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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天虹冷冷說道:“承蒙教訓,感激不盡。”
通天教主道:“你敢是不服?”
華天虹道:“請道其詳”
通天教主臉上露出一片鄙夷之色,道:“白素儀是白嘯天的女兒,本教主將她殺了奸了,自有白嘯天向本教主算賬,神旗幫與你無親無故,你與白素儀萍水相逢,談不上情誼,你如此念念不忘,是何道理?”
週一狂大聲叫道:“講得好!華天虹,白老兒對你有何恩德,要你替他操心?神旗幫與通天教火併起來,對你有何不利?”
華天虹滿臉漲得血紅,暗付,“我路見不平,多管閒事,原是俠義本份,想那白素儀是個絕色女子,白嘯天是黑道魔頭,我、越阻代腐,招人誤解也是理所當然。只是,著使神旗幫與通天教火併,那乃是求之不得的事,我挑撥離間唯恐不及,維護白嘯天的女兒,豈非忘了根本?”
想到此處,不禁大感惶恐,吶吶無語,不敢出言辯駁。
通天教主大為得意,面孔一轉,朝週一狂道:“周兄,你傷了本教的紅葉,殺了我座下的弟子,這筆賬如何演算法?”
週一狂翻眼望天,傲然道:“天乙子幾時勝過週一狂了?”
通天教主淡淡地道:“你我未曾較量過,勝負之數,無法斷言。
週一狂冷冷說道:“如今較量也還不遲!”單掌一掄,劈空拍了過去!
華天虹深知這招“困獸之鬥”的厲害,一見週一狂出手,頓時凝目注視,著通天教主如何抵敵?
通天教主未曾料到週一狂說打就打,一瞧掌勢到來,急忙放下手中的拂塵,雙掌一豎,齊齊推出,口中叫道:“周老兒,不可魯莽!”
但聽“波”的一聲輕響,兩人的掌力撞在一起。
華天虹本以為兩人是較量功力,想他二人同是當世屈指可數的幾個絕頂高手之上,在這靜室之內,兩人的掌力一撞,怕不石破天驚,連這靜室的屋頂也要震塌?豈料大為不然,除了那一聲輕微的震響外,竟是再無驚人之處。
然而,原是輕煙綴繞,一片幽靜的室內,那浮蕩空隙的煙霧突然波翻浪卷,顯出了一片方圓三四尺的空隙,那空隙時而向左,時而向右,在週一狂與通天教主之間往復移動,不下五次之多,然後陡地捲起一股迴旋的氣流,挾著一片呼嘯之聲,逐漸消散於無形。
只聽通天教主哈哈大笑,道:“周兄這十年光陰未曾白費,難得!難得!”
週一狂冷冷說道:“哼!你天乙子也強不過我老周。”
華天虹冷眼旁觀,心頭暗暗驚凜,忖道:“天乙子已是如此,他那三個祖師自必更為厲害。唉!要相誅滅群邪,肅清醜類,看來也只有促使彼等自相殘殺了?”
他心情沉重,豪氣大減,頓時感到頭腦暈眩,胸上的劍傷火辣辣的,疼痛異常。
忽聽週一狂道:“天乙子,快還者夫金劍來!”
通天教主雙眉一軒,道:“周兄好無道理。冤有頭,債有主,是任玄奪了你的金劍,我向貧道索討,豈非打錯了人?”
週一狂道:“嘿嘿!金劍在你手內,老夫就向你索取,你快將金劍還來,我替你取來任老兒的人頭,這交易兩不吃虧,你於是不幹?”
通天教主道:“任玄的人頭,貧道要來何用?”
週一狂冷冷一笑,道:“老雜毛何必裝蒜,神旗幫與風雲會早已聯上了手,通天教眼看就是土崩瓦解之局。哈哈!另撇三位神師札縱然將你們的開山老祖請下凡來,也挽救不了這一場劫難……”
通天教主截口笑道:“殺了任玄,就挽救得了麼?”週一狂雙眼一翻,道:“那還用講?任老兒一死,風雲會縱下風流雲凱也得另找一個總當家的。旁人掌舵,未必肯走任玄的舊路,風雲會與神旗幫解盟,你通天教還怕什麼?”
通天教主拂髯一笑,道:“高論!高論!不過,任玄的武功不在你我之下,周兄有何良策,能夠取他項上的首級?”
週一狂雙眉一揚,道:“這個你不用操心,還我的金劍,我包能取他的首級。”
通天教主含笑說道:“既然如此,周兄就去取任玄的首級,事成之後,貧道還你的金劍。”
華夭虹聞言,不禁大惑,忖道:“玉鼎夫人言道,那金劍分雌雄兩柄,雄劍在她手中,雌劍暗藏在通天教主的隨身寶劍之內,通天教主並不知情……”
突然問,他心下一動,暗道:“她自稱向華,向——難道與那金劍的主人、‘一劍蓋戶原’向東來有關不成?”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