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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客’還真是名存實在!接著往下說。”
連習欲起身,卻又沒有。他道:“水中世界,天籟沉寂,無你無我,只是心碎。”
眾人中,聽不懂的已經越來越惑。
跳佛面色已變,道:“如此年紀,竟能明白我這道用了近十一年之久才悟出來的,今天第一回上桌的菜的----意義。”
愛巾聽道:“幹公公,你在說什麼?”
跳佛述道:“這道菜,是我第一次聽到你的笛聲而思悟起來的。這清水中除了剛才那些通常的配料之外確實還有紅高粱酒。荊兒,你還記得在三十二年前,我與你公爹一起在鴿巖煮酒論學嗎?”
上官荊道:“義叔,怎麼突然會這麼問?”
跳佛道:“因為那次的酒就是紅高粱酒。老發瘟,你也不可能忘了那種味道吧?”
藥翁道:“故人已去,往事當忘。”
跳佛道:“若能如此,今日你又何需故地重遊?”
藥翁道:“就正因為難忘,才如此啊!”
傷心的兩個人,心底正記憶著那段年深日久的往事。
愛巾見道:“您倆怎麼了?”
跳佛道:“二十一年後,我在巖邊喝酒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曲人間天籟,那就是愛兒你的笛聲。每次聽到這樣讓人心碎的聲音,我都會記起它。時間越久,我就越難自拔。沉醉中,我突然想到將自己一生的技藝融進這記憶之音中。就讓心中的思念永如這沸騰之水,永如片片秋鱗!”
大家沉浸起來。
慕容方巾問道:“申公公,那這根石棒是……”
席下道:“就是繞樑之‘梁’唄!”
慕容方巾
卻道:“那意思太粗淺了吧?”
席下笑道:“驢上人,你給她一段深邃的闡述吧。”
連習此刻有些覺得這宴象那鴻門宴,雖然並無刀光劍影。聽他道:“這……這我不懂。”
席下道:“不可能吧。怎麼說你也是……”
跳佛回道:“這是根磁石棒。我把它放在這中間,並沒有多大深意。不過,卻有一個難釋的疑問。”
藥翁接道:“這根磁棒,不就是他生前手中握著的遺物嗎?”
上官荊聽道:“義叔,是什麼疑問?”
跳佛道:“磁棒的特性與熱量有什麼關係。”
慕容方巾道:“特性?是指能辨別方向的功用嗎?”
跳佛道:“如果磁棒還存在著另一種不同的量,假設就叫磁量,那它與熱量是一種什麼關係呢?”
易鶴不禁道:“申老前輩,您這是在說什麼?”
跳佛道:“這個疑問是汗弟生前與我討論的最後一個疑問。我說出來,只是希望在我還活著的時候,能從你們後來人中知道答案。”
愛巾道:“您會知道的。哦,對了,不是還有一道菜嗎?我和您去端吧。”
跳佛笑道:“不用。”人又已去。
上官荊這時道:“藥叔,快用吧。大家也是。”
藥翁卻道:“難嚥。荊兒,我去散散。”
藥翁起身離開。易鶴見道:“莊夫人,晚輩去一下。”
上官荊道:“姑娘去陪陪藥叔,也好。”
在兩人去後,席下就道:“驢上人,解出來了嗎?”
連習道:“沒有,你呢?”
席下道:“別問我。我一概不懂,尤其是這些我沒必要去弄懂的問題。不過,有一個人絕對不會例外。我說的可不是你,驢上人。”
慕容方巾問道:“誰啊?”
席下笑道:“我大哥。”
慕容方巾道:“原來元大哥是個‘林’外之人。”
席下道:“‘林’外之人?恰當極了!”
上官荊接道:“哦,元略是這樣子的一個人?”
席下道:“夫人,大哥雖然也有一身難測高深的武藝,但我從未見他去研究什麼武學絕技,也從未見他施展過他的真正武藝。平常最多的兩手也都是平常的。他就愛推理解疑,就象是一官府中人。不過,他人卻身在江湖。所以江湖中人,就給了一個江湖稱謂‘哲郎’吧。”
上官荊道:“又是一個獨特的人。難怪她老是……”
跳佛此刻將最後一道菜味端上來了。
若說這是一鍋水,一點也不為過。
可是,大家卻都沉默著,誰也不說話。
跳佛有些嘆氣,道:“民以食為天。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