馬長青道:“有一種人好賭成性,沉溺不能自拔,世人稱為賭鬼。”
慈雲大師笑道:“貧僧有一位朋友,生平另忱所好,單單喜歡下棋,他嗜奔如命,每日沉迷於縱橫之間,遇上對手時,一下就沒完。有時找不著對手,買了糖果,哄著專鄰居的孩童對弈,你不會,他就教你,真是飯可以不吃,棋不能不下,那是一位道地的老棋迷。”
濮陽老人拂髯笑道:“賭鬼、棋迷,還有別種麼?”
華天虹道:“小可聽說有些人熱衷於做官,不知可有官迷?”
濮陽老人含笑道:“學而優則仕,原是無可厚非的事,但若做官成癮,做了小官想做大官,做了大官還想更大的官,鑽之營之,不惜一切手段,那也可謂‘官迷’了!”
司馬長青忽有所悟,道:“就武論武,想必也有武迷?”
濮陽老人放聲大笑,道:“呵呵!嗜武之人很多,為武著述的人當然是有。”
華天虹道:“老人家,那九曲神君想必是一位武迷?”
濮陽老人將頭一搖,道:“不是。”
華天虹一怔,暗道:既然不是,這些話豈非白講了?
但聽濮陽老人道:“那九曲神君非但練武入迷,而且為武而痴,為武發狂,終於著魔,那是一位‘武魔’。”
慈雲大師道:“那定是一位特立獨行、不受世法羈勒之人,老人家可否講一講他的生平?”
那姓劉的老人忽然插口道:“在當時,人們當著他的面稱為神君,背地裡不叫九曲神君,卻叫九曲神魔。那一位神魔,乃是古往今來最大的一個武林罪人,其平生事蹟,令人無法思議,無法置信,他所造成的事實,對武林的影響、既深且遠,大得無以言喻。”
那姓李的老者沉重地嘆了一口氣,接道:“當時的武林,固然被他鬧得天翻地覆,便是今日武林局勢,也是他所造成,說不定再過一百年,他的陰影仍舊是籠罩著整個的武林。”
這位老人出語驚人。華天虹與司馬長青等聽了,不禁目瞪口呆,全都莫名其妙。
忽聽那姓嚴的老人道:“二哥、四弟,還是讓大哥一人講吧,免得大家茫無頭緒,越聽越是糊塗。”
那姓李的老人和姓劉的老人聽了,齊齊額首;轉臉向濮陽老人望去。
濮陽老人似是整理思緒,頓了半晌,始才緩緩說道:“那九曲神君大約出生在一百八十年前,自幼好武,十餘歲時,投奔當時的名武師範澄,請求收錄。那範澄綽號‘神拳’,武功得自一冊叫做《破甲神拳》的拳譜,半生浸淫,武功確實不錯,九曲神君懷著滿腔熱望,望門投止,請求收列門牆。哪知道神拳範澄收徒傳藝,有一定的規矩,而且毫無通融的餘地。”
司馬長青問道:“什麼規短?”
濮陽老人道:“說是規矩,其實是秘技自珍,收徒有一定的條件,那條件就是須有大力引薦,或者是有隆重的拜師之禮。否則的話,神拳範澄就要觀察心性。所謂觀察心性,就是師之人在范家為僕,執役四年,然後再定收錄與否。”
慈雲大師含笑道:“練武的人,依武謀利,倒也說得過去,九曲神君想是既無大力引薦,又無隆重的費禮,自願被觀察心性四年。”
濮陽老人道:“正是如此。當時九曲神君不過十餘歲,為僕四年,原也不以為意,只是他生性好武,進入范家為僕之後,每日清晨,眼看著範澄下場子教徒弟練武,心癢難熬,不禁違了範澄事先的告誡……”
說到此處,端起茶懷喝了一口,接道:“他進入范家不過數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