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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生命就此結束,你也知道,世界是唯一的。
“人去不能復生,而且一旦將它結束,就等於是將那一段記憶,那段情背叛了。你更情願在逍遙中痛苦,孤獨,迷茫……
也要永遠守住你的情,始終。
“是啊,你就是這樣將它們轉為了你生存的理由。可是---人不能這樣。這個世界時時在變化,在向前。在它之中,什麼才能真正永恆,你當然可以說,受住它,就已經是了。
“但是,人之永恆,更在於對生命的信念。生命可貴無價,短暫唯一。你,心中卻已然失去了它,隨那段記憶,那段情流逝在過去的沼澤裡,漸漸荒蕪了。九客,你的沉默就是你荒蕪的表現。”
驢終於停了下來。沒有人能打破這種靜。
許久他破天荒地說了一句:“她離開的火焰,在一瞬間,將我的思念點燃。”
談名道:“如此說,我並未說到你你心靈最深處的思緒。你並沒有痛苦,孤獨,迷茫……而是太多又太多的思念啊!一個人思念另外一個人有整整十一載,足以讓聽到的人感動一生了。”
符貞接道:“應該是一輩子的思念,一刻不停的思念。”
易鶴聽道:“貞姐,你們說得太難理解了!”
公蟬接道:“情,永遠是最美的。”
話落,九客突然道:“你……笛拿回去吧。”
愛巾惑異道:“為什麼?”
他道:“它不是淚笛。”
愛巾道:“我知道啊,可你的驢……”
他道:“不是我的驢。驢上所有的東西都是驢的。”
愛巾道:“包括你?”
他道:“不包括我,很快。”
愛巾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叫什麼?”
他久久不回。
愛巾道:“好吧。”說著,她去取笛。
他突然道:“到了那兒再取吧。祈連習。”
愛巾道:“你的名字?”
驢開始走起來。愛巾又問:“去哪兒?”
連習道:“我的歸宿之地。”
愛巾道:“歸宿之地?”
他道:“我從那兒離開,就必須回那兒去。結束……思念。”
愛巾欲問之際,談名忽然道:“他選擇了-----死。”
愛巾道:“為什麼?為……他……”
談名道:“我不能全部認識他。但他的這種選擇,我們應該尊重。”
愛巾道:“他……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
沒人再能回答。也許----答案是唯一的,正如他是唯一的。
而他的背影讓愛巾感到越來越陌生。忍不住總想去問個明明白白,可是,他的選擇彷彿就要兌現了啊。究竟還有沒有一個辦法能讓他改變呢?
碑林。
主持大典的不是劍脈山莊老莊主戈術'zhú',而是一位帶著怪臉譜的女人'邱婀'。
雖然說,劍脈山莊是如今江湖的劍壇聖地,但是諸雄卻對這柄碑林神鏽更信仰,比起劍脈山莊的是非劍來。
邱婀在道:“快十一年了,各位英雄都未能拔出這柄生了鏽灰、千瘡百孔的劍。難道說武林無望了嗎?難道說這劍永遠是天下劍尊了嗎?難道讓劍脈山莊的一直譏笑我們嗎?”
最後幾句,著實激怒了不少群雄。
邱婀見勢又道:“大家靜一靜!靜一靜!
“現在,讓我宣佈我家主人祭劍儀式和拔劍規則!”
全場安靜下來。
就在這時,一青年白衣人'席下'站出來道:“姑娘,都十一年了,你家主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邱婀道:“席公子,若是有人能按規則拔出劍來我家主人自會與大家相見。不知席公子,還有什麼要問。”
席下聳肩道:“沒了。哎,儀式和規則有什麼新樣嗎?”
邱婀道:“就先請席公子閉嘴如何?”
席下笑不能語。
邱婀道:“儀式開始,奏劍!”
只見手中有劍的人紛紛拔出,並將它們朝那插在碑石上的神鏽飛去。霎時,撞聲轟耳。而那些劍與它碰擊後,不是碎了就是折了。
這麼多年來,劍客們都不願再將自己的劍隨意毀去。於是他們都學會用一塊爛鐵鑄一把,然後就這樣了。當然,他們之中仍有許多信徒。這些人對這塊神鏽已經到了如痴如狂的境界了。
席下這會兒對身邊沉思