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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道華元肯的劍法如何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
華天虹咬牙不語,奮勇攻敵,通夭教主久不出現,他想到白榮儀身在虎口,恨不得早早殲滅這幾個道憧,以便衝入殿內救人。哪知這批紅衣道憧皆是通天教主的親傳弟子,個個武功不俗,他雖一劍在手,如虎添翼,想要結果彼等,卻也不易辦到。
此時,四周業已圍滿了道人,一個個執劍在手,準備接應,也有人看出勝負難卜,奔往殿內報信。
華天虹胸上的劍創未曾包紮,真力一動,重又血流不止。他自己倍然不覺,一旁觀戰的週一狂卻緊緊地蹩起了眉頭。
適在此問,“養心殿”內疾步走出一個紅衣道憧,雙手高舉一柄碧玉如意,朗聲說道:“教主法諭,眾弟子速即住手,恭迎周老前輩入殿!”
六戰中的六名紅衣道懂,頓時紛紛後退,那手執碧玉如意的道憧步下臺階;朝週一狂稽首丫禮,躬身說道:“弟子青蓮,參見周老前輩。”
週一狂雙目一翻,道:“怎麼?老夫的雙腿斷了,天乙雜毛的雙腿也斷了不成?”
那法號青蓮的紅衣道憧道:“本教三位閉關潛修、不問外事的祖師爺,適才聯袂駕到,教主正在一旁陪侍,無暇分身出迎,失禮之處,尚祈老前輩恕罪。”
週一狂嘿嘿一笑,道:“老夫也是閉關潛修,剛剛破關出來,你們那三位祖師爺嚇不倒老夫。”
他語音一頓,昂首向天,道:“你是天乙子的親傳弟子麼?”那青蓮道憧道:“本教紅衣弟子,都由教主親傳。”
週一狂冷冷說道:“那很好,老夫與你你們教父是多年相識,快去找一把椅子,命四個紅衣弟子抬老夫入殿。”
青蓮道憧略一沉吟,隨層“向立在階下的紅衣道憧道:”周老前輩是教主的多年好友,他老人家行動不便,快去找一張座椅,抬老前輩入殿。“
週一狂環眼一瞪,獰聲道:“好小子,你倒是伶牙俐齒,少時讓你見識見識,看看老夫是否行動不便。”
青蓮道值置若罔聞,須臾,有人取來一張紅木交椅,四名紅衣道憧抬了過來,齊聲說道:“請周老前輩人座。”
週一狂哼了一聲,身形憑空拔起,飄落椅上;安坐不動,青蓮道憧急忙向前領路,四名紅衣道憧抬起座椅,跟隨在後。
這“養心殿”是通天教主長居之處,樓高三層,雕樑畫棟,富麗堂皇,好似帝王的宮室,各處門戶,皆有背插長劍,身著黃竣道袍的道人駐守,警衛十分森嚴。
華天虹手執鐵劍,隨著眾人人內,須臾登上三樓,來至一座竹簾深垂,光線幽暗的靜室門外。
門邊立著兩名黃衣道憧,一見眾人到來,忙將竹簾撩起,那青蓮道憧跨入門內,躬身說道:“啟稟教主,周老前輩駕到!”
通天教主在門內出現,稽首為禮,含笑說道:“周兄久違,請恕貧道失迎之罪。”
週一狂冷冷一笑,道:“老雜毛,你好大的臭架子!”
通天教主哈哈一笑,雙目之內倏地迸射出兩道神光,朝週一狂渾身一掃,笑道:“周兄好長的命,佩服!佩服!”身子一側,舉手肅客。
週一狂輕輕哼了一聲,袍袖一拂,身軀離座而起,冉冉飛入門內。
華天虹見他四肢已缺其三,威風依然不減,不禁暗暗心折,振起精神,昂然走了進去。通天教主立在門外,兩人目光一觸,臉上同時泛起冷冷的笑容。
這靜室幽靜異常,壁上掛著十餘幅立軸,上面繪著通天教歷代祖師的畫像,地上鋪著一床古色古香的竹蓆,竹蓆上列著八九個浦團,一端陳放著一個古銅香爐,焚著一爐異香,輕煙綜繞,滿室飄蕩,使這靜室中平添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室內靜悄悄的,除了通天教主和青蓮,就只有一個手捧寶劍的道憧。
週一狂落坐的蒲團之上,目光電射,四處掃視,道:“天乙子,聽說這裡來了幾個通天教的老不死,怎不請將出來,讓老周瞻仰瞻仰。”
通天教主微微一笑,道:“本教那三位師爺性情古怪,你見了討不了好處。”
週一狂道:“哼!老周就是命長,你趕緊請出來,否則休怪老朋友無禮。”
通天教主淡然一笑,目光一轉,道:“華天虹,你東張西望,想看什麼?”
華天虹一瞥兩旁的門戶,道:“你將白素儀怎樣了?”
通天教主眉頭一匡,夷然道:“聽說任玄與白嘯天很看得起你,咄!依本教主看來,你也不是大器之材,成不了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