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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真情!”
愛巾道:“是啊,太感人了!哎,連習你是給你姐姐投信嗎?我記得承兒說過,你在月亮上寫信。”
連習沉默。
愛巾道:“連習,那四個字,真的是……”
連習道:“但姐姐卻還是做到了。”
他將信拋下去了,說後。
愛巾從他的背影間,猛然發現他很孤獨。這種孤獨,不是尋常的。
連習這時已回過身來,道:“姐姐,在想什麼?”
愛巾猝然回神,道:“沒什麼。連習,你自幼失去了親人嗎?沒有一個朋友嗎?沒遇到過一個讓你動心的人嗎?”
一連三問。連習走近道:“這是我做錯事的代價吧。”
愛巾道:“什麼意思?”
連習道:“也許爹孃生下我時,就不應該給我一雙這樣太愛觀察、洞悉的眼睛,的魚眼睛。”
愛巾道:“所以你那十一年都不睜開來嗎?”
連習道:“是,我害怕自己停不下來。可是,我又錯了。我還有耳朵、手、鼻、嘴。我如何才能逃避呢?在思念中逃避一切,還不如誠實的面對已去的、該來的。”
愛巾道:“可是說容易,做卻很難。”
連習道:“那我和姐姐共勉吧。”
愛巾嫣然,道:“魚眼睛,是很愛觀察洞悉嗎?”
連習道:“那為什麼它不閉上呢?哪怕一刻啊!”
愛巾道:“時候不早了,走吧。”
兩人一回到莊廳,就不見了其他人。
愛巾知道又是他的病發作了。可是,她卻還是不敢踏進那間溢滿藥味的屋子,雖然白天的陽光能夠遮去沒到晚時的黑暗。
於是,她就站在門前的階上。
連習嗅著各種藥方的氣味,心中開始尋索答案。
經過一段時間的急助,公嘯的病情穩定了下來。
屋內的人紛紛走了出來。
第一個出來的人是席下。他道:“嘿,驢上人,你……不進去看看你姐---夫嗎?”
連習只是站著。席下欲語時,一耋耄老人'仲孫慶'笑呵呵道:“堂老弟,這就是你說的在江湖上名頭最神秘的人?”
席下道:“是啊,怎麼,我的堂老哥想會會他?”
仲孫慶正經起來:“他怎麼閉著眼睛?”
席下聳聳不語。易鶴接道:“老表哥,你和一個‘堂老弟’‘堂老哥’的說來說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席下道:“鶴妹子,他的親人多著呢!”
易鶴不解道:“你----什麼意思?”
席下卻甩頭回自己房間了。
符貞這時笑著對仲孫慶道:“仲孫大哥,席下是你堂弟?”
仲孫慶道:“本來你也可以是我表妹……或是堂妹的啊!唉!”
符貞道:“難道就不可以是表姐或是堂姐?”
仲孫慶嘖舌道:“不和你說了,反正是著給你這丫頭了!”
符貞見他要走,忙道:“好了,仲孫大哥,我們還有事要你幫忙。”
仲孫慶一聽,卻道:“終於有事求我了吧!”
符貞側身對愛巾道:“少夫人。”
愛巾淺笑道:“貞妹,以後別這樣叫我,叫巾姐吧。”
符貞道:“巾姐,那……”
愛巾道:“這事,改天再說吧。你們先去用膳吧。”
等符易仲孫三人去後,公二單和他的妻子----天下第二美婦上官荊及慕容方巾就出來了。
愛巾見道:“爹,娘。”
上官荊道:“巾兒,他是……”
慕容方巾道:“荊姨,他是我義兄!”
愛巾接道:“方兒,你也先去吃點東西吧。”
慕容方巾只得去了。去時,公蟬往這兒走過來。聽她道:“娘,弟弟怎麼樣了?”
上官荊反問:“你去哪兒了?”
公蟬不語了。公二單淺嘆道:“蟬兒,年什麼事弄成這樣?”
原來她的臉上有淚痕,顯得極憔悴。
公蟬未回話。上官荊有些氣憤道:“應該早點把你的事辦了!每天除了這副樣,還是……”
公二單截道:“蟬兒,你要是不說,就先去吧。”
公蟬猶豫了會,緩緩而去。
聽著這家人的話語,連習對山莊有了一個概況。
再聽姐姐道:“爹,娘,你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